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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段谦杨目不斜视,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既然哥哥喊了安全词,那就停吧。”
话音刚落,他皮笑肉不笑地探上衡止的後穴,“啧,肿了。”
灼烫的穴肉条件反射地缩起,似要将手指吞入,衡止呆了片刻,耳垂都透着粉。
“哦,那你走吧。”他吃瘪地避开段谦杨,心里一万个不爽也没往脸上写,随即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撑着胳膊就要起身。
“别动。”段谦杨给了他的性器一巴掌,“我让你起来了吗。”
衡止恼怒地挡住自己下身,“干嘛,不是你说结束了吗。”
段谦杨奇怪地擡眉道:“我只说了惩罚停止,可没说游戏结束了。”
衡止倏地瞪圆了眼,“你玩儿我呢?”
“对啊,我不一直都在玩你吗。”段谦杨扔下戒尺,埋头在工具箱里翻找出了一副锁精笼,轻飘飘地问:“哥哥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衡止看着那副小巧的锁精笼,又看看自己胀硬的下体,慌了。
“换一个。”他才起来的气势落了回去,“……这个太小了。”
段谦杨头也不擡地继续翻找,“给你三十秒,要麽自己射出来,要麽我把你操出来。”
他肚子里憋了火,用词也做不到多斯文。
衡止盯着段谦杨发了几秒钟呆,这人就像头顶上长了眼睛似的宣告:“你还剩二十秒。”
靠。
衡止在心里骂了句,伸出只手,机械性地上下撸动。
水声黏腻缠绵,他却心猿意马。
“段谦杨,你刚才好冷漠。”
衡止吃痛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尺痕,眯起眼睛问:“是生气了吗。”
“是又怎麽样,你又不是第一次破坏规矩。”听声音,段谦杨正在拆塑封,“只不过这次过分了点。”
衡止夹住了腿,让後穴痛意更甚,“但你不会放在心上的,对吗。”
段谦杨轻哼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虽然不愿承认,但在这半年与段谦杨的ds关系里,衡止更像是享受服务的一方,心理的感情难以确定,生理的依赖性却是可观的。
他习惯了依靠段谦杨发泄欲望,也觉得没了段谦杨参与的性事,都过分无趣。
纵使随性如衡止,隐约察觉到段谦杨在调教中情绪有异,可能不愿再忍受他的脾气了,也是不安的。
这一刹,段谦杨是衡止活了二十年来,唯一想留住的不稳定因素。
微微颔首的段谦杨过分好看,衡止喘着粗气扶上他的肩,在欲望倾泻而出的刹那,长吁一口气。
“段谦杨,我们试试吧。”
“试什麽?”
段谦杨的头埋得更深了,手里一直在捣鼓着什麽,衡止看不清。
他怀疑段谦杨这会儿是真的没听懂。
还能试什麽?
他们牵过手亲过嘴,互相看过鸟上过床,除了名正言顺的恋爱,什麽都试过了。
“没什麽。”
衡止不乐意再提,段谦杨竟也没追问,直接令道:“躺下去。”
“哼。”
衡止憋闷地躺回了桌上,精液的腥咸味散开在空中,他能感觉到段谦杨正在用纸帮他擦拭残液,动作很轻,经过性器根部时,免不了激起一阵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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