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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善双肘撑于膝盖,及腰的长发披垂在身后。她托着下巴在看陈挚雕木头。雕木头不好看,但陈挚好看。置落在男人身上的眼神光里充满了兴致。男人坐在矮凳上,腿面铺着一张砂布。垫在砂布上的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木头块。宽大手掌布满尘灰,还有一指缠裹药膏贴,上头斑斑点点散落着干涸的血色。抓握在手的小锤子叮叮敲响着凿锥,双臂肌肉的线条随着动作而鼓动。被凿撬开的木头碎块一个接一个跌落在地。不一会儿便初现人型。砂布带有坚硬粗粒,一遍遍摩擦过木块后使凹凸的表面变得平滑起来。那动作重复而往返不断,像是没有尽头。她当然能轻而易举猜出他的踟蹰,他只是迟迟不愿雕琢木头人的细节,刻画那张他陌生的面孔。“你不摸我的脸,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她挑着尾音,将每一个字都咬得极其温柔。他的呼吸止在了她话音刚落的那个节点。手中摩擦的动作逐渐放慢,慢到几近停滞。可他依旧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管他想些什么,乔佳善不在乎。不等陈挚有所反应,她拖着身下的矮凳,试图向他越靠越近。这时。只见高大的男人倏然站起。“我的手脏……”男人抿了抿干燥的唇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接而道:“我先去洗个手。”他阔步迈出颇有落荒而逃的滋味。她眼见着他陷入暗室深处,紧接着,是水龙头刺耳的拧响与源源不断的水流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说和尚不近女色。乔佳善没见过庙里的和尚,遇到陈挚也算是见过了。与他靠近半步,他就退后一步。与他还未接触,他便触电似的频频直躲。自己又是禁烟又是禁酒,擦去粉黛换上素衣,装成了一个乖顺的小白兔。不过是一只软弱可欺的白兔。在陈挚眼里,怎么跟豺狼虎豹差不多。是恐惧?抵触?排斥?又全都不是。那刻意的疏冷写满了距离感,崭露出他并不想与她靠近的念头。可若真不想与她靠近,又为什么会接受她融入他的一日三餐之中?多矛盾啊。乔佳善想不通。陈挚重新坐在她身前时,一双手洗得通红。不知是用什么硬物搓刷了多少遍,竟还留下了数道浅浅的血痕。淡淡皂香还留存在他的皮肤表面,那双并不好看的手挣扎着似想背到身后。“先从哪里开始好呢。”乔佳善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而是牢牢捉住了男人那只比她大了一圈的手:“先从头发开始吧。”僵硬的手在她的牵引下落在了她的发顶,沿着瀑布般的长发顺流而过。“我是一头长发,刚好长及腰间。人人都夸我头发长得好,又粗又密,乌黑光亮。但长发也有不好,风一吹就乱糟糟的,所以有时候我喜欢把它束在身后。”发丝缓缓淌过男人的指缝,圈绕在男人削断了指节的残指末端。犹如浸入溪流,触及到波纹的方向。酥痒在手心躁动,让他有些不安。心底期盼着快些抵达发梢尽头,又隐隐不舍就此罢手。发丝抽离的一瞬,他绷持的心弦忽而落空。可紧接着的,是指尖传来属于她皮肤的温度。“我最喜欢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并不狭长,有些圆乎乎的,眼尾微微上挑。我是明显的双眼皮,你知道双眼皮是什么意思吗?是在眼皮上有一道深深的褶子。”睫羽煽动,扑在他的指腹。像蝴蝶翩然过经又悄悄停留。他不敢用力,怕粗糙的茧痕划伤她娇嫩的皮肤。只敢维持在一个最轻柔的力度随着她的指引描绘过她的眼周。“我的鼻子不算高挺但还算秀气,鼻头不宽有些窄小。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鼻梁左侧有一颗比芝麻粒儿还小的痣。”温温湿湿的呼吸全然打在他的掌心。沿着鼻梁抚下的指特意在她痣的位置多作停留,而后落在她的鼻尖。“我的嘴巴不大,笑起来会露出小小的虎牙……”指腹已经被拉扯着触在了她柔软的唇。丰润的唇还带有淡淡湿意。或许是想让他感受到虎牙的威力,她竟忽然启唇将他的指衔在齿间,轻轻一咬——他似触电般将手倏然抽回,紧攥在身侧。指尖还遗留着被噙咬的触感,那不能被称之为疼的尖锐刺激以极快的速度钻入他的身体,牵动着血液流窜至遍身。“陈挚哥哥,你摸出我的模样了吗?”她有意逗弄:“我漂不漂亮?”近午的天光烘热了他仓皇的脸。他蜷攥的手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越握越紧。温红从他耳根扩散开来,一路染过他的侧颈,不知还能窜向何处。乔佳善再忍不住得逞般带有嘲讽意味的笑色。她捂着嘴巴笑弯了腰,又生怕被男人发现而努力压制着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可笑着笑着,笑着笑着。紧锁在男人脸上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间融化开来。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眼中的轻蔑颜色到底是何时被冲散的。眼前。稍稍偏侧的脸还漫着浅红,以高挺鼻梁为界,将骨骼锋锐的脸分为一明一暗。灰白瞳孔躲在闪颤的睫毛下一动不动。时而反射过的光斑点缀在瞳仁之上,仿若藏于瀚海深处的珍珠,璀璨无瑕。笑容从她的脸上彻底落幕。她看得有些着迷,着迷到不知动作。她忘记了去享受这场欺骗游戏中缴获的战利品。忘记了继续践踏这个愚蠢的男人。忘记了如何笑下去。“你的名字,怎么写?”他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思绪从沉浸中打捞了出来。乔佳善悠悠坐回了身。重新将手肘撑在膝盖,双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男人拾起了地上初见雏形的木头人。指腹打着圈轻轻摩挲在表面。“我把你的名字,刻在木头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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