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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没人上前打扰。——“死同性恋。真恶心。”这句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还在陈默身边的苟益阳可以保证,周围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苟益阳心想,完了。他最担心的情况终究是发生了。如今这社会虽然对同性挺包容,可总有那么些极端仇视的人,给喜欢同性的人身上贴满标签。比如娘娘腔?不男不女?虽然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没办法将陈默和这种词联系在一起,可是谁让他公开承认了。而讽刺的是,眼下这个开骂的人,还是杨舒乐带进俱乐部的其中之一。男生有点瘦,龅牙,眼睛看人时习惯微微闪躲。这样看起来就应该很自卑沉默的人,却在得知陈默公开说自己是个同性恋后,跳出来说出这种话。旁边有人嘀咕:“这人六班的吧?”“想当初他因为家庭贫困学校还给他捐过款呢,也就杨舒乐愿意带着他,还让他跟着俱乐部出来一起活动。”“平日里没觉得啊,这人这么疯?”“不过他说的同性恋,是指的谁啊?”周围各种声音都有,而龅牙男生再次把目光抬起来,直指陈默,“你现在不敢承认了吗?”陈默轻笑。山顶的风将他头发微微吹起。他靠着没动,“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周围哗然。这不比他上一次说的时候,空间封闭,又有其他事转移了其他人大部分的注意力。此刻他说的地方,甚至不止他们这次活动的人,还有零散的游客。一旦承认,这股风将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吹遍一中的各个角落。“你承认了就好!”男生的声音一开始还有点瑟缩,到后面越说越激动:“身为同性恋不知收敛还到处宣扬,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继续。”陈默在周围各异的眼光中,神色不变,大有你尽管说的架势。男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唬住了,下面一句话半天没有憋出来。陈默终于从栏杆上起身。“说得没错。”“我是个同性恋。”陈默一步步上前。他那状态似笑非笑的,其他见过他动手的人都开始害怕。纷纷。“默少,算了算了。”“这人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日里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他脑子不清楚估计,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些话被风吹到耳边时,陈默已经走到了男生面前。每个人都在防着他一旦动手,要立马上去拖。事实上,他站在男生面前的时候,那个男生的脸色就已经全白了。“讨厌同性恋啊?”“你既然讨厌还上赶着找存在感,就不怕我以后一直用恶心的目光盯着你。”“见过真正的同性恋什么样吗?他们会和一个拥有相同性别,相同器官的同性抱在一起,或许接吻,然后做爱,还有……”陈默声音很低。观景台风也大。众人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说一句,往前走一步,把面前的男生逼得节节败退。直到把人逼到栏杆处。在对方越来越崩溃的目光中,像是恶魔低语,“给对方口出来。”“你,你神经病!”众人只听见男生一声痛苦的叫声,然后推开人,从观景台上跑了下去。而那个承认自己性向都心不在焉的人,一只手抓着栏杆,笑得肆意且愉快。其他人:就……挺好奇他到底说了啥。唯独已经受过冲击的苟益阳,猜到他嘴里绝对没什么好话。有人上前想问。结果就发现刚刚离两人位置最近的席司宴,这会儿终于动了。他倒也没做什么。走到那个正笑的人旁边,“高兴了?”“我不是一直挺高兴的,有人上赶着递乐子。”陈默侧头发现是他,“怎么?听见了?”“看你挺高兴,不敢打扰。”“难道不是内容太黄,污染了您耳朵?”“看来你也不是心里没点数,”席司宴看他的目光不明,最后轻嗤一声:“口无遮拦。”这原本该是一出挺劲爆的大戏。例如《一中校霸竟然是个同性恋》《豪门少爷那不为人知的性取向》又或者《新生代性取向成谜,社会的希望去了哪里》。最终只变成了一出。——论校霸是如何凭借一张嘴把人给逼疯的。这股好奇一直延续到晚上。山顶的草坪上,男生们熟门熟路搬出烧烤架,女生则在民宿里借来各种等待处理的食材。分工忙碌,气氛热闹。当然,这得排除某一小波人。因为在观景台被陈默吓跑的男生,无论旁人怎么问,都不愿意说出陈默到底说了什么。杨舒乐和另外几个人陪着男生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劝说。“真吓着了?”苟益阳端着个很矮的折叠凳,蹲在了陈默旁边。而不做人的人,此刻躺在一张折叠椅上,手上是不知从民宿哪个犄角旮旯摸出的一本小学数学作业本,拿着在扇风。闻言漫不经心往不远处扫了扫,“真让那点话吓着,我担心他不是家境贫困,怕是个山顶洞人。”苟益阳吐槽:“你这嘴可真损。”“那你别吃了。”陈默作势要端走他面前的烧烤盘子。“别别别。”苟益阳来抢,“你说你又不能吃,你抢这个能干啥。”陈默不给,整个人往后仰躲避。“哎!”在苟益阳的惊叫声中,眼看陈默的凳子不稳要往后倒。路过的齐临一膝盖替他顶住,顺便往陈默面前放来一个汤盅,“来,你的病号餐,不用谢。”陈默回头:“哪来的?”“可不是我。”齐临往左边示意,“老席让民宿老板给你做的,桂圆红枣山药汤。他让我提醒你烧烤别吃啊,尊重一下你脆弱的胃。”陈默往那边看过去。席司宴出来大概都是带的运动装。这会儿正站在烧烤架前烤烧烤,看娴熟的动作还挺像那么回事。刚好有人冲他喊:“宴哥?你这手艺挺绝啊,去摆个烧烤摊绝对饿不死。”席司宴正往上面洒调料,闻言笑骂,“那你可真是会夸人。”陈默把汤端起来,慢悠悠朝那边过去。在烧烤摊前站定。席司宴间隙抬头:“馋了?”“过来感谢你。”陈默举举汤盅。席司宴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点点头问:“味道怎么样?这家民宿的老板娘我很早认识,他手艺还成。”“挺好。”陈默说:“适合我。”席司宴失笑:“我听出幽怨了啊,怪得着谁?”这话一出,不知道席司宴想起什么,笑意往回收了一点,提醒他:“别站那儿,油烟全往身上去了。”陈默听话往旁边站了站,就在那儿看着他烤,听时不时过来拿吃的和席司宴闹两句。陈默喜欢今天的夜色。风很轻,头顶的星星很亮,月亮也只露出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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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