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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就放这一次长假,如意还是想着尽量拉着娘在一起玩。
如意娘接过如意擀好的饼,贴在烧饼炉里,说道:“你鹅姨这几天都在永康大长公主府里,不过,咱们捎个信,晚上要她出来走百病应该可以,等中午吉祥吃了饭,就去长公主府找你鹅姨商量,你鹅姨也想你呢。”
门外砍柴的吉祥听见了,说道:“好啊,我中午就去找我娘,这回把长生也带着,说不定走一走,这呆病就好了呢。”
走百病一般是穿着白绫袄的女性结伴而行,小孩子,老人,或者体弱多病的也可以走一走,男人一般是跟在家中女性身后起个保护的作用,免得被登徒子骚扰。
胭脂跃跃欲试,说道:“我听说去年京城有个瞎子,走了百病之后复明了!吉祥说得对,我也想过带着弟弟走百病,说不定走一走就好了呢。可是我弟弟在过于嘈杂的地方会害怕,尤其是听到突然的鞭炮声和放烟花的声音,吓得浑身发抖。”
长生这个呆病受不得刺激,家里过年放鞭炮的时候,都会在他耳朵里塞上棉花团堵着。
家里有病人的人,总是期待着奇迹发生,会选择相信这种明显是骗人的传说,什么法子都想试一试,就是不肯死心啊。
于是,胭脂想了想,说道:“我跟我爹商量一下,在长生耳朵塞棉花,带着他走一段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病根儿去了。”
吉祥隔着门说道:“行啊,到时候我们把长生圈在中间,别让人挤着他、吓着他便是。正阳门人多,我们就不走正阳门,去人少一些的什刹海走走,那里桥多,每个桥都走一遍,把这个呆病的病根甩一边去。”
京城走百病,当然是正阳门附近的人最多,因为传说正门阳门的门钉对妇人的生育特别灵验,就跟送子观音似的,那些一心求子的妇人都去正阳门摸门钉,门钉被摸的锃光瓦亮的。
吉祥问五戒:“你去不去?”
五戒继续用粗盐给羊按摩,“我想去,但是去不了。我们承恩观从初八到十五都有人去打醮或者做法事,比如昨天,就是来禄一家三口和王嬷嬷夫妻两人给来福夫妻做百日祭。”
“原本我也要去念经的,因观里的大香客钱老板要我去棉花胡同询问道家菜,我师父张道长才放我进城一趟,偷得浮生半日闲,今天吃了中饭,就要回道观了,去晚了师父会骂的。”
屋里的如意娘听见了,忙道:“中午你回去,把新烤出来的髓饼带一些,吃的时候放在炉子上稍微烤一烤,香的很。”
屋外的五戒心头暖暖的,“知道了。您的手艺没话说,我师父现在都还惦记着您三年前做的蟹酿橙和油炒蟹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意听五戒说来禄一家人和王嬷嬷夫妇给来福夫妻做百日祭,心道:算算日子,来福夫妻因炸炕已经死了一百天了……到底是意外还是……
脑子里又掠过帚儿的身影。以往如意从未往这方面想,觉得就是意外,来福夫妻作恶之后的报应,但昨晚见到变成钱老板、心机深不见底的帚儿之后,她就生了疑心……
唉,不要再去想她了!如意猛地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的帚儿摇出去。
胭脂说道:“如意,你的脖子不舒服吗?怎么晃来晃去的?你洗手歇一歇,剩下的面团反正不多了,我来弄吧。”
如意娘笑道:“肯定是昨晚落枕了,她睡觉不老实,我们睡前还是一人一个被子,并排躺着。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不知何时钻进我的被子了,脚放在我的咯吱窝那里,脑袋在炕沿上,枕头早就踹到炕尾去了。这睡像,笑死个人了。”
胭脂也笑道:“睡觉没有枕头,早上起来脖子可不都是硬的嘛……”
胭脂和如意娘聊天打烧饼,如意洗了手,戴上护着脖子的羊皮帽子,去外头看少年们烤羊。
她坐在长生旁边,说道:“听说你今年在学堂里长进了不少,我来考考你……”
如意想了想,指着面前的烤羊说道:“正月初九好晴天,三人烤羊香喷喷!”
一听这话,吉祥和五戒都笑出声来,说道:“你还好意思考人家,快过来帮我们烤羊吧。”
长生可不管如意这句话是否粗俗,他立刻接起了飞花令,说道:“喷薄百日阴;阴风怒号,浊浪排空;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秋水共长天一色……”
长生没完没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玩飞花令——如意他们都没有正儿八经上过学,就是想接也接不上啊。
伴随着少年郎朗接飞花令的声音,烤羊和髓饼都渐渐烤出了香味,食物的气味驱散了笼罩在如意心头的阴霾,昨夜的惊心动魄都渐渐淡去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何况是这样美好的生活呢。四泉巷就是如意的根,她总能够在这里得到滋养。
就在四泉巷一片温馨的时刻,北城棉花胡同山东菜馆分店的离院,一场冷漠的饭局正在继续。
请客做东的是通州张家湾宝源店掌柜曹鼎。
这三年来,曹鼎飞黄腾达,他头脑灵活,是个做生意的料,他有个贤内助老婆曹婶子,加上身后有张家这个大靠山,宝源店在他们夫妻的经营之下,做的有声有色,已经是张家湾最赚钱的一个塌房了。
但是曹鼎今天脸上并无喜色,面对一桌丰盛的席面,请客做东的曹鼎没有动筷,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对面埋头吃饭的客人。
客人是个胡须花白的老者,老者很饿的样子,几乎甩开了腮帮子吃菜,油点和食物残渣沾在胡子上面了。
曹鼎厌恶的移开目光,把玩着手腕上的一串核桃。
终于,客人吃饱了,打了个饱嗝,说道:“儿子,我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了。”
曹鼎冷冷道:“你这个烂赌鬼,连亲生儿子都卖了换钱。打听我发达了,跑来跟我相认。我告诉你,我虽然是宝源店的掌柜,但这个官店不是我的,是张家的,说到底,我只是张家家奴,身契都在张家账房里存着。”
“既然卖了身,就和父母没有关系了,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鬼。你就是死了,也轮不到我给你摔盆守孝,吃饱了就走吧。”
曹父目光阴毒,就像盯猎物的秃鹫,“虽然你是张家奴,但我是你亲爹,我只要不死,你就得供我一碗饭吃,这天下就没有看着老子娘饿死的道理。你要是不肯养我,我就去衙门敲鼓告状。”
曹鼎说道:“你当初卖我,签的是死契,按照律法,我已经和你无关了。”
曹父冷冷笑道:“我知道啊,但我告状不是为了告赢啊,我只是想要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通州张家湾最大的塌房宝源店掌柜曹鼎是个不给老子养老的不孝子。”
“律法之外,还有人情。管你是不是奴,你明明那么有钱却不给亲生父亲养老,你猜别人会怎么看你?还有没有人敢和你做生意?还有你们张家的两个侯爷都是大孝子啊,伺候着张家老祖宗,到时候,侯爷还敢要你当宝源店掌柜吗?”
“身为父亲,我给不了你什么,但是我可以让你什么都没有,努力半生,竹篮打水一场空。”
面对这样不要脸的父亲,曹鼎并不意外,他问道:“你想怎么样?”
曹父说道:“给我在京城置办一个大宅子,再买几户人家伺候我,每年给我五千两银子养老,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曹鼎说道:“不可能,宝源店不是我的,我赚的银子都要交给西府官中银库,每年从利润里抽一点辛苦钱,你的条件太高,我做不到。”
曹父说道:“怎么做不到,你这么聪明,又那么努力,想想法子嘛,我在似家客栈等你的好消息哟——哦,对了,我没钱付房钱,对客栈掌柜说,把账都记在我儿子宝源店曹掌柜名下,掌柜说签单需要十天结清一次,你记得去结账,别让亲爹流离失所啊。”
说完,曹父就起身走了,途径旁边的衣帽架的时候,要取他进门时脱下来的半旧不新的棉袄,棉袄旁边是曹鼎的出风毛貂皮大袄,毛针油亮顺滑,触手就是柔软温暖,老者就顺手把皮袄取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说道:“儿子啊,咱们爷俩换一件衣服穿,你爹都没皮袄穿,你当儿子的怎么好意思穿呢。”
曹鼎并没有阻止,就让曹父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
曹父刚走出菜馆,行走在棉花胡同里,就被一群顺天府的衙役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铺快打量着曹父身上的皮袄,说道:“兄弟们,你们看这件皮袄像不像刚刚报官被盗的失主描述的那样?宝蓝色缎子面出风毛的貂皮皮袄,胸口这里有一块碗口大、绣成了蓝色睡莲花的图案,这是以前破了个洞,请了绣娘织补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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