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一瞬间里,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打开吗?
潘多拉打开了盒子,释放了人间从未有过的瘟疫灾祸。而我的手指现在也悬停在那则邮件上,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即便摘要里写得有多抓人眼球,但我想,如果背后真的是什么龌龊的令人不齿的真相,也大概不能让我现在的生活变得更糟一点了吧。
大家总是活在不具名的恐惧里,焦虑着未来。大家总是希望得到还没得到的,惶恐自己未来某刻会失去的。
但我好像,早就不剩下什么了。
邮件像是担心我会怀疑其中的真伪,于是特意在邮件封头上就用红色字体特意注明,说爱信不信,只是一个好心人的友情提示。
我冷笑。
好心人?说是来看乐子的还差不多吧。
我已经无暇多想,蹙着眉头坐在床沿上,慢慢地把这封图文并茂的匿名邮件看完,点开里面那一段标着“梁砚”名字的录音。
我看得入神,眉头也紧锁,就连门被推开,有人走到我身旁我都恍若未觉。
“在看什么?”梁砚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瞳孔骤然缩紧,下意识地就把手机往身后藏,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刻意时,我看见梁砚已经眯起了眼睛。
“……没什么。”我把手机塞回衣兜里,像往常一样看向梁砚。
我从未有现在这样对眼前的人,有着这样鲜明的情感。就像我从来没有感觉他竟会变得如此的面目可憎。
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梗着,我知道,也许我不该相信那封邮件里的一面之词,但我却还总是忍不住。
我还在期待着什么。
期待着他对我的恶行之下,还能有从前年少时那看向我时流露出的半分真心。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讲的故事很有趣。”
我抬起头,看向眼前目露错愕的梁砚,向他摇晃了一下手机,像是很轻松地问,“故事贼流传的故事里本就真伪难辨,但我还是想问一下梁先生,故事里的主角究竟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指使别人去毁掉一个作画者视若生命的手?”
梁砚眉头紧皱:“小然——”
“其实像现在这样说话也没什么意思。”
我看向梁砚,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梁砚,为什么要让秦修宁碾断我的手指?”
梁砚蓦地静了一下。
然后他看向我,慢慢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本来是不知道的。”我嘴唇牵动,露出一个笑,“因为我没想过,你会承认得这样爽快。”
匿名邮件的附件影音里,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录音。
我开始只是想要诈他,也许是因为从内心深处,我可能还等待着他愠怒着驳斥我,想看有没有其他种的可能。
但此时此刻,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见了那个唯一的结果:我的手指,真的是在他授意下被折断的。
尾指上的疼痛再次以一种隐秘的方式袭来,像是已经刻进骨髓,稍一牵动,便全身神经都流淌着同样的刺痛。
我想继续保持脸上的笑,但那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想了很多,但最后面对着梁砚僵硬的面容时,我依然只是轻声地问询:“不打算继续再骗下去了吗?”
我说:“还是说梁砚,这场游戏,你终于玩腻了?”
梁砚沉默地站在我的面前。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确实什么都没有说。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驳斥我。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目光里是我看不懂的悲伤。
最终他闭上眼睛,低声说:“你累了。先睡吧。”
他转身离开,关门的时候动作甚至有些仓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我眼前消失,然后走到摆满吃食的推车旁边,拿走了一只小巧易碎的骨碟。
我睡眠浅,梁砚似乎是嘱咐过佣人,第二天并没有人擅自进入房间把那些冷了一夜的饭撤下去。
等我起床洗漱后,制作出几声动静后,Laki很快就带人进屋把那些冷掉的饭菜收拾走,然后换上了一桌茶点。
我看向Laki:“我不想在屋里吃。”
“这是梁先生的吩咐。”Laki说道,“小然,我也没有办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最爱撩那个对我爱答不理的某人鲜花镇的城门楼下,某人甚合我心意,快快领我回别院,开啓陪吃,陪喝,陪聊,陪逛的美好时光内容标签励志甜文爽文轻松治愈日常其它好久不见...
...
御泽同人...
陈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原来他穿到了一本狗血耽美文中,成了个除美貌一无所有的炮灰穷小子,被蛇精病霸总雇佣去勾引霸总的死对头,拆散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恋情。霸总威胁他,完不成任务就去死。作为一个堂堂直男加电脑天才,陈周觉得让他做狐狸精不如让他去死。于是他立即开启作死之旅,霸总怎么要求他就反着来,不仅不拆散小情侣还拼命撮合。在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婚礼上,陈周挑衅地看着霸总,等待对方怒急攻心弄死他。结果他在床上差点被弄死。陈周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