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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
陈烈掀开老木柜,里面现在他用得上的东西不多。
像什么捕兽夹,鸟铳他都拿不起来。
翻找半天终于翻出来一张老旧的木弓,重新上弦后试了试,拉力大概在20磅,对于他现在来说正好。
配套的箭也在箭囊里把箭头重新打磨一下就能用,以前山里人打猎没有那么多讲究,有什么用什么,弹弓鞭子石头.......可以说五花八门。
后世也有很多弓箭狩猎爱好者。
陈烈虽然不是专业玩弓箭的,但也不陌生。
陈烈套上狼皮护腿,带上狗皮帽子,背上弓箭,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后在李春红和妹妹担心的目光中离开了老屋。
山里
十月的兴安岭就开始下雪,十一月的基本上都被大雪覆盖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白天也在零下二十多度。
哈气成霜,滴水成冰不是说说的。
“咯吱咯吱.......”
这个季节不仅进山的人少,山里的很多动物也都缩进了洞里。
陈烈一路行来眯着眼睛不断在雪地里寻找猎物的足迹。
主要是一些小型动物,野鸡,野兔的足迹。
“咕咕咕......”
就在陈烈在雪地里查
;看的时候头顶传来听一阵鸟叫,连忙摘下狗皮帽子,不让帽檐遮盖视线。
只见头顶上一道灰色的影子,正站在树上扑闪着翅膀。
陈烈心头一喜,认出了猎物。
赫然是后世已经二保的飞龙!
榛尾松鸡!
东北大菜小鸡炖蘑菇,里的小鸡就是飞龙。
后来因为过于稀少进了二保才改用农村土鸡代替。
“呼.......”
陈烈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摘下弓箭,搭箭拉弓瞄准,接着短暂调整了一下呼吸。
树上的松鸡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胸前的羽毛。
“唰!”
陈烈一松手就知道中了。
好的猎手在箭矢或者子弹出膛的时候就知道会不会命中。
带着上一世记忆的陈烈也同样。
“噗”
伴随箭头穿过血肉的声音,陈烈射出的箭命中了松鸡的胸口。
倒霉的松鸡没想到只是站在树上就被老六陈烈偷袭了。
心有不甘地挣扎了一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陈烈则趟着大雪,跑过去美滋滋地把松鸡收了起来。
顺手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五斤多重,去了毛和内脏也有三斤多。
足够母亲和妹妹吃上一顿了。
接着陈烈又转了两圈,可惜这个季节没有多少动物活动。
连松鼠都没见到几只。
不过收获足够今天吃了,所以陈烈也不贪心,这个季节在兴安岭的林子里呆久了就算穿得厚实也会慢慢失温。
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傍晚陈烈慢悠悠地回到了陈家坳。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人!
“许冬冬!”
陈烈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许冬冬。
此时的她比印象中还要清秀,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手腕纤细,明显大了一号的棉服根本起不到多少遮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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