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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其律家大门紧闭,堂屋漆黑,厨房那边亮着灯,陶汀然在大门旁的窗口能看见昏黄的灯光。他敲半天门没人应,往两边看了看,发现沿着房屋左侧的排水沟小路似乎能到屋後的厨房。
他顺着墙壁走,转过弯果真看见站在洗衣台旁边的周其律。
少年宽肩窄腰,背肌勃发,腹间沟壑水光蜿蜒而下。
聚集的一束手电光惊动正在洗澡的人,陶汀然大脑宕机两秒,手机往肚子上一扣,急忙回避。
周其律背对厨房,侧对转角的方向,灯光照过来的那一刻,馀光也瞥到转角处的人影。
周其律眉头微皱,转头看去:“?”
转过身浇水冲干净身上泡沫,他擡手往後撩了把湿得滴水的头发,从容不迫地拿过运动短裤套上。
等再看过去时,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陶汀然没想到会撞见这麽尴尬的场景,走近的时候是听见後面有水声,但谁会想到有人会在室外洗澡。
他把拖鞋放大门口就走,心虚到连电筒都不敢开。
“陶汀然。”
才走没两步,身後大门应声而开。屋内的灯光投射在地,仿佛将光囚在四四方方的门里,而陶汀然也在这一片明亮,在周其律的影子里没出去。
他若无其事地回头,指了下门外,“我来还拖鞋。”
周其律往门槛边看了眼,一脚踏出门外,弯腰捡起拿回屋里。
陶汀然本来想赶紧回去,他现在看到周其律就是他没穿衣服,腿间藏着巨大凶器的模样。周其律弯腰拿鞋,他无意扫见对方肩背处那一大团触目惊心的青紫,一时迈不开腿。
怔愣片刻,陶汀然问:“你擦药了吗?”
“背。”他又说。
洗完澡没擦身体,周其律全身湿哒哒的,他仿佛没发现刚才的事一般自然,“没有,一会儿擦。”
“嗯。”陶汀然有些不自在,于是说,“我先回去了。”
周哑巴坐牢的事尘埃落定,劳改一年。
周家地里田里的活因此全落在周其律一个人身上。
收玉米的时候周其律基本五点多出门,陶汀然只要没吃药,基本都能听见对方拉着板车从弄堂经过,轮胎碾压过碎石落叶的颗粒声。
上午十点太阳彻底高挂高空,对方才拉着一车摞成小山的玉米回来。
有些上坡不好走,麻绳一端固定车上,另一端套在周其律的肩膀,陶汀然这天上午去地里扳玉米时,正巧碰上拉着空车出门的周其律。
他的颈侧皮肤泛红,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痧,布料下大概早磨破皮了。
“去哪儿?”周其律问他。
两人自从上次後,一周多没碰上过面。周其律早出晚也出,陶汀然在家基本不出门,自然碰不着。
陶家粮食种得不多,够吃就行,不指望种粮食卖钱,所以只种了一块玉米地。
同住一个弄堂,擡头不见低头见,陶汀然不咸不淡地说:“和你一样。”
乡下道路窄,特别是山坡田野间,陶汀然走在前面,周其律拉着车跟在後面几步。
两人性格都冷,不是话多的人,打过招呼就没别的话。一前一後到地里,身後车轮声远了,陶汀然回头看了眼才发现周其律往上面那条岔路上去了。
玉米地不大,原计划一个小时扳完,陶汀然早上六点半下地,八点露水都快干了才扳了两沟玉米。
奶奶本来不准他来的,但她这两天眩晕症犯了,下床都困难,别说扳玉米,饭都是陶汀然煮了端到床边。
玉米杆高,叶子互相交错,太阳出来後这块儿地对着晒。陶汀然没做过农活,帽子和袖套都没戴,玉米叶锋利,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细小划痕。
陶汀然脖子丶脸颊皆有划伤,他握住一片玉米叶往下折,手顺着叶子下拉,他攥得紧掌心划破几道口子,比身上任何一道伤口都深。
割伤的瞬间格外刺痛,常人往往会立马松开手,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继续扳下一株玉米。
没过一会儿,土地那头冷不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像是蛇,蛇没这麽大动静。陶汀然往那边看了眼,看见一条全黑的长毛土狗吐着舌头边嗅边钻到一颗玉米旁撒尿。
狗一开始没看见他,瞥见後立马猛地一抖,呈警戒状态弓背冲他狂吠。
陶汀然不怕狗,但疯狗另说,何况後面窸窣声越近,似乎不止这一条狗。脚边背篓里玉米大半背,他微抿嘴唇,正要拾起玉米砸狗的时候,周其律冷不丁折断玉米叶出现在眼前。
“黑背。”
周其律呵斥一声,黑狗却甩着尾巴去扑他的腿。
陶汀然松了口气,“你养的狗?”
“嗯,”周其律说,“它性格挺好的,只是胆小,所以才冲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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