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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丶薏珠颗颗小蛮腰(第2页)

他们这顿饭吃的格外舒心,竟然産生了古时王侯将相宴饮享乐的快意。吃到一半时吴邪想放水,便起身离座想去上厕所。他不怎麽认识路,才出了那个大厅便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正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时,他听到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吴邪回头一看,张起灵竟然也离了席,正慢慢向他走来。

“小哥?”一但只有两人同处一室,他就忘了昨晚上发的毒誓下的不理对方的狠心,忍不住心中呼之欲出的爱意,免不得一路小跑着贴到那人面前。张起灵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一阵暖意浮动,开口询问到:“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我想上厕所。”吴邪笑着答道。哪能在这种地方说东家做的东西不好吃,何况他也确实喜欢那些山野珍馐,比什麽大鱼大肉好多了。张起灵便拉了他的手,带他向楼的另一头走去,路上他又趁着没人向那神色淡漠的人索了个吻,见那明晃晃的大牛角在他的头顶摇摇欲坠,碰出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清脆声响。

“你穿这个好帅啊,小哥。”吴邪看着那人盛装的模样,免不得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夸赞,感觉自己眼里都要蹦出无数星星。张起灵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但吴邪知道这是对方在这种场合最能表达爱意的方式了,免不得涌起一阵不由自主的喜欢。只要是对着张起灵这个人,他总感觉自己心里很难升起爱以外的其馀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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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张起灵带着走了一会,绕到这栋楼最边缘的位置,张起灵给他指了一道楼梯上的一个房间,便低声道:“我在这里等你。”吴邪点点头,忍不住又握了一下那人微凉的手,才颠颠向那竹木楼梯跑去。这厕所位置还挺高,有点“手可摘星辰”的危意,吴邪看了一会,满足心中那股好奇感才开始上厕所。

他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担心那小哥久等,便沿着楼梯向下面跑去,不过张起灵并没有在走廊里等他。吴邪嘟囔了一声,觉得对方大约被张家人喊回宴会上去了,他毕竟是土司不好轻易离席,于是照着张起灵带他来的方向一路小跑,想早点回去。然而他跑了好几分钟,周围皆是一片黑寂寂的样子,没有点灯,也没个人影。难道就他上厕所的这几分钟大家已经离席散场了?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没到那个大厅,他只能没头没脑的顺着路走,总觉有些诡谲。

好容易在那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扇厅堂的大门,吴邪喜上心头,还道自己这次苦行终于有了个头,便猛一下窜到门前用力推开。眼前豁然是个极大的房间,扑面而来了一股尘封已久的香烛和灰尘味,隐隐有种祭典残存的意思。这似乎不是他们吃饭那个地方啊?吴邪心中警铃大作,想退到外面去,然而他突然听到身後传来一个沉着的脚步声:嗒丶嗒丶嗒,在他停下走路後,这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惹人注目。

有人一直跟着他,这个想法瞬间让吴邪感到头皮发麻。他仓促的回头看了一眼,指望短短一瞥能觉察出什麽。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不是千里眼,视线无法穿透那浓墨一般的黑色。这场景难免让他有些害怕,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是有人躲起来想搞个恶作剧,他也难掩那黑暗中对未知的颤栗。想着,他便重新钻到了那个大房间里,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那个脚步声过去。那屋子很空,似乎什麽东西都没有,吴邪摸黑走了一会也没找到什麽掩体。末了,他感到自己面前一下出现一面白色的障碍,知道是走到头了,便不死心的到处查看。这时他发现自己左边竟然有一个石刻的雕塑,似乎有两三个人那麽高,他走到那东西前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似乎是连着墙体一块雕刻出来的,在这屋子里显得格外骇人。

在他观察那麒麟雕像时,来时那盏门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吱嘎”声。吴邪吓得猛地回过神来,感到背後一阵针扎般的哆嗦。错不了,他感到一个人正在快步向他靠近,他害怕的向旁边躲闪,但对方的速度比他更快,那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气味的狂风猛一下拂过,吴邪感觉自己被对方按在了墙上。

“你是谁?”他浑身哆嗦的问,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席卷全身。那人似乎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步入正题。一声剧烈的“嗤啦”声响,吴邪感到自己的皮肤一下灌入了冷风,他情不自禁的抱肩缩成一团,那人竟然毫不手软的撕了他的衣服,他感到背後扑过一阵温热的鼻息,激得触到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他娘的!”吴邪脑袋里嗡嗡一声,一下意识到这人是谁了:那天在盘瓠庙里对他下手的人又去而复返了。看来还是个张家上寨的,到时候告诉小哥也方便排查。现在他没醉着,有手有脚的还拼不过一个和自己身型差不多的男的?谁料他方一举手向对方冲去,那人便迅速躲开让吴邪扑了个空。待他起身时,对方猛一下锁住他的双手,将他重新摁回了墙上。

吴邪胡乱骂着,什麽娘啊草啊没个把关一样从他嘴里冒出。那冷冰冰的墙沁着他的皮肤,到底还是有残忍的寒意,激得他浑身哆嗦。他奋力扭身想回头猛击对方,不料那人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弄了个绳子过来,三两下便将吴邪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吊在空中。失去了一半武器,吴邪仍不死心的挣扎着,想擡脚击踹,那人却十分轻巧躲过,把吴邪固定成一个背对着他方便办事的姿势。

他们在那缠斗了一会,吴邪渐渐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打不过这个人。即便是自己清醒理智还刚吃了饭,也丝毫奈何不了对方分毫。那股熟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只是相较前一次失身的痛苦,他这一次又多了因为爱恋而被陌生人强取豪夺的恶心。他感到那人用什麽熟悉的液体在他後穴草草刺戳几下,激得浑身一阵发麻,便迫不及待的提枪入阵。

那巨大东西进入时黏腻的阻碍还是让吴邪叫出了声。他的手被吊着,力气都用不上,只觉得一个粗大的男性器官向着他身体深处层层递去,在羞晒不堪的地方来回研磨。对方的低喘化作滚灼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肩颈上。吴邪努力扭着身子想躲开那阵阵呼吸,却感到对方一下伏在他的脖子上,像吮吸血液一样缠绵的在颈部皮肤小幅度撕咬。他疼的掉了几滴眼泪,那嘶嘶抽泣的声音似乎让对方格外兴奋,他感到下面塞着那棍棒又粗大了几分,蛮横的向着最里层塞着。

“啊啊!...草...滚...滚开啊!...”那种被人压着干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嘴里免不得不饶人,却又附带上被操干时阵阵惹人怜爱的浅吟。那人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身上,似乎将那方便进入的位置扯得更大了些。吴邪一惊,不由又用力挣扎起来,晃得束缚他的那绳索“嘎吱”作响,像牵引绳一样来回摆动,他却被对方轻易固定在墙上,那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腰,似乎爱不释手般抚弄了两下凹陷的皮肤,便浅浅将性器抽出一些,接着便猛地向里一冲。

“啊啊啊啊啊!....”那一下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感到自己的腰一下软了下去,似乎被对放从後面钉入穿在墙上。那人喟叹一样舒了口气,黏腻灼热的呼吸皆融化在吴邪的耳後,他感到对方提着他的腰,似打桩一般浅出深入,整个空间里一下弥漫出暧昧的水音。这种折磨似乎一下让他格外清晰的想到了张起灵,想到了那淡如秋水的眼睛,想到那花树下风雪流年的吻。他越想到那人,越对自己现在身不由己感到痛心和难过,忍不住轻声抽噎起来。他的浅啜合着嗓子发出阵阵暧昧的气音,更像是被干熟了恬不知耻的索求。对方似乎操的更来劲了,吴邪只觉得那孽根像有思维一样挑着他敏感的地方猛击,唤起他阵阵颤栗的快意。虽然他不愿意和陌生人做这种事,但那猛一下戳到敏感点的原始快感实在太要命了,他不由嗓子里含混的呜呜啊啊了几声,又向是泣泪又像是寻欢,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好像真的被干得魂飞天外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他感到对方把他翻了个面,这次他和那混账正挨着了,但也没什麽用:他哭的根根睫毛上都是泪滴,把无垠的黑暗放大了数倍,那人的面容却像泡在水里一样模糊不清,只勉强看得见是个男的。须臾,那滑腻如蛇的鸡巴在他的穴口恶劣的撞了撞,像无声的告诉吴邪他此刻已然完全属于对方一样。这想法让吴邪脑子里嗡嗡作响,还没等他骂出声,对方的手指便迫不及待掰开他的穴口,他感到一丝液体顺着那动作滑了出去,便又被迎上来的肉棒完全堵上,狠狠的向身体内里冲撞。

“呜..呜呜..啊啊啊...”被那毫不留情的进入引得吴邪一阵不由自主的吟哦。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弄坏了:明明恨得要命恶心的要死,身体却似乎竭尽全力的应和那侵犯他的东西,他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发出浅浅的动静,好像这场被迫的性事真的带给他什麽快感一样。那凶狠的侵犯在他身体里左支右撞,逼冲刺抵,吴邪感到浑身都被插的痉挛乱颤,不由挺胸像对方的身体蹭去。他本就是被操混了无意识的举动,感到自己胸前的嫩肉擦过一片冰冷的饰品,激起一阵轻轻的叮当声。

他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浅笑,一手抚上他的前胸,轻轻提拎着那泛红发痒的乳肉。吴邪呜咽着抽搭一声,感到那人的手劲又大了几分,像要揉捏出什麽来一样在他胸前又揪又提。他到底不是个女人,那薄薄一层被玩弄也难免有疼痛,只能期期艾艾的开口:“呜呜...痛...别弄了...”他似乎没搞明白,只要流着泪哀求,便会换来得寸进尺的作弄,不一会吴邪便觉得自己胸前被那人弄得又肿又痛,只能咬牙泣泪着不再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收敛这人的兽性,那抿嘴半垂眸忍耐的样子似乎更激发了对方的欲望。他感到那东西越近越深,频率越来越快,似乎要将他的肚子上顶出一个痕迹。末了,似乎是不满足于吴邪突然不出声一样,他感到对方猛一下擡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恰到好处的力道虽然不至于一下扼死他,却带来几分濒临窒息的感觉。那危险的动作又逼得他呜呜哭泣着,感到那手掌向下缓挪,抵在了他锁骨的位置。

这种被掐着脖子做爱的感觉太怪异丶太加剧“强迫”这一属性了。吴邪被那人抵着猛抽了十几下,自己先泄了出来,弄得一塌糊涂。那人草草抹了一下他出精的地方,接着便一下塞到他的嘴里,那黏腻腥臭的味道激得吴邪的眼泪又猛一下涌了出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对方堵得严严实实,他高潮了还得承担着对方毫无怜悯的蹂躏。吴邪感到那垂吊着的眩晕感愈来愈甚,身下的撞击一下下将身体的神经激得浑身颤抖,但他的意识却逐渐模糊遥远,似乎天地都一下离他远去。

张起灵睁开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哪里,周围是一片沉寂的黑色,像浓的化不开的夜,只勉强拂过空气流动的频率,让人觉得是在活着的空间中。

他闻道了一股浓烈的腥味,是那种事後才有的淫靡的味道。勉强起身,他向前走了几步,感到头疼欲裂。

吴邪正以一个被挂着的姿势倒在墙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他上前几步把人解下来,感到那人的身体像失了魄一样猛一下倒在他怀里,手腕上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和上一次一样,他在醒来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何事,只有一地狼藉昭示着那失去记忆的时刻,他究竟对吴邪做了什麽。

哥没失忆,强迫都是天罚後面会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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