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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砚本来就因为生病,情绪不稳定,他这麽一惹,这下全发泄了出来。刀刀致命,砍坏了两把椅子,一张沙发,病床腿上现在都还有三条很深的刀印。
知砚脸很烫的推开他,“那还不是你惹的我,酒气熏天的回来就亲我,还差点吐我身上!跟你说好几次了,你胃不好,不要老是跟杨文彪出去喝酒,你就是不听!”
他就没想过真要砍他,就是想吓吓他。
于泽辉弯下腰,嬉皮笑脸的抱起他,“好,我知道了,我错了,下次我少喝点!我抱你去楼下看玫瑰花。”
知砚搂住他脖子,“我们要走了,那玫瑰花岂不是浪费了?”
于泽辉眼神滚烫的看着他,“浪费什麽?只要能让我老婆开心,那就不是浪费,别说玫瑰花了,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捅破天了,我也要给你摘下来!”
知砚没忍到花园就抱着他亲了起来,两个人吻的凶猛,就像是野兽在掠夺食物,于泽辉架不住他的热情,肌肉绷起的手臂兜着他的屁股,一路走一路吻,知砚很快就溃不成军。
浑浑噩噩的分心,看着开的很艳的红玫瑰,他在想等到了结婚那天,现场也要铺满红玫瑰,最好是来一场玫瑰雨,他要跟于泽辉在玫瑰雨里接吻。
神圣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外,于泽辉一袭黑色西装,昂贵布料包裹住精悍高大的身材,头发一丝不茍的全梳了上去,露出凌厉的五官。
以往杀伐果断的他,现在却紧张的不行。手里捧着一大束知砚喜欢的红玫瑰,手抖的很厉害,抖的花瓣掉了一地。
刘海想嘲笑他又不敢,“董事长,再抖下去就秃了。”
于泽辉把玫瑰花递给他,“你拿着,我拿着我老抖。”
刘海还没接过来,一辆风骚的红色玛莎拉蒂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杨文彪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穿的比于泽辉还像新郎。
右手双指并拢,在额头前面比划一下,“报告兄弟,你老婆给你送来了!”
于泽辉直接无视他的骚包耍帅,跟见着骨头的大狼狗似的,殷勤的跑上去给知砚开车门,知砚穿的是白色的西装,又细又软的头发被风吹的很乱,肤色格外红润细腻,眼底流动着漫天的璀璨星河。
刹那间所有的喧嚣于泽辉都听不见了,灼热的目光里只有知砚一个。他管不了那麽多了,扑上去抱着人就啃,化妆师为了让知砚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给他抹了一点唇釉。
这下全被于泽辉吃没了,刘海和杨文彪一开始还看热闹,拍着手欢呼。直到于泽辉把知砚压在了车门上,两人对视一眼,感觉不太对。
一前一後的冲上去,“兄弟,你忍忍!这他妈是在大街上不能随便发情!”两人一人拽他一只手,才把他给拽开。
给于泽辉这麽一啃,知砚的气色更好了,淡粉色的软唇现在又红又肿。
于泽辉也不管他会不会骂自己打自己了,抱着他就往教堂跑,跟土匪抢亲似的。教堂里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拱门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是于泽辉亲手绑的。
知砚想下来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就这几步,我抱你!”于泽辉抱着他,整个灵魂都剧烈地颤栗起来。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此时此刻,就好像打了一场胜仗!
可这场胜仗还差一点点,宣誓完以後,就是彻底的胜利。
到了神父面前,于泽辉用流利的英语催促他念快一点。神父笑着说,“Mr.Yu,youdon'thavetoworryaboutCupidguardingthechurchdoorsotightlythatyourlover'tescape!”
于泽辉还想要说话,知砚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让神父说!”
于泽辉点头,神父捧着《圣经》开始念誓词,神情庄重。知砚很後悔没有好好学英语,除了他和于泽辉的名字,他一句也听不懂。于泽辉攥紧他的手,听的很认真,很紧张。
神父念到一半正准备问于泽辉,于泽辉完全没给他机会问,大声的说,“Ido,ido!”
神父还是头一次见这麽急的新人,笑着点头,又看向知砚,还没问,知砚就抢答,“Ido,ido,!”
杨文彪在後面看的眼睛都瞪大了,“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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