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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撩帘,抱着身量不算高的谢如琢下车。
等谢如琢落地,他又帮忙车夫摆好供其他大人小孩踏脚的矮凳。
车夫诚惶诚恐,连说不敢让谢相公帮忙。
谢蔺淡道:“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等车里的人都走空了,纪兰芷才提起裙摆,扶着木头车驾下来。
纪鹿和纪晏清早就被眼花缭乱的花灯吸引住视线,牵着嬷嬷一连跑出二里地。
倒是谢如琢还惦念纪兰芷,他忍住蠢蠢欲动的玩闹之心,牵着父亲的手,守在马车旁边等待纪兰芷。
纪兰芷稍稍偏头,看到一大一小父子俩,忽然有点窘迫。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至于下个车还会有闪失吧?
奈何纪兰芷越是留神,越容易出事。她下脚太急,踩到矮凳边沿,直接将凳子踏得翘起,踉跄倒下。
纪兰芷吓得魂魄四散,一声尖叫噎在嗓子眼里。没等她喊出声,一双健硕臂膀横来,抵在她的肩膀与膝骨底下,稳稳当当地抱起了小姑娘。
“当心。”
低沉的嗓音自纪兰芷头顶上方传来。
不必看也知,在场的人里,有这般利落身法的人,除了谢蔺还能有谁?
纪兰芷受到惊吓,等悬起的心脏落下,这才缓过神来,擡眸去看救了她的郎君。
纪兰芷和谢蔺对上视线。
男人凤眸幽深如谭,薄唇冷硬如峰,眉骨丰润英朗,一尾线条锋利的白棉里衣的衣襟锁住喉骨,贴得严丝合缝。纪兰芷只能从谢蔺勒紧的腰带,猜测衣袍底下这一具身体有多修长结实。
谢蔺看着是温文尔雅的文臣,唯有被他困在怀中,纪兰芷才能感受到臂骨使劲时展现的力量感。
纪兰芷扶住谢蔺肌肉紧绷的手臂,看到他托在她肩膀上的五指,男人手背虬劲纵横的青筋,因用力而微鼓。
纪兰芷看着,莫名有点耳热。
她朝郎君讨好一笑,悄悄说:“我能站稳了,二哥放我下去。”
谢蔺没有犹豫,他屈膝,放低了身段,供纪兰芷双足落地。
纪兰芷稳稳当当站好,又对一旁的谢如琢,语气轻快地说:“方才纪姨母险些摔跤的事,不要告诉呦呦和清哥儿,以免被他们笑话!”
她故意和小孩子解释自己是差点摔倒,才会被谢蔺抱在怀中,绝不是未婚小夫妻当衆亲昵。她还是腼腆,不好意思在谢如琢面前,和谢蔺太过亲密地接触。
谢如琢没想那麽多,他当真以为纪兰芷好面子,连连点头:“纪姨母放心,如琢不会往外说。”
小郎君一板一眼地承诺,倒让纪兰芷生出一种诱骗小孩的心虚感。
为了弥补撒谎的亏欠,纪兰芷牵着谢如琢,带他去糖戏摊子买了一只老虎糖画。
过了子时便是新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摆满竹骨扎的灯棚,用细细的红绳挂满了彩纸扎的花灯,花灯形态各异,最吸引游人的便是狮子灯以及宝莲灯。
昏暗的街巷,有花灯映照,一时间灯火辉煌,火树星桥。
谢如琢很珍惜和父亲出游的夜晚,今年甚至还有纪兰芷陪同,小孩子高兴地不知该说什麽好。
他待在纪兰芷和谢蔺中间,一手牵着谢蔺,一手牵着即将成为他娘亲的纪兰芷。谢如琢脸上笑意盈盈,他明明是稳重的孩子,却在此刻希望能遇到班上的同窗,这样他便能和所有人证明,他也是有父有母的孩子。
谢如琢好奇心重,走两步便问谢蔺:“爹爹,他们为什麽要在家门口摆酒水和果子?”
谢蔺看了一眼,回答:“那是在孝敬门神和钟馗,你看门上贴的彩印神像便是守门神。”
谢如琢记在心中,小跑几下,他看到一群打夜胡的驱鬼技人,又问那是什麽。
谢蔺逐一解释给谢如琢听。
明明是无趣的小事,男人却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不耐烦,典故信手拈来,言谈通俗易懂,他在用心教导儿子世事俗常,人间万物。
纪兰芷一直旁听父子俩讲话,她不免想象,谢如琢从小小的婴孩,被谢蔺亲手养成知书明理的小郎君,谢蔺应该耗费不少心神。
他要教导孩子识字说话,他要指点孩子如何穿衣吃饭,他每日忙完公务,下值归府,还得第一时间照看儿子。
凡事亲力亲为,谢蔺这些年,是不是过得有点辛苦?
他守着谢如琢,记挂着亡妻枝枝,会不会感到寂寞?
纪兰芷仿佛能看到那一座被厚雪覆没的宅院。
灯光明亮,烛火颤颤,一双父子坐在正堂吃饭,待在书房看书,有时他们陈列好香烛瓜果,一起备好冥币丶金元宝丶纸扎衣在祠堂门口烧纸,惦念小孩的生母。
他们一直在等纪兰芷。
可是纪兰芷迟迟没有回去。
他们……一定很想念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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