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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被黑泽昴派去偶尔当黑泽矢莲的保镖时,对方二十五岁。
没有过多久,他就在梦里出现不成形的、绮艳的色彩,对这位雇主,蓬勃而僭越的想法时常出现在脑海中,时常让他无可奈何,就好像他被这个美人下了蛊毒。扶着他的手下车的时候,他的视线偶尔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诚的胸膛内时常呈现出无可奈何的烧心。
不久之后,当他梦幻般幸运的达成了自己的欲望、成为了夫人的入幕之宾,躺在他柔软的床上时,诚时常感到一种不真实感。
他们的接触起源于一次意外,诚想忘记,哪怕对于他这样接近一米九的壮汉来说也是一种令人惊魂未定的事,但矢莲会提起,他会用脚踢踢他的肌肉,显得俏皮又懒洋洋地:“你当时吓了我一跳呢。”
那件事是诚看到矢莲杀人。
死者是家族理事会原来的管事之一,他向来和矢莲不太对付,并多次对外宣称矢莲只是个男妓出身的继室,他生的儿子不应该拥有继承人的一切权利。
那时候,黑泽府正在修缮,一开始偌大的后院内湖挖的极深,足有七八米,后来黑泽昴请的大师在黑泽治重病的时候告诉他们,“后水流动不利于家势”,要把后院湖填浅一点,两米左右就足够了,并且填土里面要加一些香料和树枝,有利于老先生的病情。
这件事是矢莲和那位死去的管事全权负责的。
诚在一个角落,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矢莲笑嘻嘻地和那人说话,接着,那人被矢莲带的人推到了水下,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诚听见了自己粗重的喘气声。这个时候,由于惊恐,诚倒退了一步!
他踩到了自己另一只脚,发出了声音。
矢莲转身,眼睛像刀子一样,锋利而迅速地剜到了他身上。
诚以为自己也会被灭口,可矢莲挥手示意身边想上来的人退下,遥远地瞥着他,他突然懒洋洋地说:“原来是你。”
他勾勾手指头,诚就像狗一样地跪了下去,承诺为他保守秘密。
但矢莲给了他更多,在那群保镖中出头的机会,让他昏了头。他还给了他自己的身体。
他们成为了炮友——偷情对象,和黑泽昴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共享他的妻子,这让诚心中惊恐不安,但他却无法抵抗矢莲的魅力,哪怕他知道矢莲有多危险。
诚每每在性事后都想要一亲芳泽,但矢莲总会拒绝。
“我不想亲嘴,”矢莲冷冰冰地说,哪怕几秒钟前他刚刚翻着白眼高潮,此刻也会突然转过脸,一副无情的姿态,“脏。”
他有时候会暴露出任性而不加掩饰的一面,诚毫无办法,他是他石榴裙下的败徒。这件事开始的实质,并不是矢莲以色诱来收买他,而是他有了个契机,终于得以接近矢莲。
在矢莲的引诱下,他们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日子,矢莲对他十分不错,撒娇似的让他结扎,他就去做,活得像他的专属按摩棒,可他甘之如饴。
于是他也开始斗胆地问他一些隐秘的问题。
比如他和大人的关系,为什么他敢背着大人和他偷情。
那次他问出口之后,诚看到,矢莲长久地盯着他看,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他突然噗嗤一笑。
“因为你是处男啊,”他坦率地说,“而且性能力很强呢。”
诚脸红了,他看到夫人身后的那条机械尾巴正像一条真正的猫尾巴那样不耐地甩来甩去。
“逃不了了,”当他下一次问的时候,矢莲自言自语道,“啊,真是烦。”
诚看着他按了下床边一些按钮,把窗户打开,冰冷的风灌进房间。
接着美人转头看着他,眼睛没有温度,嘴角抽动着。
“我就是那天生的坏种啊。”矢莲感慨道。
“您不是坏人。”诚结结巴巴地给出自己浅薄的理解,“只是在这个位置上…总有一些身不由己。”
这样像是托词的话术,是一些虚伪狡猾的家伙常用的。矢莲沉默了一会,看着他,悠悠地说:“我虽然会对一些人这么说,可是…实际上,没有人逼我。”
一缕乌滑的黑发垂在他雪白美丽的脸边,他经常有这种让人模糊性别的感觉,诚不知道为什么矢莲会跟他说实话,可是矢莲就是这样说下去了。美人楚楚可怜地道:“我从小就想要过现在这种生活…我也知道,这种生活要付出什么。”
“自由,情绪,牺牲掉这些,”他笑起来,“诚啊,我们这样贫苦出身的人,面对欲望,那种澎湃的心情,你可以理解吧?”
恍惚中,诚觉得他已经腐烂,是一块香喷喷的死肉,被摆在货架里,身上长满美艳的霉菌和虫豸。可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却意识到,他这样野兽的灵魂却有漂亮的眼睛,那是种可怕的内驱力。
“可是,我也做过很多不够聪明的事…让昴大人最终给我安插了这条尾巴。”
矢莲静静地说,“我得承认,当年是我太年轻了,做事情留下很多痕迹。”
他瞥了瞥手中的小刀,细心地将刀面在洁白的手帕上抹去,鲜红的石榴汁被整齐地转移到了帕面上,“发现我做过什么后,他仍然想要我,却有点忌惮我。于是他这样的男人,自然非常轻易地找到了牵制住我的办法。”
诚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于是大人用…尾巴?”
矢莲点点头。
“尾巴,”他像是有点厌烦,“古时候人自断四肢是意志的体现,而他,给我加了一个身体部位——有了这玩意儿,他可以控制住我,不断地制造我的把柄。如果我敢脱离他,我就会身败名裂。那种心态啊...高高在上呢,觉得此后只要漏一些利益就可以把我拴在他手边,成为一只予取予求的宠物。”
忠实的保镖不知道说什么,他深知自己的卑微,才能得到矢莲的如实相告,但心里却不得不因为这份浅薄的信任而狂喜,他只好转开眼,小心翼翼地摸着美人赤裸雪背上的脊椎后端,“做手术的时候,他一定非常怜惜吧。”
矢莲冷笑。
“欣赏我的痛苦能让他愉悦,”他说,“他没有让人给我打麻药,十个小时,我成了这似人非人的物种。”
“痛吗?”
“简直…痛死了,废话,”矢莲不耐地皱起眉,脸上有种抽搐般的心有余悸一闪而过,“和生产幸那样痛。”
他并不是真正能生育的人种。诚突然生出一种阴暗至极的心态,这一瞬间,他代入了黑泽昴,想到矢莲被迫承受着疼痛,张开柔软的红唇香舌发出哀嚎,漆黑鬓角全是湿汗,脸上再也没有这种体面的假惺惺,他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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