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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一点都不行外面所评价的那样。
江家那只令许多人害怕的猎犬的眼睛没有一点锐利,反而有一种柔软,是被保护得很好、没染过一点血腥清澈。
我弯腰对上他不清明的眼睛,端详了他好一会。被看了好一会的他迷糊着抬手,双手放到我的肩上,在我的后颈处交叠起来。我轻笑一声,这样的江效荣甚是可爱,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是带着热气的、温暖的。
反倒是他被我带着冷意的手掌激得一颤,半阖着的眸子像被吓到了的小狗一样瞬间睁地很大。他撇了撇嘴,突然把音调降了下来:“你的手好冷喔……”
我才想要说一声抱歉,准备放开手,江效荣却放开了搭在我肩上的手,两只手牵起我,眸子带着讨好,笑着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脸边,歪了歪脑袋像要用他的面颊和侧颈的温度把我的手暖起来。他开口,方才下落的语调又扬了起来:“这样就可以暖了。”
他黑色的眸子亮亮的,泛着水光,像一湾静谧的深泉,有讨好,但更多的是喜悦,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尾弯起开心的弧度,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好像他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样,在跟我讨要一个夸奖。
好一会,我的手确是带上了他的温度,我才把手从他那抽出来。我用被温暖了的手摸了摸他的嘴角,已经有几个月不见他这么明显又不带愧疚、歉意的笑了。他看着我,有些疑惑,眼神好像在抱怨我什么要把手拿走,又垂下眸子,声音很小地哼了几个气音。
“不给你暖了。”他放开了手,直起身,犹豫了好一会,又没骨气似的把双手搭到了我的肩上,闭上眼,嘴巴刚好能够到我的下巴,在上边不动嘴唇地轻轻亲了一口,随后把脑袋靠到了我的锁骨上,不安稳着一副讨抱又讨亲的模样,哼哼道:“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嗯了一声,他便微微抬手,露出一点点眼睛来看我,又撇了撇嘴,环在我后颈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些。他湿漉漉又暖洋洋的鼻息就洒在我的侧颈,整个人软软地往我的方向靠着,像他亲近他所喜爱的人一样,无意识地要往我的方向贴近。我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摩挲着他的嘴唇的手往下,捏住了他的下巴。或许他很清楚我看着他的眼神的意味,只短短地怔了一会,便闭上了眼,任由我撬开、侵略他的唇舌。或许是动作凶了些,他把放在我后颈处的手圈地更紧了些,喉间偶尔会发出一些很轻的气音。
或许是实在忍不住了,他收起手,掌心在我肩上轻轻地推了推,那意思好像是叫我不要再亲下去,但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事。
被我放开时他的掌心还在我的肩上,呼吸急促的喘着气,喉咙间无意识传出一丝甜腻的声响,眸子起了一层薄雾,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迷迷糊糊的,胸膛起伏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去、去床上,可以吗?”
他又把两只手自然却又紧紧地拢在我的后颈,像这个动作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一样,像我梦中出现过的许多次那样。
我曾在十六岁那年无意间碰见他和江荣在书房乱来,他不知道,从那以后,我春梦的主角有了准确的模样。
他被江荣推躺在那个不小的书桌上,边上是一些纸质资料,不远处是江荣办公用的电脑。
他浑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发湿湿的粘在一起,额前有一些,太阳穴也有一些。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却也能看见他眼尾的红和连续不断落入他鬓角、发间的泪,他闭着眼,蹙着眉,被泪水弄得亮晶晶的睫毛颤动着,嘴巴微张,舌尖不知廉耻地探出,或许也收不回去,甜腻、脆弱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口中传出,像才离开滚锅的糖水,黏连着脆弱。
他反手抓着桌沿,肌肉是漂亮又流畅的线条,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乳尖上散落的星星点点痕迹已经不能看了,可江荣的手还在他的另一半边胸乳上肆虐着,胸前小腹那些溅落的白和江荣的手在他皮肤上形成巨大的反差,显得格外色情,偏偏他的阴茎还贴在他的小腹,从前端断断续续地流着水。
他那双修长、紧实、漂亮的腿被江荣并起,交叠着放到了江荣一边的肩上,我的角度看不见他腿间和大腿的风光,却能清楚地看到他脚趾几乎都紧紧绞在了一起,脚背伸直,小腿的肌肉紧绷着,都是色情片才有的模样。
我知道,从今往后,他那副模样便独属于我。
我托起他的屁股,让他以双腿被分开、大腿夹着我的腰的姿势被我抱起。我舔舐他的耳垂,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也变得和他一样带着热气:“哥。”
把全身重量都托付给了的江效荣只会更努力地贴近我,恨不得要长到一起一样。他闻言,顿了一会,轻轻地、短促地笑了一声,道:“你怎么……又学小逸讲话,这次,还学得……那么像……”
4
昨夜,对我而已或许是满足的一夜,对江效荣而言或许是混乱的一夜。
早晨,我是被怀里的人的动作弄醒地。昨晚回房间前我便已经嘱咐了Justin我这两天不会再工作,所以我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我和他是侧躺拥抱着的姿势,他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腹,我的手则圈住了他的腰腹。因为他那些细微的动作,我醒了一点,却又不想起床,我便用额头靠到了他的后颈,低声到:“早上好啊,哥。”
我怀里的人明显一僵,许久才开口,声音还带着属于情欲的哑:“小逸……”
我嗯了一声,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他还是想要挣开,但可能因为在他身后的人是我,而我又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所以他的挣扎很微弱,倒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我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又是在早晨,我也没有装正人君子的爱好,怀里的人又不知道在我的春梦里做了多少次主人公,所以硬起来是常事。他发觉到了,挣扎的幅度大了些,可也几乎是聊胜于无。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别动,他虽然没听见去,却也始终没挣开我。
或许他腿间昨夜的痕迹有些严重,毕竟他已经四个月不曾过接触性爱,我把性器插进他腿间动着腰的时候,他反着手推拒我,带着一丝哭泣的鼻音:“有点,痛……”
我没说话,只用手去玩弄他的乳首,那里明显有些肿,我还能摸到还没完全消失的齿痕,是我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好一会,他哭出了声,我能听出来他的声音里有些受不了似的崩溃。他断断续续着,近乎哀求说:“小逸……求你了、求你了,这样,好像……不太对。我是你哥哥啊,小逸……”
我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心说我可从来没这么想。
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到:“没什么不对的。”
“哥哥。”我说。
闻言,江效荣不再说话。
无论错与对,他永远都不会拒绝我。
他永远会包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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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主受预警,以及三爷我对不起你(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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