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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住了我滚烫的耳垂。
“喉结?”
“乳头?”
他每问我一句,我就飞快地摇摇头,但这丝毫不能阻止他在我皮肤上吮出一朵朵半透明的唾液晕痕。
舔咬的印子,红是红,白是白,触目惊心。
我像一只被人吮吸汁水的大桃子那样,在甜美的眩晕中陷入衣不蔽体的窘迫中,蜷缩成一团。
完了,我感受着他温柔的舔舐,不安地想,他要被我毒死在车里了。
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我穿了短袖短裤,他按着我的大腿,已经徐徐亲吻到了我的小腹上,软中带硬的舌头拖着一团湿滑的口水,把我的肚皮刮得一片肉粉。
我也是昏了头,竟然又歪歪扭扭地开出去一段,车子硬生生晃荡出了蜜蜂采蜜般的八字步。
他把我的短裤推到了腿根上,把我的菌柱从边缘扯了出来,我低头一看,藕粉色的一根,顶端滑溜溜地在渗水,小半个柔软的肉球也露在外头,透着熟透的肉红色。
他低下头,圈住了我那根翘起来的东西,用拇指拨了一下。
这傻孩子,颜色这么鲜艳的蘑菇都敢吃?
“别,有毒的。”我赶紧劝阻他。
奈何他是敢拼死吃河豚的壮士,只是朝我笑了笑,含住了我圆鼓鼓的肉球,整个吮进了口中,用湿热的口腔黏膜紧紧裹住了。
我的会阴都充血鼓胀起来了,轻轻颤动着,他的手指压在上头,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把我揉得夹紧了双腿。
我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
这倒霉孩子这辈子都别想考出驾照了,我恍惚地想。
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被舔射了一次。
门打开的时候,我的腿还是软的,安全带一松,我就像精疲力竭的猎物那样,从蛛网里坠了出来。
我踩在软绵绵的树叶和苔藓上,整个人都有点脱力了,夏煜倒是很利落地从后座提起一个小篮子,塞到了我怀里。
我抱着它,一脸懵逼。
他坦然而无辜地笑起来:“走,捡菌子去。”
我盯着他唇角一点干涸的孢子汁,羞惭地挪开了视线。
我那一点小小的心虚,很快就被漫山遍野的蘑菇冲淡了。
拨开松软的树叶堆,朽木底下湿润的油绿色苔藓,像少女蓬松的鬓发那样,裹着一丛丛鲜嫩的菌子。
“辜辜,你看,这丛蘑菇长得像珊瑚,还有这支,是灵芝吗?”夏煜拣了根登山杖,兴致勃勃地拨开枯叶,露出一丛奶浆菌来。它长得比我色情多了,棕白色的丰润圆盘,中部凹陷,掰开来就能淌出奶白色的浓浆,夏煜用手杖一戳,它就开始恬不知耻地渗出白汁。
我又开始脸红,把它拣起来,放进了我的小篮子里。
傻逼弟弟胆大包天,好奇心强烈,看到什么毒蘑菇都要薅上一把,连毒蝇伞都敢凑过去拨弄几下。
我这边跟下水摸蛳螺似的,驾轻就熟,高高兴兴地摸了一把鸡枞菌,又铺了一层油黄色的鸡油菌,甚至还摸到了几颗胖嘟嘟的竹荪。
我正美滋滋地摸着怀里的大胖蘑菇们,转头自己的屁股就被摸了。
傻逼弟弟不知从哪里拔了支巨大的黄罗伞,用它的橙黄色伞盖来敲我的后腰,没什么力度,一顿粉拳乱捶。
这呆子。
他把黄罗伞扔到我怀里,趁我去接,一把抱住我的腿弯,把我放倒在了湿润的落叶上。
箩筐里的菌子洒了我满头满身,顺着我敞开的领口滚了进去,我的头发上开出了一丛丛的乳白色蘑菇,尤其是那只淌着白浆的奶浆菌,糊在了我的颊边,我不太高兴地舔了一下。
他隔着布料揉捏滚在我身体上的小蘑菇,一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像大蘑菇怀了小蘑菇。”
做梦,我又不是哺乳动物。
他又捏着一枚落在我胸前的小蘑菇,挤压那枚暧昧的小鼓包,非说那是我的乳头。
用词下流,想象夸张。
我傻了才去理他。
“辜辜。”他叫着我的名字,柔和地凝视我,一边在那顶黄罗伞上亲了一下,“谢辜。”
我忍不住跟着战栗起来,仿佛被他捏在掌心的是我。
我唇角一热,那支被他亲吻过的黄罗伞,俯冲在了我的双唇上,生腥的泥土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我的下颌微微发痒,忍不住用黄罗伞挡着半张脸。
他把我的衣服下摆推到了胸前,露出乳头。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肚子上,胸口上停泊着的一只只蘑菇,我的皮肤像一汪莹莹发光的水那样,承托着它们,上头还有他吮吸出来的红痕,已经有些青紫了。
我的双腿被推高到胸前,裤子勒在双膝下,露出通红的菌柱,白袜子被脱下来了,皱巴巴的两团,像一对小白鼠那样窝在树叶堆上。
我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辜辜,我想把你拍下来。”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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