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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应该是极其在乎自身容貌的性格,为何偏偏留下这道伤,却叫他时刻搽抹药膏避免留疤呢。
“药你用了吗。”萧骋反过来问燕羽衣,也不给他看他的手了。
“嗯。”燕羽衣点点头,旋即感受到肩头拂过温热,萧骋的鼻尖像羽毛般蜻蜓点水,似乎是在嗅什麽。
很快,萧骋顺势埋在燕羽衣怀中,狠狠吸了口气。
这段时间燕羽衣几乎被各种名贵药材包围,浑身是被浸透了的,泛着苦涩的清香。
萧骋说:“的确是在好好搽药。”
“你呢。”燕羽衣问。
萧骋仰头,看着燕羽衣明亮的双眼,忍不住笑道:“药只有一份,送你了。”
什麽一份?燕羽衣愣怔,随即问道:“你不在乎吗。”
或许是因为他们此刻亲密无间,燕羽衣的精神比平时缓和,眉眼轮廓更柔软。
萧骋情不自禁地拂过燕羽衣的长发,在燕羽衣微红的耳垂摆弄片刻,伴随着卡扣啪嗒一声响。
他流连在燕羽衣脸侧的手终于放下,眼眸中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透过天际垂坠的雪幕,声音沙哑:“燕羽衣,有没有人说过你戴耳坠很好看。”
燕羽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耳垂,玉石特有的温润触感,一排三串。
西洲男女都有佩戴耳饰的习惯,为了显得自己特别,燕羽衣特地左右各打了三个耳洞,在明珰城的家中,他有足足五个装满耳饰,用象牙牛犀装饰的缂丝檀木匣。
匣子是母亲的陪嫁,也仅仅只有那些匣子是特别属于燕羽衣的东西。
想到这,燕羽衣垂下眼睑,说:“我一直都知道。”
“没有这麽自己夸自己的。”萧骋闻言沉沉笑出声,顺手又拨弄了下耳坠。
啪嗒——
啪嗒——
啪嗒——
耳坠发出的声音类似春日第一缕春雨从天而降,敲打尘封寒冬的坚硬。
“本王送了你东西,有没有什麽回礼。”
燕羽衣已经习惯了萧骋讨价还价,问:“你想要什麽。”
“家主。”萧骋话说一半,忽然直起腰,将燕羽衣从厚重的衣物中挖出来,抱着他,擡脚向里走了几步。
萧骋很尽职尽责,燕羽衣药效已经完全散去了,舒适後被过渡的疲惫令他很难打起精神。
双腿悬空晃荡,他没被人这麽抱过,难以适应地动了动,却也没有说什麽。
萧骋寻了个更亮的地方,道:“本王没有见过恋家的将军,燕氏少主征战八方,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如此依赖,他不是很早便退位让贤,为你铺好路了吗。”
“没有他我一样能够辅佐皇帝,这是不该有的必要。”燕羽衣轻声。
为何燕家的少主登场,家主便一定得落幕呢,这不公平。
家主也是少年成长而来,为何非得在最辉煌的时刻,将拥有的一切拱手让人。
我想要的会自己的争取,燕羽衣有过无数次这样的呐喊,却只敢在无人之处释放。
“我……只是觉得,将军之位不值得。”
燕羽衣喉头滚动:“练剑练到吐血,伏案学至昏厥,到头来却要在鼎盛之时退位让贤,萧骋,如果是你,你愿意吗。”
萧骋:“本王没有想过做皇帝,如果他也拒绝承继世家,自然不必受此苦痛。”
“不。”燕羽衣摇头。
“萧骋,有些人是没有选择的。”
“你有吗。”萧骋问。
描摹金凤的红烛燃尽,烛芯躺在鲜艳滚烫的蜡水中,迸起最後的火花。
燕羽衣忍不住轻叹,眸光暗淡,唇齿苦涩:“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他性格中残留那麽些许属于母亲的逆来顺受,在被那个身躯伟岸,扛起整个燕氏的男人的庇佑下,忍不住想要成为他时,选择了被动地承受所有本不该被接纳的情绪。
除了将此身全部献给洲楚,誓死守护皇室外,燕羽衣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亦或者,洲楚便是他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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