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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庄知礼心绪纷乱,引得胸口起起伏伏,他握着门把手刚要向下摁,斜对面的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疾步走来一名男人,正是餐厅里和秦润窈莞尔而笑的男omega。
他的动作陡然凝结在了原地,缓缓松懈了力道,猫眼流淌出来的冷色灯光覆盖在庄知礼的身上,如同岿然不动的巍峨山峰重新下了场千年不化的大雪。
男人和秦润窈很是熟稔的样子,擡手勾住她手里的蛋糕盒丝带轻轻一提就换到他手上了,圈着她的肩膀就顺利把秦润窈半搂半抱地带回她的门前,“你别乱跑啊,一会儿小心那家户主出来骂你,醉酒了就乖点行吗?祖宗。”
“不是,我没醉,我还能喝。”秦润窈胡搅蛮缠的声音响起,“我想玩过山车了,现在我就想玩。”
按密码锁的滴滴声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男人的语气带着无可奈何的纵容,“行行行,等你明天醒来就去行了吧,我陪……”
“砰”的一声,秦润窈的家门关上了,与此同时庄知礼耳鸣不止,他听不到後面的声音了。
握着门把手的掌心一片黏腻潮湿,雪窖冰天的寒冷蔓延到从头到脚,骨节泛白地抓着金属铁块,站在原地僵硬了不知道有多久,濒临窒息的庄知礼猛地倒吸一口气,再吐出去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有几分庆幸。
还好,还好没有开门,不然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就要无力遮掩的亮在她面前了。
那时,他该怎麽解释?
松开门把手,庄知礼的掌心皮肉仿佛有几寸长在了里面,撕开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经历了活生生的剖蚌取珠一样,难以言喻的刺痛穿透肋骨,他心有灵犀地低下头,有什麽东西从鼻腔里往外滴落,不自觉地擡起手接着,温热的水犹如饱满的雨滴砸在他的掌心。
下一瞬间,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向前坠落,然而无力阻止,在感受到痛之前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斜对面的房子里,向来视地球人为两脚兽的黑猫乌米见到臭气熏天的秦润窈极其不爽地甩了几下尾巴,萨摩耶珍珠欢天喜地地蹭过去闻了几下,被人类身上的味道臭到了,自愿坐在了秦润窈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
秦润窈坐在茶几地毯上,仰着头靠在沙发坐垫上,张着嘴喊,“季瑞辞,季瑞辞!”
“来了来了,真是祖宗。”季瑞辞端了杯刚刚搅动化开的蜂蜜水走过来,丝丝缕缕的蜂蜜糖分还在杯底打着龙卷风的小旋,珍珠轻轻摇了摇尾巴,他捏着吸管戳到秦润窈的嘴里,好在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本能地汲取着水分。
一杯蜂蜜水很快见了底,秦润窈蓦然睁大眼睛,她坐直了身体,正要说话,乌米从沙发靠背上一跃而下精准踩到她的肩膀上,又飞快地跳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但是她没有起身去算乌米的账,看到那双黄铜色且怒目而视的猫瞳,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要去找他,我感觉他有事。”
说完,她曲起腿就要站起身,去找庄知礼。
不清楚她在胡言乱语什麽,季瑞辞擡手用力摁住她的肩膀,“找什麽找,我看你最有事,我带你去卧室赶紧睡觉算了,我还要回家呢。”
044.
待在疗养院的第五天,窗几明净的单人病房和面积稍小的两居室差不多大小,几乎就是个地理位置绝佳的小型公寓。
那天庄知礼毫无征兆地晕倒触发了隔离手环的求救功能,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身体不适的情况。
醒来後,庄知礼将一切工作内容都交给了秘书,由他将每日安排分下去处理,秦润窈在此期间发给他的消息大部分都是文件汇报,时不时关切询问他的身体情况,都被他无一例外的用借口敷衍过去了。
艳阳如春的阳光扑撒在庄知礼水蓝色的院服身上,他难得感受一下匆忙生活夹缝中悠然自得的时间,他放心不下公司里的事情,坐在沙发上捧着平板仔细查看文件错漏。
一室寂静,窗外传来鸟雀叽叽喳喳嬉闹的声音,庄知礼擡眼迎着刺眼阳光望过去,他擡手搭在眉毛处遮出一片阴影,小小的影子像两团惆怅的乌云在枝头跳来跳去。
这时,房间的门传来密码锁开啓的细小声响,穿着利落的护士走进来,首先环视一圈室内,她扫到庄知礼身上时轻微愣怔了一瞬。
她很快回过神来,将文件夹打开递过去,“庄先生,您好。最近这段时间您对高匹配度信息素强行截断依赖,以及受到多种类信息素刺激还没缓过来,诱发了分离综合征。不少缺失伴侣信息素抚慰的omega都会得这种病,每个月的发热期都很痛苦,严重的会影响神经系统,只能覆盖标记,或者终身吃药控制。”
听到严重的後果,庄知礼打开文件夹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他听说过分离综合征,大多发生在丧偶和不和谐婚姻中omega的身上,作为承受方的生.理结构是更加被动的,AO结合的家庭中Alpha永远有随时抽离的自由,omega则只能洗三次标记,否则腺体会彻底报废,相当于从此以後变成植物人。
而腺体位于後颈部位,与脊椎同等重要,分泌的激素在这一生都需要不断汲取,就像是茁壮成长的大树是需要庞大坚韧的根系吸收养分才能成长。
本身腺体就存在着神经感触受损,经历二十多年的持续治疗,庄知礼的分泌激素水平始终比常人要少三分之一,理论上来说得各种各样疾病的几率要比健康人高百分之五十,他垂着眼,看着那一串串烂熟于心的专业数据,纤长的眼睫在眼下遮出两片斑驳不清的锈迹。
他不想一夜之间回到破破烂烂的起点。
护士猜测他大概率是被alpha毫无征兆抛弃的,看着他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戴上了怜爱,她继续说道:“关于您身体的对策我们多方的医生还在商议当中。因为我们发现仪器显示您已经怀孕七周零三天,单胎妊娠,缺乏双方信息素激素和孕早期需要的营养,胎儿整体偏小。”
“什麽?”如遭雷击的庄知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心跳狠狠砸了一下胸腔,翻了几页检查报告,看到了最後一页的测试单,黑白影像下面明晃晃写着“一个孕囊声像”。
他大脑一片空白,残留最後一个想法:他,他怀孕了……怎麽可能?那个时候,发热期……
正当此时,茶几上摆着的平板上弹出水波荡漾的视频电话邀请,乌米半眯着眼睛的头像位于正中心跳动着,下面是“小润”两个字活泼的颤抖着。
庄知礼没有擡头,他看着显眼又刺目的备注,几次呼吸後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口齿清晰却缓慢坚定地问道:“……我现在适合打掉他吗?”
护士细致入微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接着说道:“您的生.殖腔有一定的发育不完全,部分地方完全是萎缩状态,您要是想要打掉是可以的,不过得过段时间观察评估身体能不能承受住。而且不要这个的话,以後生.殖腔可能不会有任何着床的能力了。您还是慎重思考一下,最好是和您的伴侣商量一下能否接受之後的丁克生活。”
庄知礼只觉得脖子上勒了一圈进退维谷的项圈,挤不出任何多馀的气音。
他没有伴侣,要和谁去商量这件事?能和谁说这件事?
和秦润窈坦白的话,她只会觉得是个突如其来的惊吓吧,毕竟春天时她还在展望未来,那份规划好的未来里没有伴侣,更没有一个孩子。
过了几秒钟,他面上镇定自若地说:“好,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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