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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43心情好点了吗?
沐幺站在卫生间里,他的头轻抵在墙上,视线垂落直愣愣的看着地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怎麽想的啊,为什麽要进维里克房间的洗手间呢?他刚才就应该立刻马上跑回隔壁房间,现在好了,万一发出动静,维里克说不定能听见,这该怎麽办啊……
沐幺面颊滚烫,在心里揣摩现在出去离开这里的可能性,问题应该不大,而後又隐约感觉没必要,本来也不是什麽大事儿。
这种情况就是很平常的事,沐幺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只是很少,都是偶尔清晨醒来时发生,不过这次就有点不一样了,为什麽突然在深夜就……
沐幺的头越埋越低,顶上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他的视线里只有被光映照的地板,和自己缩起来的脚趾。
在心里挣扎又挣扎,唇压直又压紧,半天了没有一点动静,他期盼可以就这样顺利消解,但是事与愿违,待了很久也没见半点松懈,浴室没有暖气,沐幺将视线挪向里面的淋浴间,他动了动脚往那边去。
沐幺拿起花洒,他深呼吸,直接打开冷水,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声音很轻,沐幺还是惊得心脏狂跳,他紧张地看向关闭的门。
维里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起来有些闷重:“别淋冷水,会感冒。”
沐幺顿感手里的花洒有些烫手,尽管他现在非常紧张,连呼吸都轻得不可思议,但听了维里克的话还是乖乖将花洒关掉放回去,拽着手紧紧盯着门,在心里敲锣打鼓,所幸後来维里克没继续在外面说话了,听拖鞋的声音应该是回去睡觉了。
沐幺披着外套呆站在淋浴间,目光空空荡荡毫无杂质,他下意识用手碰脸,手的温度比脸凉快多了。
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都咬紧後牙了还是无法战胜心里那道坎。
沐幺当然相信维里克不会偷听,但心里就是不得劲,总觉得发出一点点动静就要完蛋。
他想了想,披着外套过去轻轻拉开门,从门缝往外看着漆黑的卧室里。
“……维里克?”沐幺小声的呼唤。
床上的身体动了动,沐幺瞧见黑暗中坐起来的维里克,对方那双金色的眼睛似乎在隐隐发亮:“怎麽了?”
“我……”沐幺放在门上的手缩起来:“要不我还是回隔壁房间去吧?”
维里克没有立刻说话,光源全部集中在卫生间这边,沐幺看不清楚维里克的神色,没得到回应,他的心越来越紧,连呼吸都像在轻微的颤。
床上的被褥发出细小的窸窣声,维里克一条腿曲起,那双眼睛专注的凝视着躲在卫生间内的沐幺,缄默许久才开口,嗓音轻缓:“你先过来。”
沐幺觉得不妥,他往里退,另只手下意识拉紧外套:“不丶不了吧……”
维里克的视线没动,声音很有耐心:“没事,先过来。”
兴许是维里克用那清冷的声线说出这样温柔的话,一种奇怪的感觉碰撞在一起让沐幺心里生出丝丝安心,他在原地踌躇片刻,观察身上维里克的外套,很大很长,可以完全遮挡住,于是沐幺这才从浴室走出去来到床边。
维里克掀开被褥坐在床沿,沐幺以为维里克要站起来,下意识警惕起来要往後退,对方的手伸来揽住他腰,很轻松就把他带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沐幺站在维里克的双腿之间,他紧张又慌乱,双手使劲拢着外套。
站着的沐幺稍微比坐在床沿的维里克高些,他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张很平静的脸,现在的气氛好像不太对,视线实在不能在维里克脸上停留太久,于是又慌忙偏开脸。
随後他的肩膀上忽然感受到下沉,维里克将头轻抵在他的肩上,说话的声音很轻。
“这很正常。”维里克对沐幺说:“别紧张。”
沐幺的背脊酥麻一瞬,他闷闷的嗯声,就这样和维里克安静的待了一会儿,又後知後觉自己情况还没得到缓解,于是伸手按住维里克的肩膀,小声说:“那谢谢你安慰我,我现在可以回隔壁了吗?”
维里克抵在沐幺肩膀上的头没动,在沐幺视线瞧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眸闪过一瞬暗沉,稍纵即逝,他环在沐幺腰上的手不动声色的在那腰窝的位置捏了捏。
最怕痒的位置突然遭受袭击,沐幺惊慌失措,从头到脚的哆嗦了一遍,随後嘭的一声,耳朵和尾巴不听使唤的溜出来,沐幺弓起腰想後退,维里克没怎麽用力,很轻松就把人揽回来,手往後慢慢下移,冰凉的指尖一把扎进沐幺蓬松的大尾巴里。
“维里克!”沐幺按住维里克肩膀的双手抓紧,他想弯腰,但腰被拦着根本做不到弯腰,身後的尾巴被维里克的手抓住,对方没用什麽力气,只是轻轻握住尾巴中部慢慢上移动,然後来到沐幺尾巴的根部。
在这之前沐幺从来不知道尾巴根会这样敏感,比他怕痒的腰敏感很多倍,这一瞬他的全身就像被细小的电流从头到脚划过,再重新直达大脑皮层,沐幺双手双脚麻得没力气,只能趴在维里克的身上,头低低的埋着,嘴里抑制不住的轻哼。
维里克另只手扶着沐幺软得几乎在颤抖的腰,小声对他说:“放松。”
“不丶不行……!”沐幺呼吸渐渐沉重,他努力的动了动,但现在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听使唤,又热又燥,好像要立刻蒸发了,维里克其实没做什麽,只是捏他的尾巴根,但偏偏那个地方比腰还敏感,沐幺有点受不了,他用使不上劲的手推推维里克:“不能捏尾巴根……”
维里克的下巴抵按着沐幺的肩膀,视线垂落在那条有些支棱起来的毛茸大尾巴上,手指不紧不慢的活动在尾巴根部,并小声安抚:“尾巴很漂亮,等会儿就好了。”
像耳鬓私语,掀起来的温热轻扑打着沐幺,让他身上的热又增添一把火候,仿佛有什麽在翻江倒海,从里到外燥得不行,沐幺双腿快要打颤了,全靠维里克的腿将他稳在原地,他趴伏在维里克身上,两只手将对方肩膀上的衣服抓起褶皱,眼睛在朦胧中瞧见维里克脖颈上有淡淡的牙印。
沐幺精神恍惚目光迷离,他想,那牙印一定是刚才睡觉的时候他又咬了维里克。
睫毛上渐渐染上点点湿润,许久之後,他松开抓住维里克肩膀的手,用手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颤抖的气息里有无法压抑而发出丝缕的轻哼声,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直到身前好像有什麽被打湿,沐幺阖起眼,心跳和心情一样乱糟了。
维里克松开沐幺的尾巴,双手抱住快要滑落下去的人,手顺着脊背慢慢往上,像安慰孩子那般轻轻拍抚他的背,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似乎有淡淡的味道,模糊不清,沐幺的眼皮动了动,双手撑在维里克身体两侧,不敢擡头,也不知道要说点什麽,酝酿了很久还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反倒突然觉得挺郁闷挺憋屈。
为什麽要这样做?
沐幺不明白,他缓慢的睁开眼,黑暗中还是看不太清楚事物,眼睛仿佛朦胧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他努力的撑起身体,想要拉开一些距离,这次不再被桎梏,他埋着头看着维里克,又不能对视太久。
眼眶似乎有点热,不是想哭的原因,而是身体给出的反应让脸上和眼眶不由自主的泛起烫,沐幺的嘴动了动想说什麽,好半天後扭开头,伸手轻轻推开对方,後退好几步,比刚才更匆忙更慌张:“我丶我回去了……”
裹着维里克的外套,沐幺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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