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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温趴在地上将枪抵着肩膀,瞄准随着海浪浮动的靶子,射出子弹,强大的后坐力震得他肩膀麻木,抱怨道:“这种事应该交给你做,你最擅长狙击了。”易之行刚从禁闭室放出来,不知道楚圣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他擅长狙击还让他去训练搏斗,从早上打到晚上,导致身上没一块好肉。“你来演示,我趴的脖子疼。”布兰温受不了了,主动让出位置。周围跟着他训练的人见他站起来,个个好奇地从草里探出脖子,目光期待,希望布兰温能提前结束训练。布兰温不领情,“看我干嘛,你们射够一百个了吗?射偏一次加罚十个。”易之行斜眸看他那一脸嚣张的神情,要是他去训练搏斗,一定很能激发人的斗志。“不干,我被揍得浑身疼。”他也不掩饰,直接道出自己被揍得很惨。这下轮到布兰温幸灾乐祸,用肩膀撞易之行一下,挤眉弄眼道:“这下你知道我前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了。”易之行挑眉,布兰温只会比他被揍的更惨,因为布兰温被打疼了也会嘴硬说不疼,绝不认输。他上去见打不过就放水,动作夸张地躺在地上,能少挨揍就少挨揍。“之前他都是入冬才开始集训的,今年怎么这么早?”布兰温将胳膊搭在易之行肩膀上,悄悄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易之行拍掉他的胳膊,暗自咬牙,故意的吧,刚好压在他才接上的肩膀上。“不知道,不要乱碰我。”布兰温听他隐忍的语气就知道碰到他痛点了,笑得没心没肺:“你看看,我就说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浑身都疼?”易之行恨得牙痒痒,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是。”悬岸的草随风摆动,远方蔚蓝的大海与天空融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海浪层层迭迭涌来,击在岸边的礁石上,迸溅出洁白的水花。站在崖岸的两人一身干练军装,身姿笔挺,这身衣服完美勾勒出他们长腿宽肩蚂蚁腰的完美身材。面朝大海让人胸怀开阔,武装直升机再一次从他们头顶飞过。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强烈的阳光刺激得他有些睁不开眼,易之行没由来说一句:“那边的水没有这么蓝。”布兰温笑容僵硬,他知道玛利亚一直是易之行的阴影,布兰温缺失的那两年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只有易之行自己知道。他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不能向外界提及玛利亚防线。布兰温再次拍上他的背,“嘿,别想那些糟糕的事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易之行脸色难看,随时会炸毛:“我不是说不要碰我吗!”布兰温打哈哈,挠头装无辜:“抱歉,哈哈,我给忘记了。”支援玛利亚那年他们刚满十七岁,本以为会是一场简单的救援任务,没想到一待就待了三年。去时斗志昂扬,胜券在握,不当回事,回来时个个如落败的斗鸡,失魂落魄。他以为布兰温在,被养的白白嫩嫩,龇着大牙朝他笑。他才知道自己被耍,狗屁死在沼泽里了,原来是滚回41区老家了。亏他一心一意想着带回他的遗骸呢。“靠,我以为你死了,原来是回老家享福去了。”布兰温被他按在地上揍,布兰温笑嘻嘻说:“这么关心我啊,算了,这次让让你,先说好不许揍脸。”“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什么好事?快说。”易之行催促他。布兰温神秘兮兮,趴在他耳边,突然大声道:“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就开饭了!”易之行被他震得脑瓜子嗡嗡的,一脚踹过去:“滚。”布兰温闪身躲开,跑到不远处,看易之行一瘸一拐过来追他打,笑得更大声。“医生,我胸口疼。”昆西一脸虚弱地捂住胸口,“你听听我是不是犯心脏病了?”“啊?这么严重吗,我,我这里治不了,我去给你喊人过来。”秋言茉看他下一秒就要晕过去,起身去喊医生。“不用了,”昆西拉住秋言茉的手,顺势拉进自己怀里,“别动!”他语气急促,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秋言茉被他吓得不敢动,“你还好吗?你先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医生。”“不,不用”昆西声音隐忍,“我口袋里有药,帮我,帮我找一下。”秋言茉没有迟疑,立即摸索起他身上的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着急道:“没有发现啊,在哪里?”昆西视线一直聚焦在她脸上,见女孩着急得不知所措,心里暗喜,气若游丝道:“在,在我里。”“什么?再说一遍。”秋言茉没有听清,侧过耳朵倾听。昆西眼含笑意凑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在我上衣的暗袋里。”等秋言茉转过脸,他又开始演起来,一副快要失去意识的样子。秋言茉紧张得手都在抖,哆哆嗦嗦解开他的上衣扣子,男人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期待女孩看到他腹肌害羞的样子。秋言茉一心扑在找药上,根本没有看到暗袋,“没有啊,你再坚持坚持。”说着就去掐他的人中,向外面喊道:“快去叫医生过来。”真可惜,看都没看一眼他的身材。昆西悠悠转醒,一脸感激:“医生,谢谢您出手相救。”秋言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好了,担心他情况不稳定,“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过来。”眼见她从自己怀里离开,昆西一把抱住她,“不要动,我心脏还有点疼。”秋言茉还是不放心,“我这样是不是压到你了?”“没有,这样很舒服。”昆西偷偷发笑。看来他这个假病人遇到了一个假医生。不知道这么劣质的培训是怎么进五部的,楚圣棠没有发现这个小叛徒?女孩小脸不施粉黛,白里透粉,看起来年纪不大,胸膛不安地上下起伏,隔着白大褂看不出到底有多大。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可惜穿得太严实了,除了脖子什么也看不到。他喜欢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的眼睛总会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就比如刚刚她着急地下一秒就要流泪,现在则带着狐疑观察他的脸。秋言茉也很纠结,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在犯病?本来他只是来包扎手指,突然就告诉她,自己胸口疼,后面一副随时要死的样子,现在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可他确实难受到流冷汗,“好了吗?”她问。声音和她人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好多了,谢谢,能扶我起来吗?”候在外面的江裕和海人面面相觑,如果没猜错的话,老板进去看医生应该是为了把妹,听到里面叫喊着找医生,他们迟疑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老板的情趣,也就没挪脚。直到昆西被虚弱地扶出来,海人以为他真出事了,刚要去扶,被看出端倪的江裕拦下。老板完全是在靠自己的力气走路,这样做是为了能光明正大拉住医生的手。“学到了吧,这就是老板的智慧,短短几分钟就顺理成章牵上手了。”海人受教,还得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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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请看草食性温吞迟钝小白兔,如何被肉食性凶猛矫健大色狼步步逼近吞吃入腹务实没有感情细胞的小萝莉,寡言不擅表达情感的将军,将军与小萝莉的故事就是这样展开的。一个不想活的胡圆圆,一个硬要人活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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