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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我上前一步,想从他的手里夺回那张见不得人的秘密,但梁砚像是逗猫一般,脚步稍稍后退半个格子,我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我的嗓音沙哑,下意识地撑着地上想往前伸手,但梁砚不紧不慢地向后又退了一步,拿着手里那张画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了,你想要?”
“这、这是我的。”我的声音在颤抖,“梁砚,你还给我。”
“是吗?”梁砚似乎是在欣赏着那幅画,“不过,你要怎么证明这是你的东西?”
他很有耐心地,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把画凑到我的面前,微笑着,似乎很是不解,问,“画面上的人,似乎是我吧?”
我望着梁砚手中的那张油画。喉咙里像是被棉花堵着,我说不出话来,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微微张着嘴,看着那张画。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梁砚手里去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似乎被剥了干净,赤身裸体地呈现在梁砚面前。
那些无数在社团活动的画室里躲着他人偷偷描绘的时刻,那个将自己的隐晦爱意藏在创作中的自己。
我说不出话,下一秒头发就被人拽住,我吃痛地皱了下眉,却对上梁砚冰冷的眼睛。
“为什么画我?”
梁砚说,“林然,回答我的问题。”
他弄得我真的很痛。
可能他并不知道,自从上次梁砚把我从秦修宁和他的打手手下救出来之后,秦修宁消停了没多久,但昨天刚来找了我的茬。
当时我还在想这是怎么突然犯的病,现在看见梁砚手中的画,仿佛一切都在脑海中串联成了线。
我大概能想得出来,秦修宁是怎么献宝一样地把这幅画、这张罪证,送到梁砚面前,又是怎么添油加醋,说着像我这样恶心的人居然也敢喜欢梁砚。
“——你喜欢我?”
梁砚慢悠悠的声音穿破记忆,我惶惶然抬起头,脸色惨白地看着他:“什么?”
梁砚笑了一声。
他垂下头,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手轻轻地抬着我的下巴,声音笃定,“林然,你喜欢我。”
我僵硬在原地。
一切的声音与画面都在刹那间离我远去,我呆在原地,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彻彻底底地完了。
我动了一下,梁砚温热的手掌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轻嗤一声,把手挪开了。
我擦了一把脸,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垂着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剧烈的战栗:“对不起。”
梁砚看着我,他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我没意识到,我只看到他的嘴唇上下开合,片刻后他凑近我,语气戏谑:“高兴得都傻了?”
“什么?”
“只要你能在RAC里入围,我会帮助你完成未来的学业。”梁砚说道,“画廊还是想举办个人展,我都会帮你。”
“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我愣住了。我不敢相信真的会有馅饼砸到我的头上。
林家的话事人,也就是我的父亲坚决反对我学习绘画。我无法想象,梁砚是如何能够这样为我送上及时雨,准确无误地击在我的痛点上。
我说:“RAC是什么?”
“RotoArtContest,纽西兰举办的世界级的比赛。”梁砚微微笑着看向我,像是很愉悦似的,“他们接受的艺术品形式很多样,不限制主题,你可以自由发挥。”
他接着说道,“不难,入围前五十就可以,奖品是去当地旅游……”
我低头赶紧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和笔,把梁砚说的话记下来,他却凑上前,对我低声说:“得胜者,还可以携带一名旅伴。”
??!
我被梁砚突然的靠近而浑身战栗,我眼睛睁大,呼吸也在瞬间变得局促。
“我等你来邀请我。”梁砚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应,轻笑一声,“别让我失望。”
我听着梁砚对我说出的话,简直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他救下我之后的每一天,我都曾在暗处若无其事地窥视着他。
我想知道他的名字,我想知道他的爱好,会在他去图书馆的时候记着时间,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身后,从机器里查阅他曾经借了什么书,又归还了什么书。
他不在学校里吃食堂,但我看到他偶尔会在人少的时候买一杯摇摇薯条,面无表情地躲在楼梯转角吃完,优雅地擦干唇角重新冷冰冰地走回去。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梁砚站在我够不到的地方,但一杯摇摇薯条却在我的支付能力范围里。
我会想着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吃下去,又是怎样站在楼梯转角,看到的天窗外是阴天还是太阳。
我从未奢想过我能和他走得再近一点点,毕竟我们之前隔着的是我这辈子都越不过去的天堑。
但他却突然从那一头走过来了。
他向我伸出了手,也许他向许多人都这样伸出过手,但此时此刻的我却完全不在乎。我只看得见他确实向我走过来,给我一个能再向前一步的机会。
我感受到喉咙里的声音烫得我浑身发抖,兴奋的感觉犹如通电一般传遍全身。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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