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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红烛已经熄灭了,窗外也已经有蒙蒙的天光丝丝缕缕的透了进来。
“天亮了。”罗舒侧头看向旁边的被子包,声音无比清醒。一晚没睡对他基本没什么影响,但一晚不睡还要忍受内息的异动就不那么让人舒服了。
“嗯”沈如妤偷偷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肩膀和沉重的眼皮,她似乎恍惚间睡过一段时间,又似乎一整晚没睡,但此时整个人有种头脑发胀的疲惫是毋庸置疑的。
“那个软榻,看上去还可以。”罗舒到底还是首先选择了妥协,男子汉大丈夫,房里向妻子低低头怎么了,那是他大气。
“嗯,”沈如妤捏了捏被角:“我那琴盒好像被压在大箱子下了,你帮我搬一下可好,我想弹琴了。”
既然人家已经先退了一步,沈如妤也不是什么不依不饶的人,而且正经修习了几日《大象无形》内力之后,她也的确想要试着弹琴看看如今是什么效果。
此时实在还很早,略作洗漱后天还只是蒙蒙亮。
因位于山上,推开的窗子还能见到稀薄的雾气浮动,把琴安稳的放在窗前的琴台之上,沈如妤点了她常用的一味香,才在琴前坐下。
她的手轻轻触碰到了琴弦,一阵悠扬的琴音便缓缓的荡开,先是极为轻盈而缥缈的,就像那窗前的雾气,迷蒙又轻柔,接着随着天色渐渐亮起,那琴音也宛如流淌在山间的清泉,变得清澈透亮。
随着心神沉浸入琴曲,沈如妤感到自己的内息开始和琴音相合,她仿佛能随着渐渐飘荡的琴音看见外头晨雾渐渐消散,看见山巅之上有辉煌的朝阳跳跃而上,有风在山谷呼啸而过,而林间鸟儿们在叽叽喳喳的鸣叫,而沈如妤手下的琴声也开始融入这些自然之音中去。
而伴随着没一次的拨弦每一个音符,那些浅薄的内力就像一条很浅的小溪,在她经脉里循环流动声生不息,而每一周天的运转都让那那小溪增加一点点溪水,随着内力的运转,整个都仿佛被浸润。
此时盘腿坐在不远处软榻之上的罗舒也在缓缓运转他的内力,昨晚躁动了一晚上的内息,此时就那么在琴声中乖顺了下来。
在琴声停了下来是,罗舒的内力在经脉间转完最后一圈也收了功,他想过随着沈如妤自身开始修习内功,那琴声或许会效果变得更好,但没想到会这么好。
“怎么样?”在琴上收回手的沈如妤侧过身脸含期待的看向罗舒,她觉得自己的琴艺大有进益,所以怀疑琴声的效用也提升了,遂向罗舒求证。
没想到罗舒却忽然向着她展开一个爽朗的笑:“有这一曲,倒显得昨夜的我十分不识好歹了。”
看着罗舒那双在晨光中跳跃着笑意的眼,沈如妤快速垂目移开了一瞬视线,然后目光又转了回来:“所以以后你睡榻。”
她又重新强调了这一点,语气轻盈而愉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有求于夫人呢,以后我睡榻。”罗舒状若无奈的抚额一叹。
“不过”见到那人坐在窗口笑意盈盈脸上还带着些小得意的样子,罗舒实在没忍住自己的逗弄之心。
“不过什么?”
“不过夫人还是要习惯身边有人才好,有了夫人琴声相助,我这内力突破的时日没准能缩减不少。”
“你说的好像一晚没睡的人只有我一般。”瞪了人一眼,沈如妤现在可不怕他了。
“夫人可要随我去看看孤鹜教,”透过窗看了下外头的天色,罗舒邀请道:“这会儿应该能见到那些新入教的小弟子们在风雨楼前的广场上练武。”
“好。”沈如妤刚应下,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三人的脚步声,都是她熟悉的,紧接着就是几下敲门声。
“夫人,起来了吗?”其实兰时已经透过打开的窗看到夫人在窗前一晃而过了。
“起了,进来吧!”沈如妤回了一声,然后见到果然是兰时,素商还有蛮儿一起捧着洗漱用具进来。
素商和蛮儿看起来瘦了一些,但精神比前几日好多了,不过见到罗舒后虽然力持镇定却还是有明显的眼神闪躲。
“我洗漱过了,蛮儿去厨房提早膳,素商整理下屋子,兰时你和我走。”沈如妤吩咐了她们各自要做的事,就抬脚要往外走。
但却被素商叫了下来:“夫人,不好如此素净的,您好歹插几支钗。”
素商虽然声音不大,但脸上神色却是一派认真坚持,而且已经快速去打开沈如妤的首饰盒了。这新婚第一日亮相,太过简朴若是弱了夫人的气势可怎么好。
“行,那便拿两支缠枝花钗插上吧。”沈如妤眼神示意罗舒略等她一下,转回身在妆台前坐下
“喝,哈!”
站在风雨楼二楼外的回廊,沈如妤看着下面一排排排列着的小少年们,一拳一脚一招一式的跟着最前面那个青年练着拳脚,这么百多人排的整整齐齐的习武,不得不说还是很有几分高昂气势的。
“他们看着年纪都不大。”一眼看过去,最矮的那排看起来只有五六岁模样,年长些的也不过十三四的少年人样子。
“习武要趁早,有些武功过了年岁就不好修习了。孤鹜教虽然也接受带艺来投的,但大部分核心的教众还是这些教内自小教出来的。”罗舒解释道。
事实上这也是大部分能长久维持的门派的传承模式。
看着还排不
上多少用处的小弟子就有这么这些人,沈如妤可算有几分知道为什么孤鹜教总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的样子了。
都说穷文富武,她不知道要养出一个武林高手需要投入多少资源,但就沈家那些被称为武功平平无奇的护卫们,养他们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况且这里还只是小弟子,那就表示孤鹜教应该还有一批中坚力量。
不过想来练成了的那批是能赚钱的吧。
正在心里稍微盘算着开支,她就见罗舒又特意给她指了个方向:“那边是方便和山下往来的升降台,你脚力不足,若有事要下山,可以从那处走,教里也有些武功不错的妇人,我晚些调两个来给你做护卫。”
“升降台?”听到这个显得有些陌生的名称,沈如妤反应了一下才依稀在自己的脑子里找出这么个东西,但印象却模模糊糊的,这东西好像是在她当年的那次似梦非梦里看到的。
这竟然是现实存在的吗?
“那是几十年前我师父请了机关大师关顾先生造的,在外头并不常见,要去看一看吗?”罗舒正要引这沈如妤往侧面山崖出走,却有一只鸽子飞了过来直直落在他前面的木扶栏之上。
罗舒一看到那只鸽子的样子就认了出来:“是镖局接下的护卫商队去南州的弟兄们回来了,想来他们原本是想要赶上我们的婚礼,却路上耽搁略晚了些。算时间应该要后日才会回到教内。”
“护卫商队?原来孤鹜教还有自己的镖局吗?那这次接的是散镖?”沈如妤问道。
“是护卫整个商队,这次是走临州润州到南州这条线。”
“那可是路途遥远。”一听罗舒提起临州到润州再到南州的路线,沈如妤就就有了大致的路线印象,因为沈家商对往南州去也是常走这条路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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