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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神像的祭坛上,原本摆着些敬拜祖宗丶祈佑平安的物品,被张起灵一扫,皆摔落地板沾染污淖。
他把吴邪打横放上,那宽窄两道梁间似乎有些拥挤,对方的两条腿只能勉强下垂,落了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躺着。张起灵倾身上前,把那孩子圈禁在自己胸膛的方寸之间,看着对方因那迷魂香而浑身发麻,无能为力的样子,他感到心中暮地升起一股兽意,叫嚣着将对方拆吃入腹,完全占领。
平日里的祠堂总多神圣丶肃穆,更惶逞正对着那象征他们张氏一族的麒麟神像,香烛和纸钱味还浸着百年间每一代张家人的吟诵和祈祷。但如今,那用于祭仪的供台上却躺着活人,正茫然无措的被他们族长一点点剥去外置的衣物,这本该充斥着亵渎与情色之意的事却被张起灵却做得如此平淡丶冷静,似乎就只是在神龛里上一炷香,祈祷祖宗来年的庇佑。随着他拆解衣服的动作,吴邪大半皮肤皆裸露在外,被暗色的烛火一照,显现出幽幽的魅意。被动作的人浑然不知,脑袋轻轻下垂倚在张起灵的肩上,似是完全信任般亲密无间。他看着那裸露的後颈,无意晃动时,竟泛着玉一样旖旎的色泽。
第一次床笫之欢後他就发现,吴邪这个人对他似乎有天然的吸引力,他拒绝不了对方的靠近,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他总忍不住主动接触,任凭心中突兀窜起灼烧一般的欲望,那是远古流传的咒赋,他记忆深处这麽提醒着自己:天罚即是动情。尽管他并不知道那些古老祭司下咒的内容,但他能判断心里那冰火两重天的情绪。
爱似乎本身就是一件欢愉又痛苦的事。
他看着祭台上吴邪乖顺躺着的模样,似乎只是困倦的人闭眼休憩,白皙的皮肤在烛火下渡出明暗的阴影,如神与魔的边界一般隐晦不明。
在这苦寂的百年间,他曾是张家人无所不能的神,撑起了时代的风雨飘摇和历久弥新,庇护他的族人们繁衍生息,代代顺遂。然而一旦神有了私欲,有了自我的情爱,那他似乎便从曾经的云端堕落,变成了所谓的妖魔,就需要受到惩罚和约束,需要被与生俱来的情感所折磨。
张起灵闭了闭眼,用毅力撑住最後一丝理智。
似乎是吴邪逾矩的闯入,如过去那样带着祖祖辈辈训斥的“妖异”,拖着他从神坛坠落。然而他知道这不是对方的本意,那只是个天真无邪丶不谙世事的孩子,怎麽会懂这些堆砌起来的陈规旧则和家族严苛封闭下已然冷酷无情的视角。
似乎不做神,反倒要更温暖些。
他俯身抱住那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的人,听到吴邪发出了细碎的气音,似乎是被那迷魂香弄得极不舒服。张起灵回头拈熄只剩一截的香柱,低头将吴邪的腿分开,摆成了求欢时浪荡张开的模样。
他低下头,叼住了吴邪的唇,似熟稔般来回厮磨。他没做过这种事,但此时竟情难自已般驾轻就熟。吴邪被他吻的有些难耐,不由伸手攀上了他的後背,像婴儿啜饮母乳般反吻了回来。
张起灵没再那唇上停留太久,一路向下轻轻撕咬过白皙的脖颈和胸腹,尤是那浅如茱萸的两点,他作弄一般的揉弄着,揪起又放下,不出所料听到了吴邪细碎的呻吟。吴邪虽然瘦,但身上该丰腴的地方还是蓬着饱胀的肉感,他流连在那似能掐出汁水的腰和臀上,接着看向那隐藏在腿间的小孔,一张一翕间似有了邀约勾引之意。
这让张起灵想到“初夜”时吴邪在牢房里诱惑他的样子。同样是晦暗不明的灯光和狭小的空间,他看着那本该天真单纯的脸上带着些许媚意,连睫羽间都沾染了蛊惑的神色,那两相矛盾的神色能让每一个男人发狂。而现在,吴邪这种浑然不知的模样似乎又回归了那最初的天真,如未浸染的白纸一般,同样催生了他强烈的侵犯和占有之意。
他探出一只手指,沾了些旁侧祭典用的香油,伸到了那温润的去处。
吴邪似乎被那动静刺激了一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低低的声音有些喑哑,带着些无人知晓的暧昧。他忍不住再向里探了探,动作有些粗暴,感到那触手的肉壁争先恐後的涌了上来,似品尝什麽珍馐佳肴一般吮吸不放。即便是没有意识,对方还是不由做出了讨好的行为。这让他那紧绷的一根弦似乎摇摇欲坠,理智的牢笼已经难以将其囚禁。
草草用手指抽插了几下,收回时见指尖已经带上了粘稠的水痕,伸张间带着细腻的旖旎。他不再克制自己心中那叫嚣的野兽,任由那狂意占据理性,将硕大的性器抵在了吴邪的穴口。
进入时是黏腻丶阻塞的,毕竟要吞纳他的东西还是有些困难。吴邪似乎被那插入激得一下回了神,勉强扶起半个身体,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望向了张起灵。他看着那无辜且毫无防备的视线,猛地向前一撞,将大半孽根尽数没入,得对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那缠绵悱恻的浸润感如置温水之中,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畅快舒张着。
“小哥!..你!...”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挨操,吴邪忍着下半身涌起那股酸意开口,话音未落又被接踵而至的肏弄干的只有呜呜的气音。他脑子里还混沌着,只隐约记得张起灵刚才似乎在和什麽老头辩驳,唇枪舌战的,怎麽下一秒他就被定在这小得要命的台子上被张起灵干了?还没想明白,身下又是一阵剧烈的顶弄,他差点被对方那阵力气掀到桌子下面去,只能勉强扶住对方的胳膊稳住自己的身型。
“小哥..小哥慢点...”他感到自己不争气的又开始啜泣,似乎被插入变成了他身体的一个开关,只要是张起灵一顶,眼泪就淌个没完。但他知道自己在性事掉泪的後果是很严重的,难保对方不会突然像疯了一样抓着自己剧烈猛操。果然,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张起灵的手反握了回来,像按着待宰的牲畜一般将他缚在祭台上。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频率愈快,强烈的异物感摩擦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撞得身下的木头砰砰直响。
他被那大开大合的操干顶的又痛又爽,不免哭叫不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娴熟的咬着对方的东西贪婪的吸允,似乎完全不由他控制一样。张起灵的手毫无怜惜的掐着他的腰,像要完全控制这场性爱的一切,他感到自己的腹臀也随着那剧烈的动作轻晃,似乎格外热切的迎合对方的粗暴一般。
这动作让他不由回忆起一些久远的记忆,吴邪不免咬住下唇,看着张起灵近在咫尺的脸,那英挺的五官上斜照出烛影,更衬得俊朗不凡。他感到自己的心跳一阵不规律的震颤:这也不是第一次和张起灵做这种事了,怎麽现在看着对方还会心跳加速,简直就像刚陷入热恋一样?
正胡思乱想着,他看到自己正虚虚的握在张起灵绷带的下面,便小心的收回手,生怕弄疼对方。但他只掌着一个位置难免失去平衡,尤其张起灵的肏弄压根没有规律和轻巧可言。他忍着那流窜全身的快感,努力扶住一边的墙稳定身型,生怕被对方一下撞到地上去。
张起灵这样似乎又落入了天罚的桎梏,吴邪勉强思索着,感到下身一阵猛烈地出入,他感到自己身型不稳,呜咽着抓住一个东西才没摔倒。这时他才豁然发现张起灵居然他娘的“精心挑选”在祠堂里做爱,那红光和黯淡的氛围照在麒麟像上,透着一丝神明窥探的冷意,似乎他和张起灵的茍合被高高在上的仙人围观一般。这想法让他不由一阵紧张,感到穴里一阵紧缩,将张起灵的东西吸的更紧。
“慢点..好深...”见对方被那紧缩感激得更加用力的抽插,吴邪小声的抽泣着,觉得这次交欢让他格外为难,毕竟祠堂这种地方提起总不免想到严谨肃穆和庄重。须臾,他感到张起灵那只带着绷带的手平平地移到了他的脖颈,像前几次一般掐住了那脆弱的命脉。他勉强仰起自己的头,顺应着对方掐握的动作。这种极具占有欲的姿势似乎让对方操的更深,穴里含不住的淫水皆悉数而下,弄得祭台上湿淋淋的。
张起灵收拢手臂,将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块极深的红痕,接着在慢慢向上,擡了擡吴邪的下巴。他被迫盈着一汪泪水撞进张起灵的视线,被那野兽一样的目光侵犯,亦如身下被毫不留情的贯穿。在他视线之外看不到的地方里,他那副满面泛起的潮红,泪眼朦胧的样子俨然是被对方操熟的样子。
在人家祠堂的祭台上做这种事...
莫名的,他感到自己像一叠菜,被张罗着的人们一一摆放陈列,燃起烛火去虔诚祭拜祖先,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幸福安康。然而现在,他分明张着腿去应和这个祠堂在人间现阶最高的管理者,用人们最不耻的隐晦情事去应对严肃庄重的祭典场所。
这场景让他免不得愧疚的闭上眼,倾身向前,抱住了身上那个男人。
虽然说中国人似乎都忌惮这些,但只要能应和人家族长,况且又是两情相悦,做这种亵渎神佛之事大约就不会被惩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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