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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小说中的人物是以你本人为原型的吗?”那个十九岁的少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许绯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不满丈夫,而选择出轨的人妻山口樱子。”许绯打字的手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她。阳光浅浅照在那女孩子的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她盘坐在庭院前的角落里,手里拿着自己出版的小说翻看。她有着一张青涩秀雅的脸,黑黑的眼中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桀骜,初初长成大人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也就忖的衣服特别的大。她偏头看她时,下颌处的小小黑痣也随着说话的音节一动一动的,为她傲气的脸,带来了几分可爱。绵矢奏,庆应文学部在读的大二生,也是出版社为她找来的助理。她的工作目前不算繁忙,但一个人又有点吃力。因为不光只是写作的素材收集,还要应付一些出版社、文学奖的邀约,又或是电视台电台这类的节目邀请。所以必须要有人负责这方面的事务。司一郎带了好几个人过来面试,许绯最终选择了还是学生的绵矢奏。以作家为目标的学生,两个人或许能在创作上拥有共鸣,希望也能带出一些不独属于自己的火花,许绯是这么想的。“所以,是吗?”她离得过于近了,都快要贴上自己的脸,许绯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倒也坦荡的承认了。“那时候因为感情的事情烦恼,所以山口樱子确实是我为原型创作出来的角色。”而夏目俊介是孟嘉荷,她那时候困惑于孟嘉荷与霍黎之间,她对孟嘉荷何止是不满,简直是恨之入骨。而那时候霍黎又表现出对她的爱慕之心,那样优秀的一个人,两个人又同是作家,虽然有时候会互相贬低彼此的作品,但心意相通的时候也不少。偶尔也能理解对方因为创作而痛苦的心境。所以,她的情感偏差了,也动摇过。“那老师现在还为感情的事情困惑吗?”绵矢奏像是对许绯的私生活很感兴趣似的问个不停。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不愿意移开一秒,把少年人的好奇展露无疑。许绯摇头笑了笑,“现在早就不为那种事情烦恼了。”从接受自己是爱着孟嘉荷的那一刻起,她就认命了,这辈子注定要载在她手里了。“好了,资料你也整理完了,谢谢你还帮我整理房间。今天估计写不完了,不然的话,我还能请你吃饭,只能改天了”已经临近旁晚了,她记得绵矢明早还有课。绵矢站起身,“看样子,作家还真是个辛苦活儿呢。”许绯已经忙了半个月了,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落下的进度,最近一直日夜不休的写作。绵矢看着她消瘦的身体,原本合身的衣服已经变得宽大了。“老师要吃完晚餐,才可以接着写哦。”她嘱咐道,“我已经做好了,就放在冰箱里,到时候记得热了吃。”又不是小孩子了,却被一个被自己小六岁的女孩子叮嘱日常小事,许绯没好气的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好了,我饿了自然会去吃饭。”“因为老师有前科啊!”绵矢气呼呼的道,“也不知道是谁,写东西写到低血糖晕倒!”许绯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看在我已经道歉的份上,这件事我们就别再提了。”她哪知道两顿饭不吃,自己就会低血糖晕倒,然后一直被这个小孩念到现在。绵矢不情不愿的穿上鞋,然后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许绯的家。她喜欢许绯的作品,后来是喜欢她的人。她从来没想过写出那种冷血戏码的人,会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女人。虽然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冷冷的,看着不太好接近。但接触久了,反而会觉得她性格过于好了。她住的地方不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不是本山主编带着自己,绵矢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虽然清静幽雅,但是与她名作家的身份不太协调。是把两间屋子改造成了一间屋子,一间用于起居,一间放着工作用的写字台与书籍资料。人清瘦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本山主编不管说什么,她反应也都淡淡的。她坐在一旁听着,见她没有问自己任何问题,心想助理的工作肯定是应聘不上了。谁知道,临出门时,却听她对着本山主编道,“司一郎,就她吧。”她慵懒地打了哈欠,就披着毯子到庭院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睡觉。后来绵矢才知道,她去的那天,许绯已经连着熬了两个通宵没有合眼。她有时候也会有朋友上门,有时候是电视里漂亮的女演员,有时候是胡子拉碴的摇滚歌手。形形色色的人,反正来了,也都是聊一些创作方面的事情,意见分歧时,还能听见她拔高反驳的声音,那时候绵矢就会在一旁偷偷的笑。但是有一天,来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那是绵矢不愿回想的一幕。那女人跟许绯的关系显然十分亲密,那个含着拇指吸允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像许绯,跟那个女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许绯说那是她的恋人跟孩子。绵矢听到她那么介绍那对母女时,差点就失态到做出不礼貌的行为,内心翻腾不已,她好不容易扯出笑容,与那个女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匆匆道别离开。越是接近,就越是不想让她的眼睛去看别人。可不可以,只看着我一个人。她如此祈求。疯狂地,一遍遍反复看她的作品。绵矢相信,许绯创作的这些作品里,肯定有着她内心期盼他人感知到的情感。那些文字,并不只是排列在那儿成句成书出版。许绯的所思所想都在那些文字里,那双优美的手敲击写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都是许绯。每个作家的都有两种世界,一种是现实生活,另一种是她书中的世界。比起现实,书里的精神世界才是她的一切,若有一个人能够闯入其中,那么她的心,到底是属于现实生活中的恋人,还是与她精神世界共通的灵魂伴侣呢?绵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孟万年看着自家侄孙抱着孩子,像个寻常人家的妇女逗弄孩子,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哎,你这么聪明,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长辈的心焦,孟嘉荷知道,但也无奈啊。可也明白比起家庭,许绯更看重她的写作事业。自己现在求婚,除了让许绯为难再三之后拒绝,怕是没有第二个结果。接过孟嘉荷手里的孩子,孟万年一边哄她笑,一边对着孟嘉荷苦口婆心道,“早点结婚是正事,这么一直拖着,孩子都开口讲话一岁多了,这不是给外面的人看笑话嘛。而且你们这样两地分居的,感情再好,时日长了,也恐生变故。要知道,这世上就没有不变的东西,尤其是这人心,一旦要变,也就瞬息之间。我看啊,这许家的女娃娃,也不是你用个孩子就能栓住的,不然,哪个当妈的,这孩子刚出生就不管啊。”孟家大小姐成天带着个私生子在身边照顾,这个谣言传出来,孟家的脸也是丢尽了。后来调查了一下,也不算是私生子,许家的女娃娃生的娃儿。但是一个家族的掌权者,成天带着个奶娃娃在身边,成何体统。他一把年纪,早就不管家族的事情了,今天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让这两个年轻人结束她们那你追我逐的爱情戏码,早点结婚止住流言风语。孟嘉荷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早就黔驴技穷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把人从日本弄回来。“叔祖,您说的,侄孙都明白,只是,许绯她这个人,只能顺着她来,若一味逼迫,只怕会把她越推越远。”强硬的手段,她试过了,苦果也尝到了。“你啊,真是笨!”孟万年气得拍大腿,他动作大,把怀里的孟恕吓了一跳,小嘴一撇,就哭了起来。又连忙哄了起来。“不哭不哭,曾祖吓到我们小恕了,曾祖给你对不起了。”哄到孟恕不哭了,孟万年才接着道,“以退为进的道理,你不懂吗?逼迫,有时候,不是你去逼她,而是让环境逼着她必须做出选择。”孟嘉荷怔了一下,她疑惑道,“叔祖的意思是,让我用结婚逼许绯做出选择?”她大概意会到孟万年的意思,但又不确定对不对。孟万年欣慰的点点头。“也不算笨的离谱,你们两人的关系现在要是没有外力推动,我看过个十年八年的,许小姐依旧是许小姐。”孟嘉荷小心翼翼道,“会不会下药过猛?”“你不用出面,让你那个疯疯癫癫的妈本色发挥就可以了。”“叔祖”“怎么了?”“我父亲去世了之后,我妈正常很多了。”“那也疯过。”孟嘉荷哭笑不得地送走孟万年,但心里对于他的主意,一时也难以决定是不是该那么做。“小恕,你说妈妈应该怎么做?”她问怀里的女儿。“妈妈”女儿却只是窝在她怀里咯咯的笑。“许绯,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会叫妈妈了”孟恕叹了一口气抱着女儿坐下,自从上次她去日本后,近来她给许绯电话也好,短讯也好,都极少回复。那个人,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忙起来了。她虽然知道那是许绯工作时的常态,但依旧感觉几分落寞。而自己,对着眼前办公桌上的文件,最近都是大项目,她根本抽不开身去看许绯。“许绯,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过来找我呢。”散文,短篇小说,剧本,连载,许绯近来是越来越感受到霍黎当初的压力了。出版社会一拥而上不遗余力的榨取一个作家的价值。她现在很累,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稿子,幸好身边有绵矢帮她,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没有助理的时候还好,有了助手的帮助,许绯发现,自己现在离了绵矢,就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做,许绯一面找自己要用的资料,一面催促赖床的人赶紧起床。“奏,醒醒,你下午不是有课吗?快迟到了。”昨晚又搞得太晚,绵矢也习以为常的留宿在她这儿。“老师,我没力气,你抱我去浴室。”少女向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撒着娇要她抱,许绯没好气的给了她脑门一个爆栗,“别闹了,再不起来,就真的要迟到了。”她盘算着时间,等下只能开车送绵矢去学校。绵矢眨了眨眼,手长脚长的人,一下子就勾到许绯的手,把人扯到面前,她笑着直直看着许绯。许绯被她看到心里发毛,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孟嘉荷身上感受过,还没等她不适的挣扎,绵矢就松开了她的手,然后轻笑着说了一句“真好看。”就起身动作利落的拉开另一侧的障子,进了起居室的浴室去洗漱。许绯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脱力,跪坐在床铺上,轻抚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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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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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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