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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在前一天刚刚警告过吴邪,很多事情最好不要多问多说。可自从吴邪下午被那叫做张起灵的青年摆了一道,他生气之馀,竟然对此人生出了许多好奇。
当天晚上下工之後,吴邪照例是跟潘子一起吃饭的。潘子问了几句吴邪第一天上工的感想,之後便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吃自己的东西,饭後又抽起了烟来,大有一副烟抽完了他就要回去休息的架势,好像丝毫看不出吴邪有一肚子的问题。
吴邪算是明白了,他这位潘叔确实是关心他,但也是个典型的实干家。要是他自己不问,怕是到猴年马月他也不能知道张起灵到底是谁。
算了,要问过之後挨骂也就认了。吴邪这样想着,问道:“潘叔,林场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潘子吸了一口烟,又看了他一眼。对他来说,吴邪是个很容易就能被一眼看穿的人,心里想的什麽几乎都写在脸上。而林场闭塞,这些年月生活又艰苦。高压之下,人性的黑暗面看的多了,吴三省的侄子这样想什麽说什麽的人却是极少能见到的,倒有几分稀奇。
潘子想起了吴邪今天的工作任务,知道他见了不少人,难免会对其中一两个産生好奇。遂问道:“你今天见了谁?”
这话问得吴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说:“也不算是见了。我发物资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他很奇怪,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人。我还以为他只会说朝鲜话呢。可我跟他用朝鲜话说再见,他竟然说我说的不对,纠了一遍错才走的。”
潘子听完皱了皱眉:“哑巴张教你说朝鲜话了?”
“啊,”吴邪愣愣地点了点头:“他诨名是叫哑巴张吗?那他到底是谁?”
“我是七年前来的这林场了,可以说是看着这场部大院一点点盖起来的。你要是问我旁人,我连他们自己和老婆孩子都能跟你说出来。”潘子复又拿出一张烟纸,倒入细碎的烟丝,两手的大拇指与食指熟练地一卷,再一拈,就搓成了一根烟的样子。
他舔了舔预留出的那一小截烟纸,做成了烟卷才接着道:“但唯独这个哑巴张,虽然的确是林场的工人,而且我刚来那两年,他爹还没死,我是见过几次的,可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这可就奇了。吴邪立刻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听潘子说了下去。
原来,潘子口中说的那位张起灵的父亲,也不是他的生父,而是深山里的一个姓张的老猎户。二十多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收养了一个孤儿,给起名叫张起灵的。这父子俩一向住在山里,只在必要时出山来用猎物交换物资。有时候半年也不见人影,但又总能在村民们怀疑他们爷俩是不是死在山上的时候,带着东西下山来。
後来山林收归国有,私下的打猎活动是禁止的。国家又在此处设立了林场,他们就开始为林场干起了守林员的工作。
这工作对一般人来说十分艰苦危险,一两个月不下山也是常有的事。况且守林员的主要任务是观测山火丶防范盗猎偷渡等等,林场刚开始采伐时,还出过工人被熊咬死的事。因此这个工作很多人是干不下来的。
但这对父子做起来,却是再合适不过。好像他们是长在山里的走兽,而非社会中的一员。
“他在你现在这麽大的时候,我见过一次。他那时候早已经有哑巴张这个外号了。据说是在他爹去世之前,每次下山他也跟着,但是从没人听他说过话。所以别人就真的以为他是个哑巴。”
“但仔细想想,这也没什麽奇怪的。”潘子又道:“张拂林就是个话少的人,深山里也没有旁人,难道要叫哑巴张跟豺狼虎豹说话吗,”
吴邪听了吃惊不已。心想自己到底还是见识得少,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奇事,但似乎又有些不信。他追问道:“那他到底会不会说朝鲜话?是就会说教我的那一句,还是全都能懂?他不是连汉话也很少说,又是住在山里,上哪儿学的这外语?难道是石头教他说的不成?”
潘子新卷的那根烟又已抽完。林场防火是重中之重,因此他每次处理烟头时,都是十二分的小心,用长着厚茧的粗糙手指把那烟头拈了又拈,确认过一点火星儿都没留下之後,才把那烟头扔了去。
“他是懂朝鲜话的。你在林场待久了就能看见,必须要说的时候,他跟那些朝鲜族工人交流很通畅。他在的时候,大家商量如何做工,他也会帮忙翻译。”
“但这还不是最怪的事。”潘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好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不好被别人听见的:“现在都说是没有神仙皇帝的。但我来林场的第一年,山上烧过一次山火。那时候是春天,有几个知青去采山,当时都以为他们活不了了。结果却被哑巴张给带回来,身上连磕碰都没有。”
“这样的奇人放在解放前,是要被村民当作山神的。”
吴邪被这最後一句话震住了,嘴里只能:“啊?”了一声,给不出别的反应。
“我看他也确实像,这人一点人气儿也没有。你别看他闷,其实不少人想给他当老婆的。有个去年回城去的重庆女孩,性子泼辣得很,硬是追他到山里。过了半个月,自己受不了那苦,就绝了念想,让哑巴张把她送回场部的。”
潘子一席话说完,看着吴邪听得迷了进去,有些痴傻的模样,心道不好,要是吴邪像那女知青一样,突然发疯喜欢上张起灵,那就不好收场了。如此可见,果然是饭能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他马上补充道:“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麽好的。他就是油盐不进。可能不与人交往久了,心里就生出病来。倒是你,我都说过你这样老是问来问去地不好,怎麽今天又问了?”
听潘子这样一说,吴邪立刻回过神来,知道这是他老毛病犯了要挨骂了,马上向潘子保证他以後再也不乱问了。
“况且我也只从你这里问。潘叔,对外人我话不多的。”
潘子听罢叹了口气。他知道吴邪是个好孩子,为人做事讲究以和为贵,长辈把他保护得好,家教也是很好的。如此看来,他那恩人吴三省倒是他们吴家的异类。
但吴邪还不懂得礼貌和气这一套,只在文明平稳的秩序下是个优点。事物都具有两面性,一个优点换一个环境,搞不好就会变成能害人的缺陷。
可惜潘子是个只读过两年小学,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只能读写不到一百个字的粗人。跟人讲大道理,他向来不擅长,只能平直地告诉别人应该怎麽做,至于吴邪要不要听,会不会做,就全是命数难测了。
“小邪,你别整天对谁都笑。这样不好。很多人都是给脸不要脸的。”他对吴邪说。那吴邪自然是乖乖应下,实在不知道他能听进去多少。潘子看了直摇头,只能叫他快回去休息,说了这一海碗的话,竟然也不知道累。
“明天还上工呢。”
吴邪点点头,站起来收了碗筷,还帮潘子把碗给洗了。
晚上他回到宿舍,思绪久久不能平静。铺了张纸给家里写信时,还多写了小半页纸的奇人奇事。当晚他还梦见一个人在山中的嶙峋怪石之间像猴子那样跳来跳去。
不过他从没真正去过深山,更没在杭州动物园之外见过猴子。所以他梦里的深山,就像是加大无数号的动物园假山。在山中恣意张扬的人也像猴子一样长着尾巴,只是有一双淡漠的眼睛,就像张起灵。
很多年之後,吴邪看了一个美国电影才知道,他当年的野梦早有人写了故事,叫做《人猿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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