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心远慢慢将头转回去,装作耐心观看面前的表演,一边仔细回味刚才内心的震颤,打定了主意。
如果说之前他还没有把‘签下江遇’这件事当成一个必须达成的目标,那么现在,这个目标就生成了。
江遇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至少在当演员这一方面上是,他缺少的只是背景和能让他站到金字塔顶端的优质资源,而这些他柳心远可以做到,他们合作,绝对是互利共赢的,没有一丝失败的可能。
江遇肯定也明白这一点,唯一让他犹豫的,或许只是合约或者念旧的问题而已,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可以等,他也等得起,至于其他的问题……
柳心远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随口问:“对了,我听说……你和温飞浔认识?”
他问得随意,但江遇却听出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当即笑了一声:“这个‘听说’,应该说的不只是认识吧?”
柳心远微微一愣后也跟着放松地笑了:“是不只,但你好像并不避讳这个话题?”
“没什么好避讳的,”江遇的语气很平淡,“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
柳心远沉吟片刻,他既然能找上江遇,之前也做了些功课,并不觉得江遇这段时间的影视资源有好到像是温飞浔插手过的程度,不然对方就没什么必要来和自己合作了。
可温飞浔不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如果江遇在温飞浔那里‘各取所需’的‘取’不是取得的圈内资源,又能是什么?
钱么?也说不通啊。
“去年我回国探亲的时候,”柳心远慢吞吞地又开口,“听人说温飞浔看上了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男演员,那小演员年轻,外形条件好,嫩得能掐出水来,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没吃过苦,这种人一般都清高,没混出名头就想着要去国外深造,那会儿我们那一圈人还聊过,像温少这种心里八百年都不开一次花的主,好不容易来了个能让他看得顺眼的人,偏偏人家还不领情地走了,真逗,你说是不是?”
江遇没多大反应,一双眼睛依旧静谧得像一汪深秋夜晚的湖水:“你挺八卦。”
“那是,”柳心远从善如流地承认了,“所以我适合干这行嘛,嗅觉敏感。”
他忽然想起什么,又看了眼江遇的脸色,试探性地说:“我看过那小演员的电影处女作,可我怎么感觉他在那里面的某些神态……和你有点像呢?”
只是没有江遇身上的这种质感和故事性,显得有些空,像个精致的人偶,或许正因为如此,那个人当时并没有得到任何新人奖的提名,才又萌生了去国外深造的念头。
他打量着江遇的神情,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轻轻挑眉:“你好像并不惊讶?那么是我猜对喽?温飞浔确实是因为那个人才找上你的,而你也确实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没什么可惊讶的,都说了是各取所需,谁都没有吃亏,柳总大概是才回国,所以少见多怪吧。”
柳心远好脾气地笑笑,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频频朝这里望的女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温飞浔的一个堂妹,年纪还小,贪玩儿,也沉不住气,不大能掩饰自己对于这边的过度关注。
他突然想到:“那温飞浔清楚你已经知道了他找你的原因吗?”
“柳总,你在说绕口令呐?”江遇轻笑着摸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把屏幕朝柳心远摇了摇,“看来八卦得太多,别人也是能有感应的,这不,找上门来了。”
屏幕上清晰可见‘温总’两个字,看着生疏,柳心远勾起嘴角:“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嘛,我单方面声明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可别把我供出去了。”
江遇冲他颔首打过招呼,起身走到安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喂?”
“你在哪儿?”
温飞浔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江遇没多想:“在清河路这边的酒店,参加一个品牌活动,有事吗?”
他跟温飞浔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对方之前好几次都想给他在大制作商业片里安排角色,但都被江遇糊弄着避过去了。
两个人既不是正式的情侣关系,也不算娱乐圈里常见的包养关系,以江遇自己的判断来看,更像炮友,偶尔亲密,更多的时候都透着疏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