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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正好点的牛奶送过来,于是二人喝完牛奶才回去,沐幺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不少,回到卡座时他发现维里克和他爸正在聊天,气氛还挺不错。
离开咖啡馆,送爸妈回酒店後,沐幺和维里克并肩朝学校走,这段距离不远,他们走得很慢,沐幺将头埋在衣领里,轻轻呼出一口气,凝成白色的气息散开,他的手被维里克拉过去握住,顺其自然就伸进了对方衣兜里。
很暖和,维里克的手很大,摸着有些丝丝的麻意。
沐幺停了下来,维里克亦跟着停下,两人在雪地里,身旁不远有一盏高杆暖灯,照射而下的光里飘落细细的飞雪,很美。
沐幺挪了两步和维里克面对面,两只手都伸进对方的大衣兜里,身体靠上去,看起来就像在拥抱,他仰着头亲了一下维里克的下巴,小声问:“你和我爸爸聊了什麽?”
维里克低头回吻沐幺的眉心,问:“阿姨和你说了什麽?”
沐幺闻言脸上立刻烧红,他半晌憋不出一句话,干脆把头埋进维里克的胸膛,闷声嘀咕:“我在问你呢,你先回答我。”
维里克笑:“叔叔对军事感兴趣,我和他聊了些当下时局。”
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说,沐幺总觉得应该不止这点,于是问:“就没了?”
“还有。”维里克着看沐幺的发旋,低头亲吻那里:“他说,他们非常爱你。”
沐幺呼吸一滞,像被一股暖流淹没,他轻轻嗯声,小声说:“我也很爱他们。”
然後仰头:“所以维里克首席,你是怎麽说的呢?”
“我说,我会努力赶上他们那份沉重的爱。”他的眼帘垂着,深深的注视沐幺的眼:“让叔叔放心把你给我。”
“你……”沐幺脸通红:“真这麽说啊?”
维里克微笑:“嗯。”
沐幺沉默着沉默着忽然笑了,他弯着眼睛,腰被维里克的手圈着,早已经从对方兜里拿出来的手轻轻触了触维里克的喉结,又往对方的大衣里缩紧了些:“我宣布,我现在就是最幸福的人。”
维里克用大衣包裹住沐幺,埋下头,回到刚才的话题:“那阿姨和你说了什麽?”
正在用脸拱维里克胸肌的沐幺猛地一僵:“………”
他撑起头,小心翼翼的松开抱着维里克腰的手,然後转身往前走,同手同脚,身姿僵硬,後脖颈都热红了。
维里克眯起了眼,也不问,漫步走上前揽住沐幺的腰:“下午训练时你书包放在我办公室,去拿吗?”
沐幺这才回想起来他的书包,作业什麽的全部都在里面,他明天上午的理论课程得用那些,于是点头:“要拿的。”
维里克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沐幺:“那走吧。”
沐幺总觉得哪里奇怪,跟着对方去了教务楼的办公室,才进屋还没往里走两步,身後传来门反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才被打开的灯立刻熄灭,他反应不及,被打横抱起,很快就被放在里面房间的床上,维里克倾身压了上来。
沐幺有点心慌,脱口而出:“不丶不行,我妈说我的腺体和那什麽还没长好……”
黑暗中,双腿跨在沐幺身上的维里克停止动作,随後只听他笑了一声:“原来是在说这个。”
沐幺顿时反应过来被摆了一道,伸手推了一把对方:“你这个坏家夥!”
力气不大,没推动,维里克不动如山,也没有撤离的意思,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後,沐幺能嗅到淡淡的信息素,他脑子嗡嗡的响了两下,接下来唇就被堵住了。
这是个十分温柔缠绵的吻,维里克的动作轻到像要将沐幺捧起来放在棉花上,他慢慢脱掉沐幺身上的绒服,手掌捏住沐幺的腰仔细又极具耐心的捏按摩挲,像在揉拈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舍不得用力,害怕吓到伤到。
结束亲吻,沐幺喘着气,他的下唇被维里克轻轻按压,听见对方也在调整呼吸。
外面的天很冷,下着雪,房间里开了暖气,隔着内衬布料,两人渐渐的随着热乎乎的暖气起了些杂乱的心思,沐幺的肩膀被轻按一下,他被放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听见袖扣相触发出的清脆动静,和细微的拉链声,与拉开书包时那铿锵有力的动静不同,这一小声挟着不明的缱绻暧昧。
“我刚刚说了……”沐幺胸膛起伏,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维里克,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声音随着晃荡发颤:“不行……”
“嗯,”维里克的声音有些哑,他俯身亲吻沐幺的眉心,话语里氤氲热气:“不做什麽。”
沐幺信了维里克的鬼话,被捏着按着时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的确是没进一步做什麽,但坦诚相见能做的事情也有很多,折腾到很晚,沐幺守住了底线,但失了力气,软绵绵的缩在维里克怀里陷入沉睡。
这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他在另一个世界,是个很孤独的人,後来发生意外,他又遇到了维里克,梦里意识混沌,悲伤又快乐,波折之後再见明媚的天日,一切都在变好。
这个梦沉甸甸的,沐幺睁眼时精神有些恍惚,眼睛泛着红,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维里克,对方早已经醒来,温柔的对他说了声早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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