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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无数的目光都向安以琅投来,年轻些的还多是好奇,年纪大一点的,则是□□裸的嫌恶与惧怕。
他们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随着老婆婆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孙子的遭遇,又有其他抱着孩子的人,惊恐地发出尖叫。
“我的孩子也有!”
“怎么办啊,我的孩子怎么办!”
“真的是鬼孩带来的吗?他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快把鬼孩赶出去!”
安以琅被风如烈与安洵挡在身后,紧紧地握着祁默钧的手,他想不起当年在南浣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恶意。
“你带着阿珏先走,这边我们处理!”安洵见情况越来越乱,风如烈带着安洵上前安抚众人,让祁默钧带着安以琅离开。
安以琅自然不肯独自离开,但祁默钧已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触丝在无人可见的地方缠上了他的身体,不容抗拒地拥着他行走。
安以琅就这样被牵引着,风家的人在前开路,浑浑噩噩地穿过了聚集的人群,走出了安盛春的宅子,被带回到安家老宅中。
他们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守在那陈旧得正厅中,等着安洵和风如烈回来。安以琅趴在祁默钧的腿上,将小脑袋埋在对方的怀中,祁默钧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外传来了安洵与风如烈的声音,安以琅乍然抬起头来,紧张地看向那里,直到确定他们没事后,才放松下来。
风如烈推开了门,侧身让安洵进来,安以琅立刻从祁默钧的腿上起来,跑向他们:“爹爹,阿爹,你们怎么样!”
“没事没事,”风如烈怕儿子担心,大巴掌想把他像从前一样抱起来,但又忽而想起安以琅已经长大了,只好揉了揉他的头:“不过就是跟一群村夫吵了个架,论起吵架你阿爹还没怕过谁呢!”
安以琅被风如烈摸着头,转眼又去看安洵,见着爹爹也安抚地对他笑笑,不禁有些哽咽了:“没事就好……”
“你们,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吧。”
屋子中瞬间安静了下来,祁默钧坐在桌子边,看着安以琅的背影,风如烈与安洵也站在原地,久久地没有说话。
半晌后,祁默钧才驱动着轮椅,来到了安以琅的身边,握着他的手拉他坐到了椅子上,然后默不作声地为三人都倒上了热茶。
这是摆出了要长谈的架势,风如烈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却被安洵拍了拍手,只好也跟着坐到了桌子边。
“当年……我和你阿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安洵端起茶杯看向安以琅,语气中似有些叹息,又有些怀念:“庆叔说你已经有十岁了,可我却觉得你比那七八岁的孩子都要瘦弱。”
“爹爹……”安以琅喃喃地唤着他,似是忽而闪过的吉光片羽,他终于捡拾到了点点在南浣的记忆。
他趴在宅院坍塌了大半的后墙上,向着还是年轻的安洵与风如烈伸出了,满是伤痕的手——
老婆婆口中的“鬼孩”其实并没有叫错,在南浣的人看来,他的的确确是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恶鬼。
“你曾爷爷那一脉,人丁不兴,几代单传到了你父亲安怀桑这一辈,后来又有了你……可惜你十岁那年,母亲重病而亡,你也一并……病死。”
“病死?!”安以琅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安洵,他……他竟然在幼时已经死过一次了?
“是,”安洵有些艰涩地点点头,但还是拉着他的手又说道:“当然,此事并非我亲眼所见,究竟是如何谁也说不准,只是当年我回南浣时,这里的人给出的说法。”
“我明白,爹爹您继续说吧。”安以琅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但是心中已经相信了大半。
“安盛春和你爷爷怕家中血脉就此断绝,逼你父亲安怀桑续娶,可他记挂你母亲,所以怎么都不肯,直到后来寻到了一门禁术,说是可以用自己的血肉,换得死人复生。”
“当时族中人都觉得他疯了,你爷爷甚至也松口,就是不续娶从本家过继也可,但他却执意要用那禁术——用他的一双眼睛,换你们母子归来。”
祁默钧闻言皱皱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自己的腿,但还是淡淡地开口说道:“这桩买卖本就荒唐,用些许血肉换得对方的性命,哪里算得上等价。”
安洵也跟着叹了口气,又颇有些赞同地徐徐地说道:“我当年乍一听闻时,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当年安怀桑大约也已沉痛至极,只将此禁术当成最后的稻草了,所以根本不去分辨什么了。”
“那他成了吗?”安以琅本想着,自己此刻坐在这里,那安怀桑的禁术应当是成了的,可是又从安洵的语气中,隐隐察觉出怕是另有隐情。
“他……应当是成了,却又不是完全成了。”
“他没能换回你的母亲,只换回了你。”
*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真相,又不完全是真相~
哪些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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