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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短短六个字,却有力量到仿若在宴几安的脸上挥出一拳。
云风崖洞府的窗不知道何时开启一条缝。
窗棱后,倚靠于窗棱边的男人抚掌叹为观止,心想在杀人诛心搞残忍这方面,他确实还是不如他亲爱的绝世神兵宝器——
出鞘见血,一剑封喉。
宴几安喉头艰难滚动:“那也拿着,有了羽碎剑,以后无论……无论你修为如何,去到何处,那些人见此剑,定不敢轻易欺辱逾越。”
他停顿了下。
“剑有剑灵,认主,亦能护主。从前你摇光剑碎时,问我要,我没给,今日便给你。”
对于剑修来说,交出本命剑,大概四舍五入等同于把命交给了别人,若是心意相通+两情相悦的二人此番举动,倒是挺感人的。
宴歧心想,相比起那什么华而不实的火红嫁衣,鹿桑怕不是更想在成亲拜堂时与云上仙尊交换本命剑……
可惜了。
弹琴给牛听。
所有人都是。
……
人的一生仿若一个圆桌盘,没有人会是真正的六边形战士,能力值就那么多,此消彼长。
一个人在专精方面拉高到极致,在其他方面就会拉胯到极致——
当她如是做一个剑法天才,天生为荡平天下不攻不敬而生,在其他方面,就有可能迟钝的像根木头。
……
说起来这根木头也和沙陀裂空树一样,基本做到了木得从一而终,与天地同寿。
宴歧想到了一桩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真龙与神凤刚刚背叛,凡人与修士之间的冲突矛盾刚刚爆发。
天下第一大杀器少女其实并不完全是宴震麟记忆中那般古板严肃又凶悍的模样,在被很好的放养了一段时间后,她逐渐恢复跳脱本性。
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跳脱只在宴歧面前展露。
他记得那一日阳光正好,是个春日午后,在真正正经的书房与黄苏还有当时叫九官的神翠鸟开会……
门被人从外一脚撩开,少女如旋风刮到他面前,双手撑着桌子,无视房间中另外两人,兴奋宣布:“我要去寻一段姻缘。”
书房内当时陷入短暂因为荒谬而造成的沉默中。
书桌后,男人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在少女想一出是一出却兴高采烈到泛着水红的脸上扫过:“什么?”
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原来是她闲来无事,看了一本凡尘人写的话本——
话本讲述了一把绝世神兵,因缘巧合与其主人相遇,之后相依为命。
后来,绝世神兵助那乡野少年一举成为三界之主,最终神兵与少年互通心意,互诉衷情。
听上去似乎是一个可歌可泣的大型历险权谋爱情东方浪漫幻想故事。
宴歧接过她递来的话本,翻到封底看了眼简介当场陷入沉思。
正在思考如何才能稍微不那么冰冷地婉拒配合演出,站在桌子前的人已经转过头问九官:“傻鸟,要不要和我成亲?”
被点名的人当场吓得羽毛掉了一地,他想过天天和东君吵架拌嘴,有时候用词过于恶毒可能总有一天会受到命运的惩罚……
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惩罚会是这种。
“不要。”九官抱住自己,“你疯了?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喜欢男人行了吧?”
少女立刻转向黄苏:“黄大人,您呢?您也喜欢男人么?”
九官:“等下?为什么黄苏就是‘您‘啊?”
黄苏微笑道:“东君姑娘谢邀,婉拒了。”
少女撇撇嘴“哦”了一声,看上去也是完全不知道关于“寻一段姻缘”与“展开一段姻缘”到底有什么具体的操作,一通胡乱操作后,她扔下一句“那我去妙殊界看看”,又如一阵风刮没了。
跑出去几步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她又刮回来,人站在门外,双手扒在门边探出一个脑袋,望着宴歧。
宴歧:“我——”
少女:“东君暂且告退了噢?”
宴歧:“……”
说完她就转身,这次是真的刮走了。”
剩下书房三人面面相觑,九官看着单手执书坐于桌后的男人,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询问某些问题的欲望被男人将书随手扔回桌面“啪”的一声彻底打消。
“方才说到哪了?”他语气平静地问。
九官不敢说话,踢了踢身边的书生,书生微微一笑,正欲回答,又听见男人补充,“以后别买奇怪的话本给她看,整天为着些莫名其妙的奇思妙想往外跑,这仗还打不打了?”
九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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