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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禄的斥责声,让宴会上的人,一个个立即低着头,纷纷跪下:“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父皇来了!
陆封谨吓得心脏一紧,一把扯下拓跋飞鸢的手,气道:“父皇来了!不想死的话,赶紧跪下行礼!”
拓跋飞鸢从未见过皇上。
但此时,人人已经跪下,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皇上面前造次。
皇上,比谨王爷地位要高太多!
见陆封谨跪了下去,拓跋飞鸢也赶紧跪下,低声道:“参见皇上。”
但她忘了给皇后行礼,最重要的是,她不觉得后宫女子有多尊贵。
一个个的,都是靠着蛊惑男人的手段爬到今日的位置上,她平生,最瞧不起这样的女子。
她没看皇后,皇后的目光倒是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
“老五,这是怎么回事?”皇后问道。
和他们一起来的瑞妃,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儿子脖子上的血痕。
再看拓跋飞鸢发丝凌乱明显动过手的样子,她的心,猛地一沉。
得!她还没动手,这死丫头倒是先给自己找上麻烦了。
瑞妃心里一阵忐忑,视线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楚月离的身上。
她虽然发丝也有些乱,但人看起来并不狼狈,倒是因为长得太好看,这点微乱的发丝,给她添了一抹楚楚动人的神韵。
这三个人,怎么回事?
皇上和皇后来了,大家行完跪拜礼后,赶紧退到一旁。
陆封谨脖子上还有伤,皇后刚才又点名在问他,根本退无可退。
“父皇,母后,儿臣……”
“皇上!”未料,不等陆封谨说完,楚月离便慢步上前,在陆封谨和拓跋飞鸢不远处,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阿离,这是何意?”皇上也算是从小看着楚月离长大的。
这丫头从小知书达理温婉乖巧的,又长得特别好看,皇上对她一向有几分好感。
虽然这次她执意退婚让皇上心里有些不痛快,但就目前来说,还不至于厌恶。
楚月离跪着往前挪了数步,低着头,轻声道;“皇上,臣女清白之身,被诬告是秽乱军营的妖女,臣女恳请皇后娘娘命嬷嬷来,给臣女验明正身。”
“什么?”皇上皇后闻言,同时惊得差点失了仪态。
让嬷嬷来给她验明正身!这、这对她自己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逼得这水灵灵的丫头,连这种屈辱都愿意去承受?
皇上这下,脸色也沉了下来:“老五,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庭广众之下,竟闹得如此难看!
陆封谨亦不知该如何解释。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是刚知道。
但这种事,解释,父皇会觉得他竟参合姑娘家的争风吃醋,胸无大志。
不解释,却又过不了眼前这关。
最后,陆封谨只好如实道:“儿臣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只是方才听说了一些关于儿臣与阿离之间的流言蜚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来只是姑娘家的小争执罢了!”瑞妃心情复杂,赶紧过来为儿子打圆场:“此等小事,何须惊动到皇上你?让他们回去之后,自行解决便好!”
她正要过去扶陆封谨。
不料楚月离竟跪着,继续往前挪了好几步。
她挺直腰肢,目光坚定,声音有力:“皇上!外头有人传言,说臣女这些年来,秽乱军营。这对臣女、对国公府来说,都是灭顶之灾,绝非瑞妃娘娘口中的小事!今日若不能还臣女一个清白,臣女便一头撞死在天下人面前,自证清白!”
;安得禄的斥责声,让宴会上的人,一个个立即低着头,纷纷跪下:“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父皇来了!
陆封谨吓得心脏一紧,一把扯下拓跋飞鸢的手,气道:“父皇来了!不想死的话,赶紧跪下行礼!”
拓跋飞鸢从未见过皇上。
但此时,人人已经跪下,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皇上面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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