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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透过云层倾洒下来,白色的纱幔垂落在地板上,随着带着花香的微风掠过缓缓飘动。
阳光绕过纱幔从缝隙中挤进来,在地板一角投下一束光影,香槟玫瑰的香气随着风从窗户飘进来,慢慢填满了整间房间。
在一片花香中裴洛羽缓缓醒来,习惯性的在温暖炙热的怀里蹭了蹭,慢慢睁开眼睛。
“先生……”
裴洛羽懒懒的翻了个身,枕在男人的胸腔上他闭了闭眼睛,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唔……”过了好一会儿裴洛羽轻轻哼了声,懒懒的睁开一只眼睛慢慢打了个哈欠,然后下巴抵在男人胸腔上迷糊的看着男人。
“醒了?”祁曜殷手指缠绕着裴洛羽的头发,帮他把遮住一点眼睛的头发撩到耳后。
裴洛羽哼唧的应了声,卷翘的长睫轻轻扇动,迷糊又慵懒。
“既然醒了,该算算昨天的事了。”
昨天……?裴洛羽慢慢在脑海搜索,昨晚的记忆跳转,他耳尖慢慢染上热意。
目光偷偷瞥了眼老家伙的嘴,他的耳尖更烫了。
老家伙的体温高,但嘴里的温度更高,昨晚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化,他身子本就敏感,根本受不住。
昨晚老家伙仿佛就是要磨着他似的,最后他求饶了许久老家伙才肯放过他。
可是在他失神后,老家伙又跑了。
现在老家伙说要说昨天的事……他还好意思提?!
抬起眼裴洛羽不满的瞪了祁曜殷一眼,听到男人下一秒那句话他顿了下,下意识的撇开视线。
“小东西,我是谁的替身来着?”
裴洛羽刚才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他没想到老家伙还记着昨天的事,心虚的把头低下埋在男人的胸腔上。
“……没、没谁。”
“没谁?”祁曜殷翻了个身把裴洛羽压在身下,审视的望着他,“记得某个小东西说不管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哪个都很好。所以……”
捏着裴洛羽的下巴,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微眯:“不止一个?”
裴洛羽不开心的看着他,气呼呼道:“你想干嘛呀!”
“就这么喜欢?喜欢到这么护着他们?”祁曜殷拇指指腹在裴洛羽的唇上揩过,他哼笑了声,随后挑起他的下巴,“你不说,以为我就查不出来?”
“那你去查!”裴洛羽抓着祁曜殷的手狠狠的咬了口,气恼又委屈道,“老家伙你是不是有疑妻症!我只是在和编剧打电话,我说的只是他问我的看法而已!”
祁曜殷顿了下,连忙把人抱起搂在怀里顺了顺小家伙的后背,他“啧”了声道:“一个毕业五年现在都混不出什么名堂的男人,还爱把自己打扮成大学生的模样!”
“……嗯?什么爱把自己打扮成……啊!”疑惑的望向祁曜殷,裴洛羽忽然恍然,“先生你查过他?!”
“舍不得我查他?”祁曜殷也不否认,神色有些不悦,理直气壮道,“你觉得我会放你走?”
“他长得也没见有多好,不过是清清瘦瘦,最是‘优点’的可能就是还留着大学生清澈的愚蠢。”沉着脸,祁曜殷问,“小东西你究竟看上他什么!”
“祁曜殷!”裴洛羽忍无可忍,“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你个老家伙是不是故意找我茬!”
单是论样貌祁曜殷身高腿长长得帅,论身材他八块腹肌人鱼线,论势力A城不可撼动的存在资产庞大,无论哪一样的确都是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也不怪祁曜殷觉得不甘心。
可是!
裴洛羽又气又委屈,他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别人,那时候他只是因为老家伙说起替身他太生气了才随口胡诌,可哪知道老家伙竟然当真了,真以为他水性杨花!
老家伙是没有脑子的吗,分不清什么是气话吗?!而且就算水性杨花,他的审美也是在线的啊!
不可能放着山珍海味不要去啃窝窝头吧!
“小东西你真是被惯的——”祁曜殷顿了下,皱了下眉问道,“不喜欢?那是感兴趣?”
裴洛羽:“……”
“你有病啊!”裴洛羽眼尾都气红了,“你有疑妻症就去治,干嘛无端端冤枉我给我安罪名啊!我又没有瞎,你干什么嘛!坏家伙!你讨厌死了!”
裴洛羽边骂边挣扎着去推男人,他趁着祁曜殷怔神的瞬间推开他刚要跑,就被祁曜殷抓了回来。
“又想跑哪去?”
裴洛羽气急败坏:“不关你事!老家伙你不是不信我吗,拉着我干嘛,快放开我!”
他拼命挣扎着,但还是被男人扛着扔回了床上。
“疑妻症?”祁曜殷哼笑了声,“小东西,我是有病,可你就是那颗药,你能跑到哪去?”
裴洛羽忽然怔了下,他抿了抿唇,还是凶巴巴道:“谁管你啊!你自己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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