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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村的路就一条,到了村口就被杂草覆盖,如果光靠两条腿走的话,很容易迷路,真想走还得求教那位司机师傅。
应州暂时没有纠结杨天宇他们走不走的事儿,眼睛休息了会儿後继续看书。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不是那种走马观花地看,而是切切实实能看进去,这些书上面好多处地方都有批注,想来是这个角色之前写的,结合批注,一些比较难懂的地方他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投入做一件事情时,时间就过得格外快,等应州将一本书翻到最後一页,他扭头看见旁边的严建生嘴巴微张着,已经睡着了。
十点多,应州合上书,收拾好後去楼下洗澡。
和他一样的夜猫子大学生不在少数,但在这陌生的山村,大家都早早洗完待在房间里面。
应州下楼的时候,只有客厅一盏不算亮的灯开着,住在一楼的吴辉年纪大睡得也早,所以楼下很安静。
他打开通往後院的门,刚扭头就看见站在墙根处抽烟的杨天宇,二人目光对上,杨天宇指了指里面,说道:“有人在洗。”
这个时间点,能让杨天宇在外面陪着等的,里面大概是他的女朋友高笑岚。
应州与他一起靠在墙上,两人中间隔了一臂的距离,站在这漆黑的院子里,只有少量的光从窗户透出来,有些阴森。
杨天宇指尖夹着烟,时不时吸一口,应州和他不熟,有些事不太好开口问,兀自猜测着,高笑岚和杨天宇今晚走不成了。
像是为了印证应州的猜想,高笑岚没多久从浴室出来,口中还在不停地抱怨,“这地方太破了,刚才还停电,吓死人呢。”
杨天宇上前与她并肩,安慰道:“明天让教授安排车送我们回去,就一个晚上了,坚持一下。”
高笑岚噘着嘴,相当不情愿,但是在这儿她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等明天。
下台阶的时候,高笑岚被地上一根树枝吓得惊叫起来,擡头瞧见应州,她尴尬地将头发挂到耳後,“我还以为有蛇。”
高笑岚看着,似乎比刚来的时候还要会一惊一乍。
杨天宇说她今天被吓坏了,或许不是夸张的说辞。
不知道他们今天出去到底遇到了什麽。
外面没了人,声音也渐渐远去,条件简陋,浴室只能所有人共用,大家都很注意隐私,没有在公共浴室留下什麽私人物品。
应州自己飞快洗了个澡,关门出来下台阶时,他的脚步顿了顿。
刚才把高笑岚吓了惊叫的树枝好像不见了。
或许是大小姐看得不爽,踢飞了。
应州端着盆从後门进去,馀光瞥见窗上投射的影子,外头的风似乎挺大,把树枝吹得乱颤。
二楼,严建生连他什麽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随手扯了个毯子改在肚皮上就这麽睡着了,低沉的鼾声从他口中传出来,应州放轻动作,低低叹了口气,今晚大概是不用睡了。
他从另一侧上床,继续看书,耳边的鼾声可以影响他睡眠,但是影响不了他看书。
只是明天还有事,若是熬一晚不睡的话,又会精神不济,应州纠结了一阵,即便睡不着闭目养神还是要的。
到了午夜,他放下书,打了个哈欠,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
他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以免明天穿衣服时忘记,那三角形的平安福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对着灯光照了照,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看看里面是什麽,想了半天还是原样放在了床头上。
这晚应州基本没怎麽睡,刚有点儿睡意就被严建生的鼾声吵醒,如此循环往复,用脚踢他都无济于事,鼾声顶多停个一分钟,又会继续折腾人。
没办法,不是谁都像萧随睡觉那麽安静的,在游戏里面,应州不得不将就。
他侧身摸着脖子上的十字架,这个游戏,他有种莫名的预感,萧随没有跟着一起进来。
唉,烦。
这破道具白瞎了这麽多积分。
应州脑袋里想了很多,天快亮的时候总算睡着了那麽一会会儿,严建生的鼾声到早上总算有了停下的趋势,他翻个身正准备再睡会,忽而听到一声短促的尖叫。
一声尖叫後又是一声。
外头很快响起乱糟糟的脚步,应州睁眼时已经没了睡意,严建生很快清醒,顶着鸡窝头,问:“怎麽了,出什麽事儿了?”
应州不知道,他抹了把脸,快速下床打开房门,尖叫声是从二楼的卫生间传来的,此时只剩下一阵阵的抽噎声。
他快速走过去,门口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姑娘泪流满面,浑身都在颤抖。
应州看她现在的状态,知道也问不出什麽,便直接朝着卫生间走去,还有一个赶来的是何俊良,他好心提了一句,“别过去。”
应州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高笑岚死了。
她死在了洗脸台上,血流了一地,像是将体内的血都流干了,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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