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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风总是冷得让人不想伸出手来,尽管穿上了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觉得寒意顺着袖口往里钻。最近天气变冷了,我的衣服也一件比一件厚,走路时甚至能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教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氛围却并没有因此温暖多少。老师站在讲台前讲着课,手中的粉笔划过黑板,留下一串凌乱的数字和公式,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回荡在教室里,像是一种催眠的节奏。我撑着下巴,视线落在窗外。天色阴沉,大片的雪花无声地飘落,积在窗台上,厚厚的一层,将整个世界染成苍白色。风吹起细碎的雪末,在空气中打着旋儿,街道被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有远处的车灯勉强透出一丝昏黄的光。外面看起来冷极了,但至少比教室里的沉闷更有生机。环顾四周,大家的状态都和往常一样。有的低着头写写画画,但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应付,有的支着脑袋发呆,目光空洞地盯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而李婷婷,早就趴在桌上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撞到桌角上。期末考对她来说,好像一点意义都没有。或许对所有人来说,期末考只是一个形式,年复一年地轮回着,大家习惯了,早已没有紧张感。我曾经也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为了考试焦虑,认真复习,甚至在考前失眠。但现在……好像没那么重要了。我的笔悬在半空,落下,又停住。曾几何时,我一直在努力学习,为了不被弟弟比下去。他年纪小,可总是聪明得让人嫉妒,每次成绩出来,总要得意地看我一眼,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每当那时候,我就会瞪他一眼,故作生气地翻开书,“下次我一定比你高。”但现在呢?他还会站在我身边,笑着看我紧张备考的样子吗?指尖不自觉地收紧,笔尖在纸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痕迹,我盯着上面的字迹,却没有继续往下写。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风刮得窗玻璃隐隐作响,像是催促着什么。放学铃声响起,所有人懒散地收拾着东西,教室里瞬间变得嘈杂起来。我把课本合上,提起书包走出教室,刚一踏出教学楼,冷风便迎面扑来,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得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雪积得更厚了,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街道两旁的树枝被压得弯弯的,偶尔有车驶过,轮胎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很快又被新的雪覆盖。我深吸一口气,裹紧衣服,加快步伐往家走。期末考……或许还是重要的吧。但至少此刻,我的心思早已飘远,飘向了某个更让我在意的人。家里的灯光比外面的街灯还要柔和,暖黄色的光晕洒在客厅里,映照着爸爸端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他依旧拿着那份旧报纸,目光停留在一栏小字上,神情专注,像是沉浸其中。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好像又有点心不在焉。我轻轻推上门,摘下书包随手放在沙发旁,鞋底沾着外面的雪水,踩在地板上留下几道浅淡的水渍。爸爸翻了一页报纸,不紧不慢地说道:“回来啦。”“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脱下外套挂在一旁。他又问:“今天累吗?”我一愣,抬头看向他。他难得会这样问话,虽然语气依旧是平静的,但比起往常的沉默,今天的他似乎……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的父亲该有的关心。“还好。”我坐下,手指轻轻揉了一下冻得发红的耳垂,目光落在桌上的一碗饭菜上,应该是爸爸留给我的。“你今天休息?”“嗯。”他简短地回应,随即继续翻动报纸,目光重新回到了那些印刷的小字上。我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回房,把门带上,坐回书桌前。窗外的雪还在下,细碎的风声透过窗缝渗进来。笔尖落在纸上,划出一道短暂的黑色痕迹。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我下意识地看过去,看到微信对话框里熟悉的名字——安念。【姐姐,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出来一下。】我眨了眨眼,指尖顿在屏幕上,脑子一片空白。弟弟?他在小区门口?为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吗?这个时间……他怎么会突然找我?心里的不安感猛地涌上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丢下手中的笔,起身拉开衣柜,迅速拿起外套披上,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脚步匆匆地冲出房门。当我走过客厅时,爸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哪儿?”我的手刚放在门把上,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抬头,还是盯着报纸,手里那张纸页停在半空,似乎随时都会翻过去。我知道,他其实在等我的回答。“去见人。”我说。爸爸沉默了一秒,报纸翻页的声音姗姗来迟。他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我没有回头,拉开门,风雪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冷意。风裹挟着大片雪花,落在小区门口的街灯下,光晕被模糊得柔软。我把围巾往上拉了一点,呼出的热气氤氲在布料上,带着微微的潮湿感。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我快步走过去。“安念?”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顾安念站在街灯下,肩膀和发梢都沾着雪,神色隐在昏黄的光影里,看不太清楚。他穿着深色羽绒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听见我的声音,他微微动了一下。我走近几步,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风夹杂着雪扑打在脸上,冰冷刺骨。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发现他仍旧站在那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心忽然沉了下去。“安念?”我又唤了一声,脚步不由得更近了一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安。弟弟终于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晦涩“姐姐,妈妈要带我走了。”那一瞬间,风雪仿佛静止了。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这句话的回音。我脚步微微一顿,睫毛上沾着细微的雪意。“……去哪?”我的嗓音有些哑。他轻轻抿唇,没有直接回答,目光低垂着,像是在回避什么。我心里一紧,往前一步,试图抓住他的袖子,却被他轻轻避开。“什么时候走?”“今晚。”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雪吞没。今晚?这么突然?我看着他。“那就不要去,跟我回家。”他却只是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眼神里藏着化不开的沉郁“姐姐,我没得选。”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掌心里都是寒冷的潮气。“……你是我弟弟,你不能就这么走。”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终于抬头看向我,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也带着深藏已久的情绪“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雪落在他的发梢,夜色映在他的眼里,他笑了一下,像是怕我不相信,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一定会回来。”他忽然伸手抱住了我,力道不算很重,却像是想要把所有的不舍都藏在这个拥抱里。我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回抱他。可他已经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轻轻俯身,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温热的触感消失得太快,快到让我以为那只是错觉。“再见。姐姐”他后退一步,转身走向那片黑暗的大雪里。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远去,脚印很快被雪覆盖,他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夜色里。直到那一刻,我才终于迈出一步,伸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抓不到。风卷起大片的雪,街灯映出我拉长的影子。我盯着空荡荡的街道,心口泛着钝钝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弟弟走了。但他说,他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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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了1991年,儿子还没死,自己也没走上那条古惑仔的不归路。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做人。顺道捡回来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同学,要不,咱们凑合过吧?糙汉攻X乖巧受。日常种田风,主攻。提示本文主打浪子回头,养娃养媳妇种田向的文,所有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均为杜撰,感谢阅读。...
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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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