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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温廷烨还没有回来。温明光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猫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说:“景之,你身上好香……”
“废话,洗了澡肯定香了。”说着话,我摸了摸他的手指头,问,“谁给你剪的手指甲,好丑。”
“妹妹剪的。”温明光低着头,看着我握着他的手指,眉眼细长,眸光雪亮,柔顺的长发散乱地遮住两颊,慵懒中透着十足的少年气。
这一幕,恍惚让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放寒假,岑婉华出差不回家,温明光叫我陪他去偷偷报的钢琴室弹钢琴,弹到晚上天黑了,我困了抱着画板睡着了。
半夜我被透骨的寒气冻醒了,起身去看他,他也是这个温情稚气的样子,只不过是睡着了的,裹着羽绒服安静地枕着手臂睡在钢琴键盘上。
那时的他啊,仿佛一幅钢笔水彩画,勾线起笔停顿如凤首鹤足,填色晕染却清素淡然。若是换上一身古人衣冠,腰系佩玉,手拿折扇,那就是妥妥的国风美少年……
那时的我啊,可以通宵达旦地点灯作画,画中从未出现过他的样子,但无一处不能找出他的影子。
画兰花,兰花的叶子像他的眉;画竹子,竹子的每一根竹节都像他的手指;画荷花,荷花的瓣脉一丝丝都像他的脸庞……
乃至于画人,人是男是女都被我照着一个模子刻画,然後遮遮掩掩细细区分,永远跳脱不出去……
“景之……”他在唤我。
“嗯……”我回过神,应了他一声,叫苻文松去我背包里翻了个指甲剪给他剪指甲,剪完了我洗了个手回来问他,“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你帮我洗吗?”温明光两手搂着我的脖子,笑意盈盈。
他穿的宋制对襟汉服,腰带没系好,长发顺滑地披在肩上,锁骨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勾得我不吃荔枝也上火。
“你自己洗,我累着呢。”我故意拿出手机不耐烦地说。
“好吧,自己洗就自己洗。”温明光悻悻地收回了手,靸着拖鞋磨磨蹭蹭地去了洗浴间。
五分钟不到,温明光洗完了,穿了睡衣坐在我身边。
可能因为洗的热水澡,他的脸微微发红,头发眼睛也蒙着一层水汽……
我越看越心痒痒,越看越管不住自己的手,想去拥抱他,又怕拥抱着拥抱着真把自己残馀的爱慕之情给填进去了,过一段时间又懊悔。于是装模作样转过身拿着手机拨打温廷烨的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于是从温明光衣兜里翻出他的手机,找到沈辞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喂,温先生,怎麽还不睡觉?”电话接通了,沈辞温柔地问道。
我顿了一下,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捶着心口走到苻文松摆弄茶点的客厅隔间,咳了两声说:“我不是温明光,我是岑景之,小烨呢,在你那吗?”
沈辞哦了一声,说:“找小烨是吧,他送我回家的路上,接到综管部阮经理的电话,说是之前为景区设计咖啡厅的那个日本东京来的着名建筑师——松本先生乘飞机来中国了。这个日本人很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景区内的徽派建筑,想在国内跨年,跟他最新的‘田园雅舍’系列作品一起。小烨挺喜欢这个日本人的,就打电话叫了翻译组的小妹一起去机场接人去了。”
我惊奇地问:“松本先生……是那个曾经当过职业拳击手,在十九岁那年开始自学建筑设计,自驾游遍欧美各国,从未接受过正统教育,却能凭借自身努力获得‘普利兹克建筑奖’的那个松本太原吗?”
沈辞:“你怎麽知道得这麽详细,你也认识他吗?”
我低头,看见温明光握着两枚戒指在沙发上滚着玩,苦涩地笑了笑,说:“不,我前男友喜欢室内设计和建筑设计,经常跟我提起这个人的名字,说松本太原是他的偶像大师。”
沈辞轻声笑了笑,说:“你还交过前男友?”
温明光的两枚戒指滚掉了地上,我连忙走过去,弯腰捡起来,放在他手心里,拿着手机低声说:“怎麽,你以为我就只爱温明光一个,拉西八倒吧,我也爱过别人,只是我……我身体不行,爱不下去,哀莫大于心死而已。”
沈辞没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明天还要体检,你早点睡吧。”
我连忙说:“先别挂,我想再求你一下,明天帮我个忙可以吗?”
沈辞:“体检的事,如果我帮了你,然後呢?你还打算怎麽办?”
我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说:“先吃药,等过一段时间,再去化疗。”
沈辞冷冷地说:“然後慢慢瘦下去,躺着等死,留温明光一个人疯疯癫癫,岑景之,你就这麽狠心,嗯?”
我没说话,默默挂了电话,摸了摸衣兜里——温廷烨临走前交代我让我喂温明光吃的安眠药,看向温明光。
温明光手里捧着一碗刚泡的茶,靠在沙发上歪头望着我笑,招手:“景之,过来……”
我走过去,他把茶碗放在我手心里:“尝一尝,好喝吗?”
我捧着茶喝了一口,没忍住打了一个嗝,说:“还行,大晚上喝茶会睡不着的,你别……”我突然感觉浑身乏力,晕乎乎地扶着桌子歪了下去。
“景之……”温明光吓坏了,跑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茶碗,急切地摸着我的头,“景之,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脸上直冒冒虚汗,弓着背,手脚冷冰冰的,被他搀着进了他的卧室。
我浑身难受,捂着胃躺在床上翻来滚去,他握着我的手,手忙脚乱,一会儿坐一会儿站,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有什麽想吃的……我嗫嚅着,不耐烦地摇头,说什麽也不想吃,你别说话,让我安安静静躺一会儿。
说是躺一会儿,竟然昏睡到了第二天。
睁开眼,屋里寒浸浸的,窗户和门半开着,月白色的窗帘拉到了底,清风穿过院子,掀起明光软如纱幔的衣袂,他静静地坐在钢琴前,背对着我,唯美轻柔的曲声从他之间流淌出来,像是海浪声与沙滩叙了一夜的幽情,细细密密,缠绵往复,清宁而安适。
缓缓合上睡眼,身体顷刻间沉入一片蓝色深海。玄想中,汽笛的呜咽声,海鸟的扑棱棱振翅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呼吸声,都干净得像是淘洗过一般。
一曲毕,他歪头望着窗外,迟日东升,但并未暖化空气中的凉意。
我深吸一口气,撑着床沿下地,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身後搂住的脖子,哑声:“几点了?”
他蓦然擡眸,眼角湿润,欣喜之情鲜活得像是隔了数十个春秋:“还难受吗”
我回说好多了,低眸抵着他的额头,抚摸着他冰雕似的脸,思默良久,啓唇覆上,舌尖相触,痴缠不过一两分钟,他受不住了,掌控了主动权,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後背,抱着我的腰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眯着眼睛笑:“景之睡着的样子好温柔,好想亲,可是又怕把你亲醒了惹你生气……”
我懒得跟他废话,抱着他的脸继续缠着他接吻。
可能是我身体虚弱,也可能是我接吻的技巧退步了,眼看着越吻越一边倒的架势很不对劲——他居然捏我的屁股,啊啊啊啊……我慌忙抽开身捂着肚子跑去了洗手间。
“还没亲够呢,景之跑什麽?”他在外面敲门,富有磁性的声音半含半笑。我在里面抓耳挠腮,眼皮直跳。
靠,这家夥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才过了一晚上又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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