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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异族也是大庸子民,货币肯定是统一的,语言嘛,也就是口音,问题不大。她现在说这些有些夸大其词,吹牛逼了,但是大方向不变的。
她只要做到教育统一,尊重人家的习俗就够了。
在种花家土生生长的阿凉,见过的少数民族比这还多,照样相处融洽。
在民族大团结上,没人比种花家做的更好。
当然阿凉不一定要费尽心思做些什麽。
她大手一挥,“很简单,教育,只要有人想识字,和汉人一起就行了,反正做活也是一样。”
燕正雅打击她,“你可别太自信,你的意思传达下去很容易,可下面的百姓可不一定会听哦。”
“哼!我的是办法。”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奖罚分明。
当然,教育这块,别的私塾她可以不管,但是官学必须按照自已的规矩来。
宁州必须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握在自已手里。
趁着现在上京还是一团乱的时候,她得好好发育,等到一切步入正轨,上京的那些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动不了自已的宁州。
“真想知道,以後的大庸是什麽样子。”燕正雅说。
哦,说不定以後已经不叫大庸了。
阿凉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道,“你自然会看到,这是我们两人努力的结果。”
真会安慰人,自已也确实被安慰到了,燕正雅想。
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没出声,这种事不是一两年,三五年就能成功的。
希望自已能活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知府大人变了,他开始勤奋起来了,说是自已浑浑噩噩了十四年,亡妻怪他不务正业。
他要重拾自已刚来的你宁州时的愿望了。
当然,这些说辞是官员之间传播的,百姓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官府开始严查异族奴了。
哪家有异族奴的,必须由主家亲自带人到官府,拿着契书,两相对质,看看人家是不是自愿的。
自愿为奴的重新签订卖身契,要是被骗来的。
在家里干了多长时间活,主家必须发多久的工钱,然後撕毁契书。要是反抗,官府直接带着异族人去他们家里搬东西。
这是必须强制实行的。
阿凉也知道,这中间还有漏洞,也有人钻空子,但没法子,刚开始都会这样。
只能以後慢慢完善。
这一政令下来,最先表达的不满就是盘桓在宁州的大户。
“好啊,他狄池在宁州待了十四年,什麽功劳都没有,没想到临了临了给我们来这一处。”说这话的是宁州的最大酒楼繁楼的东家胡伟泽。
他们胡家世代在宁州经营吃食生意,其中最有名的是繁楼。
其实还有粮食,和点子铺子。
说胡家是宁州最有钱的人家一点不为过,为什麽他们看上去生意一般般,但还很有钱呢。
就是因为工人不要工钱。
现在狄池什麽意思,他这是要断大家的财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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