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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晚下了好大的雪,寒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扬扬落下来。房檐积了厚厚一层白,窗玻璃凝了霜,比剪的窗花还漂亮。
段霖帮着爸爸在外面挂完灯笼,贴好对联福字,回家的时候一屋子人正乐呵呵地看电视,刚演到一个挺有意思的小品。祝远山坐在暖炉边烤火,白净的脸上也带着笑意,耳朵有点红,不知道冷的还是害羞。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递过来个眼神段霖立刻懂了,说声“我俩不看春晚了啊”就把人领起来要往房间走,祝远山在他身後乖乖跟着。妈妈边嗑瓜子边说“等饺子煮好了出来吃”,段霖关门时喊“知道啦”,声音闷在里面,听得不太清楚了。
一进去他就把祝远山抵在了门板上,没注意把门手压着人尾椎那儿,不轻不重地硌了一下。祝远山下意识蹭了蹭腰,往前抱他,小声哼哼道,“你怎麽才回来啊。”
“挂完春联还扫雪了,外面雪好大,等下小点了我带你出去放鞭炮。”段霖边说边不老实地撩起祝远山的衣服,手贴着他後背摸了摸,又滑进宽松的裤子里捏他屁股。
“你手好冰。”祝远山冷得哆嗦,吸了吸鼻子抱住段霖的腰,上身和他贴得很紧。
“帮我暖暖,我都快冻死了。”
段霖的嘴唇蹭过他的耳朵,有点痒,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廓也痒痒的。祝远山“喔”了声就听话地没再动了。段霖一开始就只是捏他屁股,等手热乎一些就滑到了前面,指尖顺着肉缝来回摸了会儿,又把半个手掌都伸过去兜住他肥嫩的肉逼,揉搓几下就刺激出一股骚水,湿淋淋地流到手心里。
祝远山脸颊浮起红晕,嗫嚅着小声说,“不要了…”
段霖故意使坏,瞬间把手抽了出来,“那好吧,不要了。”他说着径直往床边走,拿起纸巾把手上湿滑粘腻的液体擦干净。
祝远山在原地愣了片刻,等回过神来气得像一只鼓起来的河豚,跺跺脚追过去,“你好烦啊,你好烦,太讨厌了。”
段霖故作惊讶,“我不是听你的吗?”他看祝远山生闷气的样子好想笑,这人怎麽越看越让人想欺负啊,他坐在床边体贴地出馊主意,“那你出去告状,去客厅说哥哥不摸你的小逼,你不高兴了。”
他说话声音很轻,门隔音也挺好,祝远山还是吓得像背毛都竖起来的猫,呲牙咧嘴气急败坏地从床上拿起枕头往他脸上蒙,“你不要说话了!太讨厌了…”
段霖笑得花枝乱颤,看祝远山泪眼婆娑像是要哭的样子才终于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他抱着人躺到床上,“乖宝,裤子脱了。”
祝远山红着眼睛气汹汹地瞪他,还是非常愤怒,想说“我才不脱”,想说“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和你弄这个了”,但是又怕段霖还跟刚才似的说“那好吧”。他胸口起伏重重喘了好几口气,最後还是边哭边像逼良为娼一样恨恨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段霖看他掉眼泪的样子觉得这人好委屈好可怜,他好硬,想起来第一次把祝远山领回家的时候,看到这小孩哭自己也心里有痒痒的感觉,原来从那天开始命运就跑到这里恭候他多时。
“别生气。”段霖像只温顺的大型金毛猎犬蹭到他脸边,嘴唇贴着嘴唇摩擦了会儿,祝远山表情好转一些,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段霖的舌头伸进来勾着他的舌尖缠绕旋转,亲了半天才哄好,还一直小声哼哼说他很讨厌很烦人。
来来回回就会骂这麽两句,笨死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门外是电视里热热闹闹的春晚,正演到歌舞的部分,锣鼓喧天,时不时在高亢的合唱後传来观衆掌声雷动的声响。床上开了电热毯,暖烘烘的,段霖把祝远山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连亲带啃他腿根处细嫩的皮肉。
嘬重的地方留下些红红的痕迹,段霖在他身上多次试验後已经有了经验,明天这里就会变成深红淤紫的颜色,他怜爱地亲了亲。
祝远山躺在床上,羞耻地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看下身的光景。偶尔被咬疼了屁股会紧张地收紧,一颤一颤,连圆圆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每次段霖舔他的逼都好像在品尝什麽有滋有味的东西,咂出湿哒哒的水声,那声音让祝远山羞得皮肤都泛起粉红色,浑身颤栗想要捂住耳朵,小穴却兴奋地吐出好几股水。
段霖含住他水淋淋的阴蒂,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用力吮吸,灵活有力的舌头来回拨弄,把小豆子似的地方舔得直颤。
晶莹的淫水流到手上,段霖有些薄茧的指腹揉在两瓣艳红的阴唇,向外掰开,露出里面又骚又嫩的软肉,层层叠叠翻开的样子好像花瓣,好漂亮。他忍不住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英挺的鼻梁埋在小穴中间,像嗅到了春药。
“呜…嗯…”祝远山簌簌发抖,仿佛被闷进了热浪翻滚的蒸笼里,咬住嘴唇不敢溢出太多声音,眼睛蒙了一层潮湿的水汽。
滑腻的舌头像是一尾游鱼在他的下体兴风作浪,一阵阵激烈的快感通电般地蹿过全身,他却只能张着大腿承受。骨头软得没力气支撑身体,他也不敢违心地说“不要了”,低声哭泣着弓起腰背,嫩红的穴肉抽搐翕动,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整个肉逼被吸得发麻,祝远山也不知道段霖有没有舔进穴口,那里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的又痛又麻。段霖翻来覆去地玩弄艳红肥厚微微发肿的小穴。肿起来也好可爱,像是胖乎乎的蚌肉,又嫩又软。他含进嘴里突然咬了一口。祝远山小声尖叫,双腿下意识收紧时夹住了他的头,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向下看时和段霖四目相对。
一双眼睛湿润懵懂饱含着眼泪,眼尾铺满情欲的潮红,另一双眼睛清澈赤诚,汹涌着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祝远山像是被烫到了,又颤巍巍重新打开大腿,段霖亲亲他的腿根,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整个拽到自己身底下。
祝远山离开枕头後悬空了会儿,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搂着段霖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个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炙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好像有雪在两人中间融化开,变成湿漉漉的水痕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段霖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裤子撑起一顶小帐篷。祝远山熟练地掏出来给他手淫,冷不丁被柔软的手心握住,段霖差点当时就射了。他在祝远山的耳廓舔弄着,让祝远山用奶子给他磨鸡巴。
这段时间以来,段霖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自学了很多知识,主要通过趁旁边的人睡着後不眠不休观看小电影的方式。每次他说出一些新词汇或提出新的玩法时,祝远山都好像是被丢进沸腾的热水里一样猛地跳起来,脸红得宛如被熟透的大虾,“你,你你”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最後还是乖乖照做了。
软嫩的胸口被磨红了一片,蹭满粘腻的液体,亮晶晶的像是裹了层糖葫芦外边的冰糖,明明没有乳沟段霖还硬要他挤,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最後祝远山还是眼含热泪地含住,用口交给段霖吸了出来,一半射进嘴里被他吃掉,另一半精液全都射在了红肿不堪的乳肉。
段霖拿纸巾给他擦的时候又用指腹卷起一点白浊,直接伸进他的嘴里涂在了嫩红的舌头上,问“哥哥的牛奶好不好吃”,气得祝远山头顶冒烟,在他刚软下去的阴茎上捏了一把,害他差点变成太监,并且在段霖扇他屁股的时候诚恳认错提出要好好补偿,口手并用折腾快半个小时让段霖险些精尽人亡。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饺子已经包好和煮好了,客厅弥漫着香喷喷的热气。外面大人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春晚和各种亲戚打来拜年的电话上,还问他们是不是在里面打游戏,两个人动作飞快地同步点头。
“让着点弟弟啊”,外婆看到祝远山红红的眼睛,义正言辞地对段霖说,“玩游戏就让弟弟赢嘛,怎麽能欺负人呢。”段霖说是是是。
饺子里面包了硬币,硌掉了外公的一颗假牙,他又羞涩地重新安了回去。
吃过年夜饭他们到楼下放了鞭炮,祝远山腿软得下楼梯都哆嗦,上楼时段霖把他扛起来背回去了,他趁机踹了这人好几下,这时候腿又有了力气,跟练过武术似的。
回家後所有人就都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等倒计时,唱到难忘今宵时妈妈还跟着哼了几句,爸爸立刻想要捧场夸唱得太好了。但是进入的时机不对,正好在妈妈高音劈叉的时候这声“唱得太好了”也一同响起。後面大家一起发出愉快的笑声时只有爸爸笑得有点苍白…
两个小朋友拜过年都收到了好多红包,也都被妈妈一视同仁地收走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过後,一屋子人都各自收拾收拾回了房间。段霖和祝远山挤在一张被子底下,隔着薄薄的衣物抱到另一个人温暖的体温。
在两声“新年快乐”和“晚安”之後,黑暗中一个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绵长,另一个人突然轻轻地说了声“我爱你”,那个快要睡着的人半梦半醒,也跟着迷迷糊糊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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