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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自己去查,瞒着教习先生和奶母,半夜去家谱查父亲的名字究竟怎麽写。”
萧骋面露讶异,忍不住问:“朝廷奏报没写吗。”
“燕家的奏报直接面呈陛下,在外无人敢称呼家主名讳,而我十五岁前。”
燕羽衣有点说不下去了,那些岁月中的痛苦,像是潮水,在他讲述的过程中,一点点的蔓延登岸,卷起的白色泡沫,皆含着他日夜的困顿与失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告诉谁,也明白,这就是自己作为燕氏族人的命运。
面前的男人是很好的倾听者,他表情时而凝重,偶又犹豫,即便有疑惑,也并不打算打断,是君子所为。
燕羽衣看着他,忽地发觉,自从母亲离世,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这般,耐着性子听自己说话。
“萧骋,你十五岁的时候在做什麽。”
“和先帝吵架。”
萧骋回忆前尘,转而笑得无奈:“天天去御书房吵架,先帝罚我禁食,禁言,扣掉所有月例,半年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但我不在乎。”
燕羽衣惊讶,轻轻啊了声。
以萧骋这般缜密的筹算,理应长袖善舞,讨得皇帝开心才是。
“因为我有个哥哥。”萧骋说,“他会偷偷送吃食来,还有宫外最新的话本。”
皇室子弟少温情,能让萧骋称呼的,必定是与他同父异母,被先皇後养育的当今大宸皇帝。
皇兄和哥哥的分量,明显後者更重。
“燕羽衣。”
“嗯。”
“就算身负重担……”
萧骋低头,轻而易举地吻住燕羽衣的嘴唇,单手覆盖至他的心脏,感受他的心音:“但你的一生不该这麽过。”
日照金山见证旅者的自由,聆听信徒心怀的信仰,目送日月川流更叠。
世间美好本该同享,但燕羽衣却选择独行。
在明珰未破前,燕氏少主的心愿唯有战胜,他要自己所向披靡地打败敌军,为洲楚迎来胜利。
然而现实告诉燕羽衣,自己被外物蒙蔽,那些所谓的忠实履行责任,认为打败西凉,便可令西洲安定,百姓安居乐业,田亩饶富足……
诸般心愿,不过是梦里黄粱。
他站在云端,却遗忘自己原本来自脚下那片土地。
可笑的是,如今的清醒,是用无数效忠燕氏的将士们的血换来的。
一生该怎麽过呢。
死在明珰城内的将士们,他们已经没有一生了。
其实挑起话头,燕羽衣的意思不是想自己开脱什麽。
他深呼吸,怕自己以後再也没有勇气,在萧骋面前,对他说这些话。
“萧骋,如果以後我战死了,燕氏换新的家主。”
“你还会记得我吗。”
记得和你在狸州度过除夕的燕羽衣,拳场收到那朵茉莉的燕羽衣,还有,用发簪穿过你的掌心,刺进自己肩胛的燕羽衣。
燕羽衣看着陷入沉默的萧骋,无声地想。
我只是害怕自己被遗忘。
但只要有一个人记得,那麽此生,或许便不算白活。
萧骋,你会遗忘我吗。
夕阳稍纵即逝,此间明月如昼,天地星辰隐匿云端。
萧骋眼眸幽如深海,疏而将燕羽衣完全抱起,他抱得很紧,让怀中的人丝毫不会怀疑自己会掉下去。
男人信步走到窗旁,将燕羽衣稳稳放在一寸宽的窗台,掌心温暖地托着他的冰凉赤裸的双脚,简短道。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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