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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
梁琛的心头恨恨一颤,好像被人抽了一棍子,心脏发拧,他一个心狠手辣的暴君,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看不得旁人哭咽。
不,也并非是旁人,这个人或许只是特指夏黎。
梁琛回到榻边,无奈的道:“好好,寡人不走,寡人就在这里陪着你。”
夏黎感觉到了暖源的靠近,委屈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一些,更是搂紧梁琛的袖子,将梁琛的手臂一同搂在怀中,呜咽的呢喃着什么。
“你说什么?”梁琛靠近些许,去听夏黎的梦呓。
“唔……别走……别……”
梁琛的嗓音更是温柔,前所未有的柔和,抚摸着夏黎的面颊,轻轻擦拭他的泪痕,哄道:“寡人不走,乖,不要哭……寡人就在这里陪着你,哪里也不去。”
夏黎终于安静下来,紧紧搂着梁琛的手臂,轻声道:“嗯……爸爸……”
梁琛:“……”???
大梁的习俗,习惯管父亲唤作阿耶,但不代表他们听不懂“父亲”、“爹爹”、“爸爸”这样的称谓。
梁琛的面容难得有些僵硬,连同他的肌肉也变得僵硬,有气无力的盯着心满意足入睡的夏黎,他把寡人……当做了他的阿耶?
夏黎浑浑噩噩的陷入昏迷之中,起初睡得并不安稳,时而寒冷,时而酷热,天旋地转,仿佛身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不停的反转,心慌又反胃。
但后来渐渐的,各种不适的感觉层层退去。
夏黎好像梦到了过世的爸爸。夏黎从小体弱多病,每每生病卧床之时,爸爸总会守在一边,不厌其烦的哄他,照顾他,为他擦汗。
好温柔,是爸爸的感觉……
清晨的阳光洒在夏黎的眼皮上,不知是不是今日的日头太好,腊月里的上京,很少有这样热烈的阳光,夏黎在绣衣司所住的屋舍朝北,冬日里根本见不到日头,平日里都是阴凉凉的,根本晒不到太阳。
“好暖和……”夏黎呢喃的感叹了一声,抱紧了怀中的枕头,还用自己的脸颊在枕头上轻轻蹭了两下。
枕头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嗓音。
夏黎:“……!”
夏黎一惊,睁大眼目,什么枕头?夏黎的怀中根本没有枕头,而是搂着一个人!
夏黎亲昵的搂住他,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甚至枕着那个人的胸口,把那个人整齐的衣袍蹭得凌乱,一片起伏的胸肌袒露出来。肌肉因为受到刺激,变得好似磐石铸铁一般硬实,令人头皮发麻!
夏黎瞪着眼睛,仿佛一只迷糊的小猫,与梁琛大眼瞪小眼。
“夏卿,”还是梁琛率先开口,像一位慈爱的君主:“昨晚燕歇的可好?”
他说着伸手过去,试了试夏黎的额头温度:“退热了。”
夏黎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向后退,险些掉下龙榻:“拜见陛下,臣失态。”
梁琛微笑:“这算什么失态?昨晚……夏卿更失态的样子,寡人都看过了。”
夏黎:“……”
夏黎咬住下唇,低头便看到自己雪白的里衣,本该穿在身上的女裙凌乱的团在一边。衣裳?是谁换的衣裳?衣衫退下,那身上那些吻痕,岂不是被发现了?
梁琛好像明白他在想什么,善解人意的道:“夏卿不必着急,你的衣衫是寡人亲自换的。”
夏黎:“……”
夏黎再一次陷入沉默,不着急?这才是最着急的,说明梁琛已经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梁琛却一反常态,并没有试探与追问,而是道:“夏卿已然退热,身子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适?”
夏黎迷茫的抬头来:“退热?”
梁琛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揉了揉额角:“夏卿连自己害了风邪都不知?你昨日发热,直接昏迷了过去。”
夏黎恍然,怪不得昨日在马车上昏昏沉沉,十足想睡觉,原来并非是困倦,而是发热昏迷?
梁琛又道:“万幸你身上带着牙牌,昨日贼子那一剑没有刺在要害之上。”
夏黎自然知晓,他便是故意为之,将牙牌放在身上,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才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好了,”梁琛道:“你的风邪才好一些,回去歇息罢,寡人唤了医官,一会去绣衣司为你看诊。”
“谢陛下。”夏黎拱手。
梁琛今日很好说话,道:“去罢。”
夏黎心中萦绕着疑问,梁琛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吻痕,按照他多疑的性子,必然会试探两句才对,而今日醒过来,梁琛只字未提此事,难道……
难道英雄救美真的起作用了?暴君梁琛已经被打动了?
夏黎谢恩之后便离开紫宸宫,回到绣衣司自己的屋舍,他掩上门,快速将《绮襦风月》的原稿从抽屉最下层掏出来,展开到第十章的内容。
【梁琛万没想到夏黎会突然冲过来,替自己挡了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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