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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犒军
姚远心神巨震,但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李迟是以钦差的身份来的,而不是皇帝。
一来他旁边没有帝王对应规格的护卫队,二来他穿的是官服而不是黄袍——这说明他此番前来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而在这北疆军营中,只有两个人认得李迟这张脸,一个是姚远自己,一个是副帅孙毅,其他人都未曾进京述职过,而如今孙毅又正好轮值在外,所以只要姚远闭嘴,这个幌子就不会被戳破。
李迟站在不远处望向姚远,眼底泛红丶面色憔悴,似乎比之前瘦了许多,他冲姚远拱拱手,道:“姚帅,下官身体不好,耽搁了路程,还望勿怪。”
姚远压下心中浪涛,还礼道:“钦差大人言重了,请随我来吧。”
姚远定了定神,将李迟迎进主帐,然後率将领们一齐单膝跪下,听李迟宣读圣旨。
两个月没见,李迟的嗓音和以前不大一样,有些沙哑,而且说话间气息虚浮,时而克制不住掩唇轻咳,完美符合了身後将士们对于京中达官贵人弱不禁风的刻板印象。
最後姚远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接过圣旨丶然後遣散衆人,将李迟带到了自己帐中。他只记得那双泛红的眼睛丶眼下的青黑,还有消瘦的脸颊。
厚重的门帘掀开又落下,将寒冷朔风阻隔在外。
李迟跟随姚远进入帐内,解下自己身上的狐裘挂到旁边,然後便看见了摆放在角落的武器架——上面那杆雪亮的银枪,枪头上光秃秃的,上头的缨子没了。
李迟的手一顿,仅是看了一眼就仿佛触电般收回目光,垂眸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又在姚远转过身来看他时牵出一个微笑,说:“姚卿,好久不见。”
姚远看着他憔悴的面容,还有这个勉强的笑,只觉得心中钝痛。
李迟分明没做错什麽,他什麽也不知道,却在为上一辈人的恩怨受着不明不白的委屈,默默承受了姚远单方面的冷战,如今纡尊降贵来到这苦寒之地,却连一句为什麽离开也不敢问出口。
姚远伸手碰了碰李迟的侧脸,涩声道:“陛下来这里做什麽?怎的瘦得如此厉害,是生病了吗?”
李迟微微测过脸,在姚远指尖蹭了蹭,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的脆弱在这人面前总是藏不住,轻轻一碰就如同决了堤,他说:“想见你,相思成疾。”
姚远再也压抑不住,将人扣进怀里抱住,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对不起啊,我的小陛下。”
李迟的眼泪顺着面前冰冷的铠甲往下淌,他哭得无声,却几乎力竭,断断续续地说:“为什麽......告诉我为什麽好不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麽......”
姚远的手覆着李迟的後脑勺,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哭诉,心中酸软一片,溃不成军,道:“不,是我的错,不该不告而别......对不起。”
最後李迟哭累了,连饭也没力气吃,囫囵擦了把脸就钻到被窝里睡了过去。
他近来寝食难安,本就憔悴了许多,再加上这一路北上舟车劳顿,实在是一点多的精力都没有了。
姚远坐到榻上,桌上蜡烛以被他熄了,帐中只剩炭火盆发出的一点微光,他借着这光亮,仔细地端详李迟的面庞。
数月不见,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但他不会像李迟那样直白地倾诉,他的爱恋隐忍而克制,只在这夜深人静丶四下无人时才显出端倪。
姚远再也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李迟的额头。李迟往被窝里缩了缩,在睡梦中嘟囔道:“姚卿,我冷。”
姚远失笑,服输似的摇了摇头,脱去外衣,也躺到踏上,只隔着一层中衣,抱住缩成一团的李迟。
北疆不比京城,就连将军帐中也不会凭空比别人多一床被子,而李迟也不比他们皮糙肉厚的行伍之人,方才睡这一会儿便冻得手脚冰凉。
姚远把人侧着搂在怀里,用胸膛最热的地方给他取暖,又勾了勾腿,将李迟的双脚夹在自己小腿之间,用腿肚给他暖脚,最後把他冰凉的双手搭在自己腰间给他暖手。
其实这样一番折腾,李迟早就被弄醒了,只是他很不好意思,这种肌肤相贴丶交颈而卧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旖旎。之前大言不惭的侍寝之事,如今不过擦了个边就已经令他面红耳赤,只能紧闭双眼假装自己还睡着,任由姚远将自己抱在怀中,享受着独特的人形火炉。
姚远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他纯属担心李迟着凉生病,所以尽可能贴得紧一点,然而李迟的肌肤太过细嫩,腰身也很纤软,那触感根本不能细想......他真不该将李迟的手放进自己中衣里头,毕竟手凉一点也不会有什麽大碍,要是擦枪走火了才真叫一个没法收场。
姚远在心里暗自庆幸,得亏李迟睡得沉,他那处的反应实在太过羞耻,若是李迟醒着肯定会被吓到,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个混蛋老流氓。他竭力压制自己灼热的呼吸,颠三倒四地在心中默背《孙子兵法》,浑然不觉自己背得乱七八糟。他勉强压制住自己下腹的火气,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做个正人君子。
李迟更是不敢睁眼,用尽毕生演技来装睡,他能感受到对方那里紧贴自己丶强烈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根本不敢动弹。尽管之前曾悄悄看过一些杂七杂八的画本和图册,大概知晓龙.阳之事是怎样的,可是......如今看来,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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