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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今天骑自行车上班啊。”
程缓这次没理他。
程宜迟留在原地多观察了他一会,男人扯着嘴角笑,但不知为何他笑得万分勉强,面部肌肉仿佛挛缩或被什麽牵制住了,咧不开,男人努力了好久,肩膀颤抖,眼球更是蛮力得要从眼眶中挤出——终于,在“刺啦”一响後,他大笑成功了。
他的嘴巴彻底撕裂了。
黄白的牙齿上挂着碎肉,半张脸溅满了喷发的血液。
车窗大开着,混杂浑浊臭味的热气暖烘烘地扑到程宜迟脸庞上,程宜迟屏住呼吸,好想吐。
男人心满意足,拿起手帕擦汗水,程宜迟盯着他的额角看了一会,默默地追上没走远的程缓——
男人额角,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血窟窿,被黑溜溜的头发挡着,正往外汩汩冒着血。
毫无疑问,他早就不是人了。
程宜迟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他清楚的知道,被鬼这种东西缠上,可没那麽轻易摆脱。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自己。他缠着程缓有段日子了,目前还没有离开的想法。
可鬼与鬼之间,又是完全不一样。
再怎麽说,大家生前也都是秉性各异的人。
程宜迟能保证自己不会伤害程缓,那别的家夥呢,别的蓄意接近程缓的鬼呢,程宜迟对此可不敢打包票。
男人的外表日益可怖,撕裂的嘴角,因为火烧而挛缩的皮肤,一开口,熏烤皮|肉的呛人气味扑面而来。
“程……缓,今天骑自行……车上班啊。”男人今天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宜迟走到车前,带着几分警示意味,曲指敲了敲车窗。男人转过头颅,用黑溜溜的眼窟窿看他。
“……”不得不说,这副鬼样子真挺吓人的。
“喂,你适可而止,跑出来吓唬人有什麽意思,早点滚蛋。”程宜迟沉声道,“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狠话是放出去了,但没什麽效果。
男人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他的声带被火灼烧了,无法像之前那样放声大笑。气流穿过收窄的喉咙,像尖着嗓子说话,声音男不男女不女。
程宜迟费了好久,才听出他在说:多管闲事。
这时,离开的程缓走了回来,弯腰给忘记上锁的共享单车拉上保险栓,男人歪着脑袋狞笑着注视着他,好不得意。
锁好车後的程缓没急着离开,他看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十分钟的样子。
确定时间来得及,程缓看向男人,皱眉不悦道:“你太吵了。”
下一秒,程缓走上前,直接打开了男人车门。
程宜迟不可思议地看着接下来的这一画面。
程缓拽着男人衣领,粗暴地将他从车里拖出来扔到地上,他扔掉手里扯破的衣服布料,从口袋里亮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腿死死地压在男人身上,男人似乎被惹恼了,本就狰狞的脸庞此刻更是惊悚,程缓却无半分畏惧,擡手利索地固住他的下颚,强掰开嘴,刀光在手心旋转,手起刀落,全程平静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把男人的舌头割了下来。
程宜迟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注意到程缓手里的刀并不普通,刀片上刻有奇异的符文,凹凸不平,黑色的血液流淌于符文之间,散发出极为强烈的不祥之兆。
“呃,呃……”男人痛苦挣扎,发出无力的嘶吼,程缓嫌吵,又一刀破开了他的喉咙。
“……”
终于彻底安静了。
男人烧焦的尸体凄惨地躺在地上,喉间插着一把锋利的刀。
原先陷入清冷的街道霎时间变得热闹,人群喧闹声如夏季暴雨突然地填满了这块地方,小孩子抱着风筝,嬉笑地穿过男人透明的尸体跑到公园玩耍,程缓走到龙头下洗干净手,接着若无其事回去准时上班。
程宜迟望着他的身影,愣在原地久久没回神。
往後的日子里,风平浪静许多——他们没再碰到过男人。但那件事情在程宜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好奇程缓为什麽会有那把一看就非同寻常的刀,又苦恼无法直接询问。
他内心有种强烈预感,程缓出国的这几年,学的东西远不止心理学,还有更多瞒着他跟老顾的东西。
可是,既然是偷偷学的,不为人知的,能是好东西吗?
程宜迟站在门外,透过玻璃满眼复杂地看着坐在电脑前与客户温柔交谈的程缓——这样柔和平静的笑意里,远不及常人表面显露出来的那般简单。
他表现出来的,只是想让你看见的。
程宜迟直觉程缓变化了许多,但这其中的变化,其中的玄机,只能由他自己去探索,但好在他如今游魂的状态恰巧适合,无人可发现,自由自在。
程宜迟从背後轻轻抱住程缓柔软的身躯,感受阵阵暖意传渡而来,这让他有种自己也活着的错觉,他想,他拥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开垦程缓尚未敞开的荒地,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就如他们的名字一样,缓而慢,事可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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