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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黑夜笼罩、阴森血腥的世界。她困倦地推开门去找哥哥。穿过走廊,客厅地板上是一些蠕动的红色的,额,大肠?边上是一个头颅?带角的脑袋被肠子缠得乱糟糟的,手法暴躁宛如有意泄愤,金色的卷毛也被弄成了脏褐色,就像用过没洗的老式拖把,但依稀看得出来好像是某堂姐的头?这不是头,是笔,有人按着这支笔在地板上画画,看形状像是某种不怎么友好的黑暗法阵。视野忽然被挡住了。血腥味扑鼻而来。“你怎么起来了?”哥哥站在面前,挡住了她好奇窥探的视线。她抬头把目光集中到他脸上。太暗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你看到堂姐了吗?”她渐渐清醒了过来。哥哥推着她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啊,没看到。我刚刚跟她玩游戏,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你说她一个人来找我们做什么呢?真是太闲了。”身后的人这样笑着说道:“不见了正好,我就想跟你过二人世界,不想被其他人打扰。”她的余光仿佛瞥见肩膀上的手已经完全被染成了红色。不敢回头,沉重而缓慢地离开走廊,回到了房间。如果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肯定会忍不住哭起来。被活活吓哭的。就像有一次抱着龙背穿云,哥哥忘开防护罩,体验完高空超光速花滑之后,回到地面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泪流满面嚎啕大哭。哥哥抱着她走,她就在他怀里不顾一切地哭个不停。但是现在都多大了,不可以再当着哥哥面哭了。她也是要脸的。打开灯,身后的哥哥一尘不染,身上没有一丝斑驳血迹。他把她抱到腿上,一起坐在了床边。“我想回影子。”她说。没有看向哥哥,视野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的月亮。“怎么了?”哥哥屈指缓缓抚过她的脸颊,从下到上:“回去做什么?就在外面,陪着哥哥,不好么?”他现在已经差不多看开这件事了,小恶魔长大了,就会独立出去。虽然失去了那种绝对的掌控感,但与之相对的,他们就可以在现实中长久地待在一起了。他可以摸到她,也可以亲她。而且这样也确实给了他更多机会,去做一些不方便给她看到的事情。可是此刻他摸她脸的时候,她却好像在轻轻颤抖。“你怎么了?”他问。她还是看着皎洁的明月,说道:“有点冷。”说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哥哥做这种事。那个血淋淋的画面着实有点恐怖。利落地杀了不行?非要搞成那样……哥哥轻抬指尖,窗户自动关上了。“那我抱紧点。”他用力抱住了她,很殷勤。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安静’是一种怪兽,可以一口吞噬掉她。她把枕边那本红皮书拿了过来,然后僵硬地递给他:“哥哥,我想听你给我念这个。”他接过这本书。“这是一本凡间的诗集。你从哪儿找到的?”她回想道:“好像被压在阁楼的桌角了。”“啊,原来是一只喜欢在城堡到处钻来钻去的小恶魔,真可爱。”他重重亲了亲她的额头,显得非常真情实意。“凡间是什么地方?”她问。“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还是能让你一觉睡到天亮的地方,那里没有噩梦也没有奇怪的声音,如果这么说能让你感到高兴的话。”哥哥说:“我给你念诗,作为交换,你就要好好睡觉。”“嗯。”但是当哥哥准备把她抱进被窝时,她又不乐意了,不愿意撒手,不想他离去。“我要你抱着我。”她哀求道。于是哥哥也跟着钻进了被窝,继续搂着她。男孩轻声翻页念诗:【大地的泪水让笑脸常开不败】【如花】【如她】……不知道翻了多少页,听了多少诗,她终于不再战栗颤抖了。“我还是睡不着。”她忽然打断哥哥,在他胸前蹭了蹭。哥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要走,就在这里。”她抱住他。等她睡着之后,他肯定就又不见了。男孩迟疑一下,似乎有点惊讶,但还是说了实话:“我还有点事,做完之后就会回来守着你。”她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想你一直留在我这里。”男孩心里一空。这是什么情况……原来还是这么依赖他。而且非常会说话。什么‘你不要走’,什么‘想你一直留在我这里’的,听她说出来之后,心情就变好很多了。要好好地说出来才行啊,他还想听到更多。“是一样的。我会一直待到你睡着为止,就出去一会儿,你醒来肯定会见到我在你身边。”他故意又压了她一手,而且说得很恳切,让人挑不出错。实际上已经暗中派遣出仆从,替自己去处理尸体了。堂姐死了,但她的残躯还有用。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只属于他的一条狗了。小恶魔不知道这种事,信了他的话,还是觉得他会走,认为故事最后肯定会像那样发展。等会他出去的时候,她肯定毫无察觉,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跟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就会看到他在床边,仿佛从未离去,一直陪着自己。但是恐惧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惊慌与无助感,让她不愿意在思想上接受自己将会孤身一人。哪怕他只是口头上承诺说不会走,骗骗她也好。她把他拽向自己,含蓄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而后用脑袋顶起他的下巴,亲吻他的脖子。男孩微怔,仅仅触碰嘴角,仿佛错位了一样,这算什么。他捕捉到心中闪过的不满,捉住她的脸重新印上去,完整地吃下红唇。不要再挑逗他了,他已经厌倦那种不痛不痒的小游戏了,只想来点直白的、赤裸的、没有距离和底线的。亲了亲,“这么不想我走,”他也躺下,面对面牵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都攥到自己手心里:“害怕了?”他知道她看见了。他也只是在装模作样而已。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装作毫不知情,无论何时,都要无条件配合哥哥才对。但是这些血色的恐惧将会永远笼罩心头。无论事后如何安慰,死亡都围绕着她。她只是夹缝中的幸存者而已,这个世界可真不怎么友好。如果说这样的她,能够做什么的话,大概就是不要轻易放开握住自己的这双手。无论这双手未来将会带她去到什么地方。“你可以一直牵着我的手么,直到我睡着?”她看着他说。什么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滑过了她的脸。那是哥哥的尾尖。“你不是怕我么?”他的尾巴在她脸上摩挲蹭动,“为什么还要像这样看着我?只要你跟我说一声,就算是不想见到我这种要求,我也会原谅你。今晚如果你想一个人待着,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视线透过薄纱一般的月光望过去,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反握住他的手,想要知道他的想法:“那么你呢?今晚想一个人待着么?”他平时总说喜欢跟她待在一起,强调说这是什么私人时间、兄妹时间的,怎么会舍得拒绝她?她很擅长以退为进。男孩眼里涌上晦暗不明的情绪,当这些搅在一起的情绪,最终变得让她能够分辨出来的时候,她能从中读出某种隐晦的兴奋与渴望。“其实今晚我非常有兴致。”他笑着压下了那股欲望:“有些事情非常合我意。所以你向我许愿的话,我觉得我会实现你的愿望。”他真的非常希望她可以多说一点,再明确一点。不断引诱,不停试探。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只是重新问道:“所以你想不想一个人待着?”还是执着于要他留下来这件事。“……”他犹豫了一下,又吊了她一手,想看看笨蛋恶魔会不会挽留自己:“如果我确实需要一点个人空间呢?”其实小恶魔非常好拿捏,而且她说话一直特别中听。“那就不能互相眷顾了。因为我想你留在我这里,而你要实现我的愿望。”她果然实现了他的愿望。还抬起头,凑过去亲他。就好像也忍不住了一样。反正他是这样的。他一直都很不安,一直都很想要她。想要说清楚,想要好好在一起,想要她再多爱自己一点。尾尖往下缩了点,落到她的锁骨上,然后轻了轻抽了一下。再次落到身上的时候,出现在腰间,又是两下抽打,力道微微有所加重。她的手腕被合拢,由一只手按在床单上,人也完全被哥哥压在了身下。亲吻一直在继续,但是她却喘不上气了。闯入口腔的湿热,与泄露出来的破碎闷哼声,延绵交缠。口中入侵作乱的舌头灵活得超乎想象,她几乎无法闪躲,溃不成军地随着他搅弄,连舌根都被用力勾到。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凶狠攻势,让她下意识想要推拒身上人,但对方伸出来的獠牙卡住了她的,让她连最基本的闭上嘴都做不到。尖牙收回,一根手指作为替代伸进嘴里,男孩掐着她的脸,强迫她保持迎接他。恶魔带着倒刺的尾巴依然不间断抽打在身上,仿佛骨鞭无情地鞭笞着她。从游刃有余,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后面几乎显出了一丝按耐不住的急躁。当这场带着训诫意味的掠夺结束时,哪怕已经不再受到逼迫,她依然没有闭上嘴,也顾不上擦拭嘴角的津液,只是躺在热量未散的床单上急迫地喘息。身上火辣辣的疼,脑袋热乎乎的晕。“既然你一定要这样,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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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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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