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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很难,但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
只要不去想那些无能为力改变不了的,只要不去在乎别人的目光和看法,只要不再抗拒当下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舒服的,即便不是沈知遇想要的舒服方式,但他依旧否认不了这一刻的感受,身体很奇怪,遇到应晏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也可以是舒服的,但应晏打开了他体内的开关,每一次被碰到都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
沈知遇不再刻意隐忍,他会在被应晏狠狠操弄的时候呻吟出声,会在双腿被压的酸疼的时候提醒应晏换个姿势,也会在应晏故意不碰触他那一点不上不下的时候主动调整位置。
他不再抗拒让自己舒服和快乐。
却绝不允许自己就此沉沦。
应晏一直觉得自己最喜欢的沈知遇就是他被自己压在床上抗拒又不得不屈服,厌恶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那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了。可现在他不再抗拒,顺从接受,甚至偶尔在自己身下显露出媚态的模样应晏发现自己也同样喜欢。
好像沈知遇的每个姿态他都没有不喜欢。
玩了也有几个月了,还没有觉得厌烦,甚至近些日子身边只有他一个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让应晏觉得意外。
对沈知遇觉得意外,也对自己觉得意外。这种偏离自己操控中的发展其实并不符合应晏一贯的处事原则,可他却依然没有喊停的打算,也不想喊停,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未尝不可。
可以吗?可以的,只要沈知遇还需要仰仗自己,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将阴茎整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沈知遇扬起脖颈缓解胀感的同时应晏俯身咬住了他脖颈上的血管,用力再用力,想就此咬断,让这个人彻底属于自己,但到底没舍得,在沈知遇疼到发出一声闷哼的时候应晏放过了他,甚至还舔了舔被自己咬的那处。
他恨不得将沈知遇的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爽吗?”应晏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知遇,下身的动作不变,次次精准的撞到前列腺。
沈知遇被顶弄的全身酸软,应晏的力道也猛烈到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他就在这样的混乱里看着应晏,诚实的回应他:
“爽的。”
应晏知道他没有说谎,沈知遇的身体的确是享受的,但应晏又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清醒,他的理智游离在情欲之外,似乎随时都能抽身,应晏不喜欢,也不允许他抽身。
于是手摸下去握住了沈知遇的阴茎,那里已经硬到了极致,前端的清液在沈知遇精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他似乎已经到了要射的边缘,所以应晏一碰他就受不住,下意识的想躲。
“躲什么?”应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你更爽,不想要吗?”
沈知遇没有抉择权,所以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应晏。
应晏想,沈知遇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床上看一个人的眼神究竟有多么勾人,又纯又欲。这副模样恨不得让人把他做死在床上。
应晏停下抽插的动作,拿过旁边的润滑剂挤在沈知遇的阴茎上,凉的沈知遇颤抖了一下,后面也不自觉的夹紧应晏,应晏爽的忍不住叹息一声,笑着问沈知遇怎么这么会夹?都快把他夹射了。
沈知遇不再抗拒身体的快乐,对应晏的荤话依旧适应不来,下意识的蹙眉。应晏也不在乎,就那么看着他开始上上下下的为他撸动,后穴也开始浅浅的抽插着,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次次都在前列腺徘徊,让人心痒。
沈知遇小幅度调整了一下位置被应晏发现:“沈总怎么变得这么骚?”
沈知遇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似乎不太清楚应晏说的是谁。
这眼神太犯规了。应晏骂了一声,加快手中的动作,胯下也狠厉了起来,不再吊沈知遇的胃口,沈知遇眼里的那点迷茫被应晏撞散,他又是只在乎身体快不快乐的沈知遇。
他就要射出来了,马上。
但应晏不许,在他射出来的前一秒用拇指堵住他的前端,精液倒流的感觉让沈知遇整个上半身拱成了一座桥,喉咙间也发出类似受伤小兽般的嘶吼。
“放开——”沈知遇抓住应晏的手,难受的红了眼。
应晏看着他,下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每一次都又狠又重的撞上前列腺,快感成倍叠加,这对于沈知遇来说与酷刑无异,应晏依然没有心软放手,反而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掐住沈知遇的脖颈,喘息着问他:
“沈总,让我玩一辈子吧,我想玩你一辈子。”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欲之中,沈知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依然瞬间抽离,危险的眯了眼。
他抗拒,也厌烦,更不允许自己成为另一个人永久的玩物。
情绪太明显了,明显的毫不遮掩。应晏不满的啧了一声,带着惩罚的力道用力掐住他的脖颈,扼制住他的呼吸:“沈知遇,你应该很清楚,不管你同不同意,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玩你一辈子,现在只要你说一句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射出来,让你爽。”
应晏的冲撞和惩罚在继续,沈知遇的体内像是有两个人在撕扯他,他明明知道此时什么才是最优解,却依然选择了那条难走的路。
“我——不是。”沈知遇坚定地看着应晏,一字一句:“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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