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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地就将这麽大的一个商会给了自己。
白锦棠道:“生意要想做大,诚信二字必不可少,本王相信张老板的人品,也相信翠云姑娘识人的眼光。”
这些年在云州束手束脚,求爷爷告奶奶的做生意,憋屈的不行。
如今也算是体会了一把有靠山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
与其在云州被人欺负死,还不如跟着宁王大干一场,况且他现在已经见识到了宁王的手腕,就更不会犹豫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能跟着宁王鸡犬升天,成了皇商。
看着张玉屏神色激动,心思千转百回的样子,白锦棠就知道事情已经稳了,于是也不着急了。
“张老板,觉得怎麽样?”
张玉屏直接站起身来,朝着白锦棠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草民拜谢王爷知遇之恩,草民从今以後,定然殚精竭虑,不负王爷信任,发扬光大商会。”
这次是白锦棠亲自将人扶起来了,他道:“张老板客气了。”
见张玉屏同意,白锦棠眉眼浮出笑意,紧接着他又道:“商会既然已经确定下来,商会的名字还没有定,就在刚刚,本王有个好主意,不妨以後就叫‘云屏’商会吧。”
取自翠云的‘云’,和张云屏的‘屏’,可见的白锦棠有多用心,多看重张云屏。
张云屏也不推辞了:“谢王爷赐名。”
翠云也知道两个人已经谈妥,唇角不由得噙着一抹笑意,抓着张玉屏的手,道:“真是太好了。”
如此才算是皆大欢喜。
白锦棠:“张老板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如今既然已经敲下商会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不妨在王府多住些时日,也好方便同本王谈一谈这商会之事。”
他确实累了,自接到翠云的书信,就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直奔青州而来。
如今心情大起大落,恢复平静後,难免疲惫,于是告辞:“那草民就先行告退。”
翠云挽着张玉屏的手臂,对谢灼笑了一下,然後又对白锦棠福了福身子,随即,两个人这才转身离开了书房。
等人走後,书房瞬间安静下来,白锦棠回头去看坐在椅子上丶翘着二郎腿的谢灼,
谢灼百无聊赖地瞅着白锦棠,神情复杂:“结束了?”
“嗯。”白锦棠心情十分好,不计较谢灼的无礼,朝着谢灼擡了擡下巴,催促他,“你可以滚了。”
谢灼瞪了一眼白锦棠,气不打一处来:“用完就丢,白锦棠,你这个负心汉,薄幸郎。”
白锦棠敷衍道:“嗯嗯嗯,你说的都对,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谢灼眸光落在白锦棠的白的发光的脖颈上,上次留下的痕迹已经消散了,可是那柔软触感却跳了出来,让谢灼口干舌燥,心里滚烫。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谢灼拿起那被苦了吧唧的茶水,给自己灌了一口,却发现不仅不解渴,反而更渴了。
“就算你不来,张玉屏也会答应我的。”
这倒是实话。
不过人都来了,到底好看些,在说话的时候也会顾及一点。
翠云在乎谢灼,挂念他,而张玉屏喜欢翠云,放不下他。
有这麽一层关系在,就已经有很大的胜算,算是给这个谈话多了一个保障。
谢灼:“可你还是让我来了,所以王爷,你欠我一个人情,你要还。”
啧,还和他讨价还价起来了,放在平时,白锦棠指定懒得鸟他,奈何今天心情好。
“你想要我怎麽还?”白锦棠凑到谢灼的面前,眉眼低垂,背着手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先说好,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他们挨得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让谢灼呼吸一滞。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就是白锦棠赶他走,他都不走。
所以,如果自己告诉他,想要咬他一口,他会答应吗?
其实他还想再亲白锦棠一口。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没出息了,难得碰上这麽一个机会,他可以再大胆一点,比如要不然让白锦棠陪他睡一觉?其实洗个鸳鸯浴也行。
谢灼越想心脏就跳的越快,就连耳根都泛起红色。
白锦棠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谢灼这个眼神,瞎子都能感受到不单纯。
忽然,白锦棠弯腰。
谢灼不自在的抓紧了椅子上的软垫,好好的垫子被他抓的皱巴巴的。
而白锦棠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上谢灼似的,洁白如玉手指更是抚摸上了谢灼的脸庞,所过之处,带来暧昧和触电一般的战栗。
“锦棠?”谢灼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枚黑色的丹药被白锦棠粗暴地塞进了谢灼的嘴里,柔若无骨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耳边传来白锦棠冰冷的命令:“给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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