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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给得。”
“成!”
一个月后。
李大娘心服口服,深信狐仙爷爷是正儿八经的狐仙。先不说她的二百两银子到了手,换了旁人,可没有这些个闲工夫师徒俩从镇子下挑了些好工匠,把客栈上上下下修缮了一番。两人甚至亲自挑了间安静宽敞的客房,直接做成了自个儿的房间。
那房间布置的,和仙人洞府也有的一拼。
李大娘有吃有喝,闲得发慌,就坐在门口看料子。狐仙爷爷找的料子算不得奢侈,但着实是防蛀防潮的上好木料。光是工费料费,就一眼看不到头。更别提那些瓶儿罐儿,打眼就是上好的货。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钱。
老太太顶多算个仗义屠狗辈,没有追查到底的正义之心。她身上换了簇新的料子,衣裳还破天荒熏了香。李大娘就这样瞧着师傅们做工,乐呵呵地泡茶嗑瓜子。这热闹可是独一份儿,她几十年没尝过此等滋味了。
至于时敬之与尹辞,那两个人一大早就出门打猎,踏雪游玩,过得好不快活。他们临走前留了口信,说今儿会来个熟人。老太太特地多留了碗蒸肉,寻思着中午拿出来待待客。
眼看着到了正午,做工的师傅们正喝酒吃菜,一个衣衫破烂的男人进了门。
李大娘连忙搓搓手:“找人哎?”
那人两手空空,浑身脏污,只有腰间佩了短刀。光看那打扮,不像惯常挑货做生意的客人。老太太瞧此人膀大腰圆、脸宽肚鼓,一身野兽腥臊气。她眼珠转了转,声音陡然一低:“可是熊大仙?”
来人:“……”
他狐疑地瞧着老太太这家客栈看着像有钱人搞的,怎么主人傻了呢?
来人正是沙匪马十里。
数年前江湖动荡,马十里被施仲雨逮住,去武林大会凑了个人头。后来国师一脉事发,太衡出了曲断云这么个叛徒,派内混乱了不少时日。马十里一介小鱼小虾,在匪徒里排不上号,这么一来二去,他还真逮着机会跑了。
可惜他盼望的乱世没能来临。
大允病重的皇帝渐渐好转,天降两个星宿化的神仙,把那罗鸠打回了老家。沙阜附近又重归赤勾教的势力范围,新教主是个手段狠辣的,他的旧部哪敢再骚扰百姓,早就作鸟兽散。
马十里好容易扑腾回沙阜,就地成了光杆将军。沙匪名存实亡,马十里便动了当山匪的心思。
都说枯山荒凉偏僻,连个山匪都没有。那他马十里就要做这里第一个山匪!
不过枯山这名字有点不吉利,总让他想起枯山派那个妖怪门派。但此地荒成这样,供不出什么妖人。武林大会后,多少人查过枯山派,他们可是连门派位置都没登呢!
撞名,肯定是撞名。这回刚上山,他便撞上这么大一只肥羊,这可是老天暗示他出手。
李大娘见他不说话,以为此人……此妖邪在人前谨慎。她笑了几声,神秘兮兮道:“嗐,熊大仙没什么,狐仙我都见着了。”
马十里暗暗摇头,这老太婆真是个疯的。
“我是来找人。”他含混不清道,眼睛瞟着店中休息的师傅们,目光时不时溜去那些精美摆件上。“老人家,带我去见他呗,有劳了。”
就凭他那三脚猫功夫,可打不过这些身强体壮的师傅,得先把这个老疯子单拎出去才行。
“老疯子”压根不吃这套:“那俩都出去了,没一会儿回不来。你先吃个饭吧,我特地留了碗蒸肉呢。你既与人家相熟,应当晓得我家尹娃子的手艺……那个香哟,哎哟喂。”
听这说法,敢情管店的是女儿女婿。估计是发了点小财,回来帮衬老娘呢。山里的小夫妻,能有什么能耐?等这群精壮师傅走了,还不是任他搓圆捏扁。
马十里乐开了花,当即一坐:“酒来肉来!”
“好嘞!”
李大娘乐滋滋端了温好的果酒,添了冬笋蒸肉、清炖萝卜、配了一大碗白饭。马十里也不客气,当即大快朵颐。他本以为这山里偏僻,吃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谁想这菜肉滋味鲜美无比,口感恰到好处。马十里一筷子下去,险些热泪盈眶。
他当真狗熊似的抱起碗来,将米粒吃成了暗器,崩得四处都是。两个菜碟更是被刮得一干二净,比洗过的还干净。
马十里嘴里吃得欢,心也飞得高了起来。
这老疯子还真生了个好闺女,那小两口该不会开酒馆发家的吧?待会儿他可要瞧瞧那小娘子,生得漂亮正好掳走,今后日日有好口福。
师傅们亦是酒足饭饱,一行人只留了个守工具的,剩余的趁天亮下山拉料。马十里见人走远,登时换了脸色,将桌子一掀。原本完好的菜碟饭碗叮叮当当落地,摔成数块。
李大娘的慈祥笑容缓缓消失。
“银票,钱串子,都给爷拿出来。”
马十里踩着倒地的凳子,打了个饱隔。留下守工具的师傅是做雕工的,体型瘦小,这会儿噤若寒蝉。
“爷今儿高兴,先不伤你家性命。待会儿你闺女回来了,你老老实实表现。一个说不准,今后咱就可是一家人了。”
李大娘:“……?”怪了,她没上烈酒啊,这人在说什么东西。
“爷正好缺个暖炕的小娘子,嗝,这可是正妻的位子,将来要当这枯山寨的压寨夫人……”
李大娘默然:“山匪?刚才敢情是顺话说呀。”
不知为何,马十里从她的语气里品出几分失望。只是他还没品完,脑袋上一阵剧痛。这老太太手快得很,竟然直接抄起凳子,嗙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凳子不沉,伤害有限。于是李大娘手上一下接一下,嘴里还用土话骂骂咧咧,脏到连马十里这个乡野匪徒都听不下去。
老太太活像一头发怒的狼獾,凳子抽得一下比一下狠,就跟看不见那把短刀似的。
马十里被打懵了。他自个儿是个不要命的,谁想这老婆子比他还不要命。他分明是个劫财劫色的,结果这会儿仗着皮厚骨硬,才能勉强维持清醒。吃到美食的好心情全被抽散,马十里也露出匪气。
他不管不顾地扬起刀,直朝老太太心口戳去
啪。
马十里这刀子还没戳出去,一个沾雪的石子击上他的手腕。马十里的腕子登时酸麻不止,短刀也啪地落到地上。
李大娘也不含糊,她哪管石子儿哪来的,直接把短刀一捡,抬手就要捅回去。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两个指头轻轻松松夹住刀刃,往旁边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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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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