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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们最近有空对吧?”蒂娜翻身坐上台球桌。&esp;&esp;那里正好是丹看好的位置,桌子细微晃动,部分球体位置偏移,布兰温心疼地看着自己给易之行挖好的坑。&esp;&esp;再心疼他也不敢多说一嘴。&esp;&esp;丹在听到更多信息前火速举手,“我马上就要走了。”&esp;&esp;“什么时候?”易之行问。&esp;&esp;“最迟后天。”&esp;&esp;“好吧,”蒂娜把手搭在桌面上,“你不算,你们两个总有空吧。”&esp;&esp;秋言茉需要了解这些人都犯过什么罪,然后初步筛选可以采访的人。&esp;&esp;易之行看一眼布兰温,拿杆子暗戳戳捣他,“这个布兰温擅长,他都背得滚瓜烂熟了,随便一个犯人站他眼前都能说出老家在第几区。”&esp;&esp;布兰温反手握住他作怪的杆子,诚实道:“新来的我还没认全。”&esp;&esp;秋言茉道:“找10到20个人就可以了。”&esp;&esp;“那我明天给你整理人选,你挑一挑。”&esp;&esp;应付完两人,布兰温松一口气,丹来到他身后,报复性拿杆子抽他,“你这会儿怎么含蓄起来了?”&esp;&esp;丹毫不留情点评道:“你之前可是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人家身上,再脱光了贴上去。”&esp;&esp;“谁?”有那么明显吗。&esp;&esp;“就是新来的那个小妞。”&esp;&esp;布兰温余光看到易之行,推开丹,“跟你说不明白。”&esp;&esp;“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喜欢就去追呗,小心被别人拐跑了。”丹做出假设,“到时候你去参加她的婚礼,哭都没地儿哭。”&esp;&esp;布兰温硬着头皮道:“我不喜欢她,我只是想肏她。”&esp;&esp;他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如果掺杂了喜欢,就会变得复杂。&esp;&esp;易之行轻抬眼睫,从布兰温手里拉回杆子,布兰温不能喜欢秋言茉,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布兰温的原谅。&esp;&esp;丹不理解但表示认同,“确实,喜欢一个人很麻烦。既然这样不是更好办了。”&esp;&esp;“什么意思?”&esp;&esp;“想上一个女人的方法有很多啊,最简单粗暴的就是强奸。”&esp;&esp;布兰温皱眉,刚要反驳,“然后我去把你抓进监狱,省的我到处跑去接犯人。”&esp;&esp;“滚。”&esp;&esp;“所以嘛,”丹摸着下巴思索,“你不喜欢她,又舍不得伤害她,就只剩下一种方法了。”&esp;&esp;布兰温迟疑问:“下药?”&esp;&esp;丹一拳捶到他身上,暴躁道:“你怎么净想些违法犯罪的事,当然是让她喜欢你,献身你啊。”&esp;&esp;“滚”&esp;&esp;“哈哈,还嘴硬呢,要是她真喜欢你,估计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丹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把白球重新推回彩球中间。&esp;&esp;眼角瞥到易之行和布兰温都在走神,一本正经道:“你们之间只剩下四个月了,等她实习期结束,估计你们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esp;&esp;“然后呢?”布兰温问。&esp;&esp;“你就算再喜欢她,你们之间也只能是有缘无分,早晚要分开。”&esp;&esp;早晚要分开,早晚要分开,早晚要分开。&esp;&esp;她可以离开五部,他却要继续被拴在这里。&esp;&esp;“哦。”布兰温淡淡道。&esp;&esp;他才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和易之行闹掰的,他不会争易之行喜欢的东西。&esp;&esp;兄弟能过命,女人只会投入下一个男人的怀抱。&esp;&esp;这是他老爹教他的道理。&esp;&esp;易之行捕捉到他一瞬间眼尾的黯淡,暗骂他布兰温是个蠢货,而他易之行同样是个傻帽。&esp;&esp;这时太阳已经下山,透过玻璃斜射进台球厅,架在桌子上的细杆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esp;&esp;影子复制粘贴几道后,和午后照在澡堂窗户上的围栏阴影差不多,在地上蜿蜒爬行落在他脚下。&esp;&esp;初到军校的少年十分不适应,每天至少洗两次澡,衣服也必须每天一换。&esp;&esp;除了被认为是娘炮外,还要每天被虫子恐吓八百遍。&esp;&esp;那人腰上缠了一圈浴巾遮住重点部位,双手藏在背后叫他:“喂!”&esp;&esp;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esp;&esp;棕褐色的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向他,他吓得后退,脚下打滑重重摔在地上,来不及感受胳膊处的疼痛。&esp;&esp;那东西就趴在他胸口,腿上有粗糙的倒刺,他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净,而那个东西明显不喜欢这么潮湿的环境。&esp;&esp;碰到水珠后抬起一条长长的腿,甩了两下,随后抖动翅膀,似乎要飞走。&esp;&esp;他坐在地上不敢动,地上有股肥皂水味混着尿骚味,不知道是谁在洗澡的时候尿了。&esp;&esp;十二岁的孩子似乎不明白自己所作所为有多么过分,围在一起看他笑话。&esp;&esp;他恨自己懦弱,他不惧死亡却怕一只小小的虫子。&esp;&esp;“老师今天不是夸你勇敢吗?铁血保卫军的勇士居然会害怕蚂蚱,笑死人了。”&esp;&esp;那只蚂蚱还趴在他的皮肤上,即将飞走不过是他的错觉。&esp;&esp;他妈妈曾经说过,铁血保卫军名字的重点在于“保卫”二字,即保卫帝国荣誉,并让这份荣耀延续下去。&esp;&esp;他应该证明自己具有铁血保卫军的勇气,大胆伸手把它赶走。&esp;&esp;但它只是左右抖动身体,垂下来的饱满腹部划过他的皮肤,就把他吓得重新退缩。&esp;&esp;“哈哈哈,回家吧。”他们尽情嘲笑他的软弱。&esp;&esp;连这只小小的虫子也在仗势欺人,口器翕动,突出的黑色复眼一眨不眨盯着他。&esp;&esp;“虫子一现身,&esp;&esp;他腿就打颤。&esp;&esp;双手乱挥舞,&esp;&esp;屁滚又尿流!”&esp;&esp;“你们干什么呢!”布兰温听见他们又念这个顺口溜,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又在欺负易之行,衣服裤子提了一半就赶过来。&esp;&esp;布兰温的声音被嘲笑声淹没,他走到一半时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易之行终于听到他舍友来救他的声音“你们他妈闲着没事干了是吧!”&esp;&esp;“我草,”不知是谁最先出打破安静。&esp;&esp;陆陆续续有人发声,“变态”&esp;&esp;“你牛”&esp;&esp;布兰温心沉下去一半,顾不上系裤子把围着易之行的人推开。&esp;&esp;看到易之行倒在下水道口,他最讨厌那么脏的水了,但是他没有炸毛而是面色平淡问他:&esp;&esp;“可以先把你裤子提上吗?”&esp;&esp;布兰温讪讪收回拉他的手,弯腰把裤子提上。&esp;&esp;易之行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背对着布兰温重新打开淋浴。&esp;&esp;突出的黑色复眼粘在他的掌纹上,肚子里挤出来的恶心汁液有股怪味。&esp;&esp;“你还好吗?”布兰温问他。&esp;&esp;“嗯。”&esp;&esp;地上的污水真恶心,你得洗好多遍才能把身上的尿骚味洗掉。&esp;&esp;“够了吧。”布兰温看不下去了,“你背上的皮肤都红了,这都第十七遍了。”&esp;&esp;他终于收手,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艳。&esp;&esp;本来他就容易被军服摩到皮肤发红,这下又搓下来一层皮,不敢想象这位娇贵少爷会被摩成什么样。&esp;&esp;最后易之行皮肤过敏了,全身出了大片疹子,不知道是对蚂蚱过敏还是对尿液过敏,反正他就是过敏了。&esp;&esp;医生给他开的药却是镇静剂,他第一次打镇静剂,模模糊糊间,想起妈妈告诉他,最重要的品质是敬畏生命。&esp;&esp;他已经敬畏生命了,他一直以来只是害怕虫子从不伤害虫子。&esp;&esp;而且他也在用心感受它的生命,认真把它记在脑子里。&esp;&esp;连续好几天,他都能感受到那只蚂蚱在手心里孱弱的挣扎。&esp;&esp;翅膀划过喉管时,黏在食道上的感觉,它似乎还在微微抖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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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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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