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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霍格莫德之行(下)
如果往来的巫师们能够看一眼这条小巷,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多麽漂亮的几个孩子在闲谈说笑啊,还有位极漂亮的美女,虽然看上去不好接近,但是美女谁不愿意多看几眼呢。
但是如果有好事者仔细看看,或者走近点就会发现,有个人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浑身冒着能把人指尖儿冻红的冷气,袍子和斗篷大敞,地上一地物品,他本身则鼻子通红,脸色惨白发青,眼睛也被捂住,浑似被打劫了的可怜人。
Harry一边眼睛盯着这个人,一边喃喃地在手机上记下相关的记录,Wanda的手轻巧的搭在那男巫的肩头,状似亲昵,但是谁都知道只要男巫有所动静,她马上就能释放出破坏力巨大的红色能量,那是她的标志和武器。
至于Draco,则在那儿一样样地搜遍男巫的上上下下,从帽子到鞋底一个都不放过,Harry总觉得他那兴奋样儿,那动作,那双搜查的手令他活活像个抢劫勒索的熟手,因为Draco一边搜一边露出那种绝不能称作是善意的笑,狡黠地一项项搜再一项项报,熟练极了:“魔杖——没用了;魔法绳索?丢了丢了;哦,口袋里有可以消除气味的隐身粉,这半瓶值得五十个金加隆呢;让我们看看,斗篷的口袋,这是什麽书,黑魔法法典吗?女人用的钻石胸针?用礼品盒装着?我知道了,这胸针可是法国发售的限量版,只要查一查编号你就完了,你怎麽敢把这种东西带出来?”Draco啧啧嫌弃地说。
他绕着那个男巫转了一圈,又从他的斗篷内侧搜出一条长长的黄金六芒星编成的链子,一袋催眠用的药粉,从长袍口袋搜出一袋子金加隆和几个铜纳特,奇特的是,在转完圈後,Draco还从男巫的袖子里摸出一把小笛子和几块开封了的糖。等Draco踢掉那双的鞋子,拿随身带商场里买的军刀一划,又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至于男巫身上的项链,戒指,袖扣等等饰物,那就别指望他会好好放回去了,除了袖口没有纹章被他扔了以外,其他的东西正被Malfoy少爷对着手机的光查找线索呢——越古老的巫师越喜欢往物品上打记号,不管他们是出门赴宴还是会情人。
“没有什麽瞒得过我的眼睛。”Draco骄傲地说,Nina则提着小裙子对着地上的那些东西左看右看,她有点想去碰那些好看的饰品,被Draco一巴掌拍开了,理由是上面可能有什麽咒语,专对儿童。
“是,没错,什麽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可厉害了……”
但是朋友,你为什麽这麽熟练啊!
Harry嘴角抽搐,附和的同时,又深深怀疑着——难道说,Draco在Hogwarts里,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同学们实行着以多欺少的勒索行为?不然为什麽他在搜身时‘手脚麻利,眼光如距,观察细微’而且看起来熟练无比呢?
但是Draco也不缺钱啊?他要是以勒索为爱好,到底是图什麽?打劫和勒索的成就感?Harry纳闷地想。
天真的Harry并不知道——在合理搜取(或者搜刮)别人的财産时,一般人总是如此热情的,官僚体制和贵族体制下更是如此,就比如weasley先生前段时间搜查非法物品,虽然累的苦不堪言,但是在搜查那些下巴老高,用眼角和语言来对他进行蔑视的纯血贵族时……嗯,他未必是完全不乐意的。
Wanda随便一指,那本在夜晚路灯下泛出特殊质感的书就到了她手里,一到手,她就露出了一副厌恶到想吐的表情,随後目光灼灼地望向那个被绑在地上搜身的男巫,令後者情不自禁浑身冰冷发抖。
“这是染过的人皮。”她的手摩挲着表面,从沉重的黄金四角到表面那质地奇怪的封皮,然後吐出一句令两个男孩毛骨悚然的话,女孩则被哥哥捂住了耳朵,还好这个词并不是经常出现在课堂或者电视剧,她不能完全理解这个新词语。
“我说怎麽看着眼熟,”Draco拿起那一串六芒星项链,“我在吉普赛女巫那里看到过这种款式——巫师一般用这种款式的链子来祈求恶魔降临。”
还能说什麽呢?假如说一开始,Harry觉得地上这个有可能是个普通人贩子,但是带着人皮书的巫师除了是黑巫师还有什麽?而且他们利用商品店的魔法帽子打造的‘金发计划’真的奏效,这说明Wanda确实摸着了正确的点。
Harry一把撕开男巫的嘴上的纸胶带,冷静地说:“假如你撒谎,我是会知道的——在回答问题之前,你要想清楚你的答案,先生。”
不等那个皮肤苍白的男巫说‘yes’或者‘no’,Harry就开始发问:“你们一共抓了多少个孩子?他们都怎麽样了?”
“——以及,还有几个孩子活着?”Wanda轻声在那男巫耳边问。她低头,俯身,垂下的褐红色卷发在男巫的脸颊侧面轻轻拂过,可惜後者只能从中闻到危险的味道。
男巫咽了口唾沫,之前冻得发紫的嘴唇哆嗦着张开。他脸色难看,声音嘶哑,眼珠浑浊,完全是本能地在吐出话语。
“抓了三十一个,都活着……一个不合适,卖到了德国去了……十个卖到了北欧……”Harry一听到‘都活着’,松了口气。虽然不指望黑巫师的良心,但是幸运的是,那三十一个孩子都活着,那麽不管他们活着的原因是什麽,都还来得及。
不过听到了‘卖到了德国去了’他震惊地开始卷袖子想给地上这家夥来一下——难道说黑巫师还干人口买卖这项副业啊?!
“……也许只缺一个了。”Wanda轻声地说。而那男巫在地上抖了抖,脑袋低的快要垂进胸膛里去了。
“……不想扫你的兴,但是别高兴的太早。”Draco看到Harry松了口气的样子,不想打击他,但是他在这方面却比Harry想的更多,他快速在Harry耳边轻声说了这麽一句,随後拿自己的魔杖指着那男巫的下颚,刚才那搜身的得意和快活劲儿都不见了,只剩下严肃,“你们抓那些孩子做什麽?还都是纯血!说!”
Harry一开始没懂,但是在看到Wanda的可怕脸色後,搞懂了他的意思——‘都活着’很可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什麽叫‘活着’?没死就行。至于其他的?做实验品?定期放血?用黑魔法折磨孩子们的心智,磋磨他们的灵魂?也许还要更糟。
但是仅仅是问到了这儿,男巫就一个抖索,似乎是终于从冰笼子里的那种严寒里摆脱出来,找回了自我,紧紧咬紧了牙关,只说:“你们不需要知道——一切都是为了领略伟大的魔法。”
Harry清晰地看到Wanda都忍不住翻了个‘见鬼去吧’的白眼,那神情像极了Peter。
然後哪怕Draco把魔杖尖抵在他喉咙口,他都不说话了。这态度激怒了Draco,气的一脚把人踹翻,重重拍了拍Harry:“——不识好歹的蠢货!你来,快上!”
“上什麽,这又不是魁地奇球场!”Harry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上前蹲在男巫面前,然後就开始毫不犹豫X□□ier家传的绝活,他把两只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开始思维和灵魂,记忆上的入侵,“我真的十分抱歉对你做这种事情……但是你要知道这都是因为你拒绝提供信息,我希望我们之间最好能够达成共识,先生。”
他说的十分礼貌,能力却发动的一点儿都不停顿,没有一丁点的犹豫:虽然私自入侵很没人权,但是!但是!Harry觉得这种时候似乎不适合谈人权丶
这样的时刻,争分夺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男巫可不觉得这份礼貌可贵,也不觉得这种事情能够达成共识,在他看来这个孩子的神情无疑是要笑着往他胸口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或者用个钻心咒……比起咒语,那种礼貌和笑容才是最令人觉得可怕的。不,不如说,那份他摸不准猜不着的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马上他就不用害怕了——
他的意识在Harry发动能力的那一刻,直接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入了脑海深处。
…………
黑袍子,黑袍子,似乎永无止境的黑袍子。男巫抱着一个今天刚刚发现的金发的男孩走进来时,就和一个黑袍子擦肩而过,虽然他自己也是个黑袍子,但是他出身于德国一个纯血家族,更爱奢华和放荡一点儿的生活,因此即使出于自己的信仰为人工作,他依旧有点审美疲劳。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伟大的事业。
男巫匆匆穿过树林,走进一个由地下洞穴建造而成的地下室里。这里阴暗却不潮湿,墙壁上点着火把,几个黑袍的同夥和他擦肩而过,而他走进一个满是门的走廊里,敲开其中一个,在另一个看不见脸的黑袍的帮助下,把新抓来的男孩丢进一个不足成年人腰那麽高的笼子里,上锁,然後丢进那个房间,又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上抓起羊皮纸,用魔杖变了一根羽毛笔出来,在上面写字做记录,包括男孩的身高,外貌,年龄,是否健康等等,又给他打上编号,还记上笼子的编号,而非写上名字,这种记载方法犹如在记载一只待宰的猪。
“这个看上去有点瘦,你确定他符合我们的标准吗?他的心是否纯洁,他又是否是个纯血?”和他一起登记的黑袍是个女人,虽然看不到脸却听得出那是一个略带口音的女声,“我们的祭品必须是完美无瑕的纯血孩子,上一次带来的那个女孩根本不符合标准,你这次有确认过吗?”
“我当然有,”男巫不满地回答,“我的摄魂取念很完美,我的僞装也很完美,上次完全是个意外……我们还差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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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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