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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尘有时候也挺喜欢恶作剧的,但他上次这样,还是十几年前。
这么多年了,自己混混度日,没人可以跟他开玩笑。
他对着门外的人说:“做生意,心不能太黑。”
管逍站在他身后,愤愤地说:“你能不能别跟他废话?关门行吗?”
外面小鸭子裤子都要脱了,现在看这俩人在那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乐意了。
“哥哥,那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看行吗?”
管逍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溜进陈白尘家,不出来了。
小鸭子要往里挤,被陈白尘挡在了门口。
“在我家接客,不合适吧?”
“那咱们可以3P。”小鸭子倒是不怯场,“只要你们给钱,想怎么玩都行。”
“你可真牛逼。”陈白尘说,“卖屁股上瘾是吧?还是你查出来有艾滋了,开始报复社会了?社会没怎么你吧?用不着你这么‘回报’。”
“是没怎么我啊,”小鸭子捂着自己鸟说,“我就是不爽,让人操了还有钱拿我就开心了。”
“贱得慌。”
“是呗。”小鸭子说,“我屁股痒死了,你们快点儿的。”
“快你妈了个头。”陈白尘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非得我动手是吧?”
陈白尘这人,不管多大都让人拿捏得死死的。
当年眼看着小鸭子被老男人操,自己跑一边伤心去,现在,口口声声说再来就揍死,可小鸭子看准了他,知道他下不去手,蹬鼻子上脸,没钱了就来找陈白尘。
陈白尘一次都没管过他,可他乐此不疲。
“你不舍得。”小鸭子说,“你其实心里还有我。”
陈白尘骂了一句脏话:“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看你那衰样,我真是多瞧一眼都脏了我的眼。”
“你就是嘴硬,嘴硬心软。”小鸭子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往你这儿跑吗?”
“怎么着?对我余情未了?”陈白尘笑着说,“不对吧,当年你心里也没我啊。”
要是有我,还能看见我来了也依旧在人家身上发骚发浪?
叫春的声音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陈白尘都懒得说。
“是呗,你心里也清楚。”小鸭子说,“这么些年,你也一直没找过别人,你还惦记着我吧?”
他凑上前,都快贴上陈白尘了:“我是觉得挺可惜的,我跟那么多人做过,没一个真心实意对我的,啊不对,他们真心实意对我的屁股,操过的都说好。我什么好话都听过,只要我一叫,一夹,什么男的都得交待给我。但是我就觉得心里空虚,他们都没你帅,没你爱我疼我,我其实挺想回到那年的。”
“什么玩意?”陈白尘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了呢?
“就是那年你买的烧烤。”小鸭子说,“我看见了。你说那时候我要是从那人车上下来跟你吃烧烤,咱俩会不会好上?”
“还是别了。”陈白尘说,“我可无福消受,你还是擦干净屁股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就是嘴硬,你心里要是没我,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找别人呢?”
陈白尘笑了:“你可真逗。”
“我不逗,我说实话呢,我看透你了。”小鸭子伸手摸他的裆,“我给你咬咬吧,要一阵子没给人用嘴了,我口活可好了。”
“您歇歇吧,行吗?”陈白尘突然回头,朝着屋里喊:“管逍,过来。”
管逍正检查屋子呢,他得看看这屋收拾干净没有。
“干他妈啥?”管逍皱着眉,走到了门口。
“配合一下。”陈白尘扭头看他。
“配合什么?”
管逍这话刚问完,陈白尘直接把人搂过来舌吻。
当陈白尘带着酒味儿的舌头顶开管逍的牙齿时,管逍觉得自己脑子都炸了。
亲完,陈白尘回头跟小鸭子说:“你他妈能滚了吗?你口口声声叫哥哥的这人,其实他妈的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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