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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婶子说道:“虽如此,我带你们三个出来,是要担责的,小心点好。”
三人谢了曹婶子,喝茶吃果子,不一会,只听见刷刷几声,突然戏楼变得一片漆黑,所有的窗户都拉上厚重的帘子,连一丝光都不透,所有人都变成了瞎子,被迫把手里吃的喝的都放下来,安心听戏。
这时,戏台中央,一轮明月缓缓升起,这是戏楼里唯一的光芒,一个用纸糊的、磨盘大的圆月亮,里头有灯照着。
坐在包厢里看过去,只觉得月光皎洁,就像真的一样,让看客们一下子就入了戏,忘记了外头庙会的喧嚣,就像置身明月下的夜晚。
众看客座位处,听取“哇”声一片,赞戏台布景讲究。
这时,戏台上出现一颗棵树,树枝树干都是青黑色的,蓦地,这些树同时开始喷出银色的烟火来!
这是一种昂贵的烟花,叫做烟花树,做成树的样子,烟花树喷银色烟火的时候,伶人们上台,有舞龙的、有舞狮的,还有一列提着鱼灯、做仙娥打扮的女伶,她们一边提着鱼灯舞蹈,一边合唱了一曲《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来讲的是元宵节的故事,算是应景,戏台的明月、烟花树、舞龙舞狮等等场景,均和这首《青玉案》相互映衬,再过六天就是元宵节了。
女伶们舞着鱼灯唱完《青玉案》之后,蓦地,月光消失,烟花树也喷完了,眼前又重归黑暗。
突然又变成了“瞎子”,看客们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刚才仙娥们舞蹈歌唱,只是神游天宫,都是梦一场。
这时,月亮又亮起来了,戏台中央出现一个楼阁,有个女伶站在楼阁飞檐之下。
这次的月亮依然是圆的,但是光芒黯淡,看门只能看到飞檐下女伶一个侧身的剪影,无论飞檐还是女伶,入目都是黑的,只有人影,根本看不清脸。
丝竹响起,楼阁上的女伶开始随乐起舞,一个人独自唱了一套曲,叫做《黄钟·醉花阴》之《元宵忆旧》。
先从一曲《喜迁莺》开始唱起,“……自从别后,这满腹相思何处说。流痛血,瑶琴怎续,玉簪难接。”
戏台的窗帘始终都遮着光,看客们只能看见唱戏女伶的身形轮廓,看不清长相,只能听到唱曲的声音,和女伶随乐起舞的美妙身段,柔美而坚韧,就像三月里的柳条似的。
众看客顿时沉迷于女伶的表演,等女伶唱完尾声:“一担相思自摇撼,我和你两家担由自难担,将一个担不起担儿却怎生分付俺。”
这套曲唱的是女子在元宵节看到别人成双成对,“两口儿家携着手看灯”,“一对小小夫妻送的来他羞我惨。娇娇媚媚”,甜甜蜜蜜。
她的情郎不在身边,“我则落的眼儿馋”,是元宵闺怨之曲。
“分付俺”字唱完之后,连微弱的月光也熄灭了,戏台第三次陷入黑暗,美妙的歌声和剪影一起消失,看得台下的看客们是欲罢不能,方才又一个梦!
红霞这个戏痴看入迷了,梦醒之后,才发现自己听落了泪,就拿出帕子擦泪。
如意在听这套曲的时候,看着戏台楼阁上的女伶剪影,听着女伶的声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
帚儿。
声音,面部轮廓等等,都似曾相识。
但是仔细想想,这绝无可能,帚儿是东府侯爷的侍妾,东府已经开始收拾院子,帚儿即将过明路,成为东府的新姨娘。
这是教坊司乐官臧贤的悉心培养的女乐私班,今年大朝会上一演成名,帚儿怎么会在女乐里头呢。
不可能,只是相似而已吧。
如意将帚儿赶出了脑子,继续听戏。
戏台上演的都是套曲,且一幕幕都是重要的节日,从新春伊始的元宵节开始,到大年三十除夕结束,中间有清明、七夕、中秋、重阳等等,每一个节日唱一套曲目。
用华丽精致的戏台布景将看客们沉浸在一个个节日的气氛里,身临其境般,仿佛自己就是伶人,伶人就是自己。
甚至清明节的时候,伶人唱《越调.天净沙》,“碧桃花下帘旌,绿杨影里旗亭。几处莺呼燕请。马嘶芳径,典衣做清明”时,戏楼居然开始下起来微微细雨!
这当然不是雨,又是戏班布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站在高处,往观众席里喷洒细密如雾般的水珠儿。
这细雨恰到好处,既让看客们体会到了清明时节雨纷纷,又不至于把看客的衣服弄湿。
等全部唱完,遮挡窗户的窗帘蓦地全部拉开!台下的看客们如梦初醒,都像是在刚才短暂的时光了过了一年似的!
“唱的好呀!”红霞蹦起来鼓掌,若不是包厢离戏台有些距离,她都想往戏台上一把把的撒钱呢!
散席的之前,有人端着铺着红绒布的托盘讨打赏,红霞如意胭脂三人掏出钱袋,准备给打赏,尤其是如意和胭脂,她们习惯给五个钱,但这种演出给五个钱的打赏她们都不好意思,打算像红霞那样,抓一大把钱来。
但是,看到红绒布上都是金银黄白之物,甚至还有宝石、珍珠、玉环等等名贵之物,三人都觉得铜钱拿不出手。
幸好,曹婶子有备而来,财大气粗,她从手腕上撸下来两个金镯子当赏钱,放在了托盘上!
那伶人道了谢,端着托盘走了,去下一个包厢。
如意啧啧赞道:“曹婶子出手阔气,我今天长见识了。”
曹婶子笑道:“你年纪小,有些东西还不懂得。我这其实不是打赏,是还人情呢。这看戏的门票是托了刘公公的关系弄到手的,要不然,就是拉一车钱也没处买去。看了戏,给女乐丰厚打赏,就是领了刘公公的人情,不给刘公公丢脸的意思。”
胭脂说道:“今天我们运气真好,遇到曹婶子,要不去那里看这样的好戏。”
红霞还在咂摸着女乐的滋味,“真好,要是咱们家也有这么好的私班就好了,天天听。”
曹婶子说道:“就说你们还小嘛,其实咱们张家东西两府以前都养着私人戏班,那时候你们都没有出生呢,我和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和鹅姐一起当擦地的小丫鬟呢,那时候两府私班成套的大戏唱不下来的,但是有名的折子戏还是会一些的。后来,先是周太后太后薨逝,因国孝,高官勋贵外戚家里几年都不得有乐声,咱们老祖宗深谋远虑,说干脆就把两府的私班都解散了,以免有人存心诬告。”
“后来陆续几年,不是薨了太妃,就是薨了藩王公主什么的,时不时要守国孝,就一直没有再养私班。遇到吉庆场合,都是从外头请戏班来唱。”
一听这话,红霞这个戏痴不禁说道:“原来如此,咱们两府里都有私班,如今太平盛世,是不是可以把戏班再养起来了?”
曹婶子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养个私班很费钱的,再说,三年前,咱们东西两府为了修建颐园,那银子花的,填海似的,那年夏天又恰逢旱灾,连秋租都收不齐,到处打饥荒,哎哟喂,那个难,那有闲钱养私班。”
“这三年才刚刚缓和些,但今年开年,你们东府又有一个大事要办,你们东府大小姐出嫁,出嫁就是定国公夫人,这排场可小不了,随随便便十来万银子都能花出去——别忘了,东府还要供着颐园呢,细算下来,你们东府怕暂时没这个闲钱养私班。”
红霞很失望,如意问道:“东府不养,咱们西府总该养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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