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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晏又怎么会允许呢?
微微抽回恩赐了他呼吸,手像抚摸一个珍贵器物一样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接下来我们试试能不能到这里。”
又一次插入,这一次却比之前温柔的多,慢慢进入最后抵在喉咙:“放松。”
阴茎进入喉咙,沈知遇条件反射的排斥和收缩,应晏没有再动,抬手拍了拍他的脖颈处,语气比之前严厉:“放松!”
没有别的退路,沈知遇试着让自己放松,应晏感觉到便往前进了一寸,他摸到沈知遇下颌与脖颈的连接处,告诉他:“在这里了。”
又进一寸,再进一寸,喉结上方有了一个明显的新鲜的凸起,应晏满意的笑了,说:“到了。”
喉咙处不断的挤压让应晏爽的头皮发麻,但对于沈知遇来说无异于是一场酷刑,应晏却不曾在意,稍稍退出到喉咙入口处之后就又一次挺进,这一次不再慢条斯理,他畅通无阻。
嘴巴变成了一个对应晏来说的泄欲器物,变着花样变着频率的不断操弄,沈知遇被操出了水声,被自己的口水糊了满脸,当真脏到了极致。
只是酷刑不止一个,操弄肛门的炮机,根部的锁精环,马眼里的尿道棒都是刑具,炮机越是精准的顶弄,沈知遇的前端就越是胀痛的厉害,那直挺挺的一根已经被憋到深红。
但他连求应晏放了他都做不到,应晏还在操弄他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应晏的抽插频率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沈知遇每一次被顶弄都觉得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呼吸,百十下之后,应晏终于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阴茎,将他的脸弄到更脏。
沈知遇被精液的味道包围,他麻木的躺在那里,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头部的床板被应晏重新支撑起来,沈知遇变成了平躺的姿势,应晏解了他的口枷,或许是戴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即便拿下他也没有立刻闭上嘴巴,应晏将脸上的精液和口水都刮到他的嘴里去,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
“咽下去。”
沈知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做了吞咽动作。或许是刚射完,或许单纯只是因为这个举动,应晏觉得梗在胸口的那口气稍稍舒坦了一些,所以也不介意让沈知遇舒服一些。
迈步走到沈知遇的下半身,抬手碰了碰他的性器,只不过才碰了一下,本像死人一般的沈知遇立刻就有了动作,全身都紧绷起来,肌肉的线条突显,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应晏的目光顺着他的下腹扫到他的脸上,每一处都满意,他的脸并不干净,但应晏却很欢喜。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三天,沈总打算怎么过?”
沈知遇听到了应晏的话,却咬牙闭上了眼,他在向应晏传递一个讯息,他宁可痛苦,也绝不求救。
应晏轻哼一声,本想让他舒服一下的念头也随之淡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只解了裤链的衣着:“看来还是不够,那沈总就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想到底该怎么做一条好狗。”
重新戴上眼罩,将炮机的抽插频率调至最高,不顾沈知遇难耐的闷哼,应晏迈步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一时之间只剩下躺在刑床上狼狈的他,还有难耐的粗喘和被炮机操弄出来的水声。
黑暗模糊了很多东西,也放大了许多东西,时间的流逝都变成了漫长的煎熬,下体被操弄的快感却越积越重,沈知遇每一秒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承受的住,却又再下一秒迎接更多。
他想他错了,他不该招惹应晏,不该竞争什么线上医疗,更不该接手沈氏,否则他不至于有今天这样的遭遇,可太晚了,他已经承受了那么那么多,现在喊停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他该听话的,既然答应了随便玩他该学着应晏满意的样子做一条好狗,他不该做了婊子还企图保持初心。
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什么都错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久到沈知遇的粗喘都有了呜咽的痕迹才听到旁边有脚步声传来。
他开始紧张,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应晏,直到眼罩被扯去,应晏出现在视线之中。
沈知遇的性器已经发紫,再不释放怕是真的要废了,应晏用指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沈知遇整个人都抖的不成样子,也美的不成样子。
美人就该如此。
“沈总想明白了吗?”应晏收回了手。
沈知遇的视线飘飘荡荡的落在应晏的脸上,他没说话,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应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许这依然不是求饶,但至少算得上妥协。
应晏满意了,解开了他的阴茎环,或许是积攒的太多,解开的瞬间,尿道棒都被顶出来一些,应晏笑了下,却没有立刻给他痛快,他在炮机上又按了什么开关,只见按下去的同时,沈知遇挣扎的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固定四肢的金属环都要被他扯断,脖颈处的青筋看似也要爆裂。
那是抽插在他体内的假阴茎在释放轻微的电流,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抽出了尿道棒,几乎是在同时,沈知遇就呜咽着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十几股,最后还有浊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但体内的操弄还在继续,电流也依旧折磨着他,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别的什么正在迅速累积,他有过这样的经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刑床都被他挣的做响,应晏走到他身前,抬手轻抚他的额头,给予他安抚:
“没事,泄出来,我想看。”
沈知遇瞪着应晏,眼里全是求饶,可已经太晚了,这样的沈知遇让应晏爱不释手,他抬手遮住了沈知遇看着自己的眼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有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处流出,从小腹流下隐入黑色的刑床。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沈知遇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应晏抬手关了炮机,起身想要离开将假阴茎从他体内取出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手心正在被温热的液体慢慢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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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炮机,失禁,斟酌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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