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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跟他一样,他们都是聪明人。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他要做什么?
多托雷兴奋勾唇,无论要干什么反正最后都要被他揭露面前人的真面目,他朝着原地没动的人靠近,随后微微弯腰与他的脑袋持平。
伸手捏住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抬起。
一直隐藏在阴影下的少年的脸暴露在多托雷眼下。
多托雷却一顿,微不可察轻笑声,兜帽下的人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有些颤抖,像是很害怕他,所以才不敢睁眼。
皮肤很白,头发是纯正的黑色,意外的与多托雷想象中的形象不同。
多托雷反复确认,天色很晚了,光线也暗,让他有些难以分辨,不过确实是黑,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全部是黑色的话,有些稀有。
摩擦着少年的下颌,多托雷朝着他脸上的面罩伸手,想要揭开他的遮挡物。
出乎意料地,一直安安静静的少年突然反手握住他伸出的手,全身突然朝着他靠近!
多托雷摸不准他的行动,没有逃跑反而主动凑近?
他在少年动身的同一时刻大力抓住他的肩,顺势捏住他的面罩猛然一摘。
和多托雷想的不一样,下面不是少年的脸而是又一个黑色的面罩。
多托雷:“……”
这人戴这么层干什么。
沈星笑了笑,趁着他震惊时凑近他的身前,环住他的腰,猛然抬起右腿对着他的**用了十足的力道!
“唔!!!”
多托雷表情崩裂,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番举动,抓着黑色面罩的手一颤,面罩从他的手中松开落到地面。
面具下的表情刹那间扭曲,全身青筋暴起,剧烈的疼痛一瞬间从下身传来,让他不由得溢出痛吟。
沈星虚环着他的身体,笑意盈盈:“你都没有摘下面具,我为什么要摘?”
一招定胜负的绝招是什么?
自然是每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沈星松手,离他远一点,幸灾乐祸看着博士压抑着痛呼跪倒在地。
多托雷额前的蓝发垂落,双膝跪倒在地,一手捂住被袭击的地方,一只手撑着地面指尖屈起扣着地面,因为用力过大泥泞挤到甲内。
他从来不能忍受有身上有脏污,这是实验的习惯,但现在多托雷没有空再管它。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要命的剧痛几乎侵蚀了他的思维。
眼前阵阵发晕。
冷汗从他发间滑下,一向让人害怕的第二席此刻无比脆弱,疼出的生理泪钻出面罩,沿着脸颊滴落到地面,让泥土变得暗了一小块。
那处的疼痛如蛆附骨,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得了的,多托雷有自己的骄傲,尽管疼得他想立刻翻滚蜷起身体,但他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压抑着痛呼,不停地喘息,满头大汗,像头被侵犯领地的狮子牢牢盯着沈星。
一旦有机会便张开獠牙咬死猎物。
原本想走的沈星犹豫地停下脚步,他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好,多托雷要是因为这一击疼死是不是也要算他头上。
那他岂不是杀人了。
沈星一抖,脚步转向多托雷的方向靠近,多托雷看他过来咬牙,目光沉沉:“想杀我?”
趁着他无力反抗杀了他是个正确的选择。
可惜这不是他的本体,只是切片。
只要他靠近……尽管他现在疼的无力,也会在近距离杀了他。
少年却蹲下身手臂穿过他的膝盖下,没费多大力将他打横抱起。
多托雷倏地愣住。
兜帽下的少年脸颊微侧,多托雷疼的眼前发昏,恍惚中看到一抹红色掠过,只听少年嘟囔道:“什么杀你,我才不像你一样到处杀人,我又不是杀人狂。”
“我可是社会主义大好人。”
沈星有些后悔用了全部力道,踢死人还要算他身上。
有些嫌弃地抱着多托雷来到之前那些愚人众包围他的地方,一想到这人是来专门抓他的,现在还要自己送回来就来气,一下扒了多托雷的面具。
多托雷:?!
沈星藏在兜帽下的眼睛细细观察。
芜湖~还真像他想的感觉,红色的眼睛,现在却因为疼痛一片水色。
把他的面具摘了后沈星觉得多托雷有些像受伤的流浪狗。
好了,以后的素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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