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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漳白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走到江斯淮面前,“带我出去逛逛。”
这会儿还没到午饭点,梁深和季铭都还没有醒。
江斯淮悠闲道:“你急什麽,不是说好了一点半出门。”
“让他们自己一点半出,你和我先出去。”
江斯淮似笑非笑地问:“去哪?”
宋漳白清了清喉咙,“你问问苗夏,哪儿的午饭好吃。”
苗夏在地铁站口接到涂絮絮,她没想到涂絮絮口中的朋友居然是个男生,个子高高的,皮肤很白净,还有一双讨喜的笑眼。
“夏夏姐,这是我大学同学钟延叙。”涂絮絮介绍道,“钟延叙,这就是我常挂在嘴边的漂亮姐姐,苗夏,夏夏姐。”
钟延叙爽朗一笑:“夏夏姐,初次见面,你好。”
苗夏微笑点头。
三个人上了车,直接去了一家港城的老字号茶餐厅里吃午饭。
“滑蛋芝士鸡扒捞丁面,火腿西多士,啫啫鸡煲,焗咖喱牛腩,菠萝油,三杯冻柠茶……夏夏姐,还需要点什麽吗?”
苗夏看了眼菜单,“加份云吞面。”
“钟延叙你呢?”
钟延叙说:“和夏夏姐一样。”
这家店在港城很火,很多内陆游客来这边玩都会特地过来吃,刚刚他们还排了二十分钟的队。
服务员走後,涂絮絮小声说:“态度不是很好。”
钟延叙笑道:“好吃就够了。”话锋一转,他看着苗夏未施粉黛的脸,“夏夏姐好年轻,每次听絮絮提起,我都以为你是一个快三十岁,知性优雅又温柔的大姐姐。”
涂絮絮拿筷子敲了下他,“咋了,二十一岁就不能知性优雅了?”
钟延叙替两位女士倒茶,“当然可以,所以见到夏夏姐第一眼,我不是大吃了一惊。”
“夏夏姐,我和你说,昨天我俩在澳城输了快五百块。”涂絮絮哭丧着脸,“然後我们在赌场里吃吃喝喝了一下午,想着能回点本。”
苗夏笑问:“那边好玩吗?”
“没钱别去,有钱更别去。”钟延叙道,“昨天我俩亲眼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叔打电话让人转了几次钱,最後的结果是大叔让救护车给擡走了,据说是接受不了钱全输了,心梗了。赌博这东西,能不碰就千万别碰。”
涂絮絮赞同道:“对呀,还好我身上没多少钱,不然後果也可能和大叔一样。”
三个人聊得很投机,边吃边聊着。
宋漳白看着眼前排着队的路边茶餐厅,“你确定在这地方?”
“嗯。”江斯淮双手插兜,阳光直射在他脸上,眼睛眯了眯,问:“进去麽?”
宋漳白低笑:“我说不进你就不进了?你的心都飞店里头去了。”
两人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排队,还好这会人不是很多,不到十分钟就进去了。
站在门口,江斯淮一眼看见了苗夏,她捧着水杯,嘴里咬着白色吸管,一脸的乖巧,带笑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人。
他忽感哪里不对劲,挪了下视线,竟发现苗夏对面的人,是个瘦不拉几的男的。
宋漳白谁也没看见,“不在这里吧?”
这会的涂絮絮上厕所去了。
钟延叙还在和苗夏说昨天遇上的趣事,“那边有家酒店里有颗很金光闪闪的发财树,但别人都说别去看,看了会倒霉。”
“为什麽啊?”苗夏问。
钟延叙:“因为树金光。”
苗夏满眼疑惑,她没听明白。
钟延叙一个字一字地念:“树(输)金(精)光。”
苗夏噗呲一笑,她丝毫察觉到“危险”在靠近,“原来是这样。”
话音刚落,有人在苗夏边上坐下了,直接拿起她刚喝了的水,喝了口後,嘴角噙笑道:“老婆,不觉得这茶挺酸的吗?”
跟过来的宋漳白差点没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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