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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茶!
“没事没事,都认识的,不是说好了去大哥府上吗?”
“是不是还和筠哥儿不熟?你别害羞,筠哥儿人很好的,我和二哥早就打算让你们认识认识的。”
凌小小瞬间卖了某个排行老二的人。
筠哥儿:……
凌小小安抚了小堂弟,又对筠哥儿道:“堂弟和十一叔一样对道法和炼丹颇有见解呢!”
“宫中太医不是不敢教我医术吗?我这些日子好多不会的都是找堂弟求解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凌小小变卦如此之快,只是,淑妃娘娘和帝後不阻止吗?这不是不是意味着义忠亲王这颗雷,帝後并不担心?
若是如此,那当今的底气和自信,倒是长了不少。
筠哥儿再度看向商泓,和其对视,商泓竟也不退,四目相对。
半晌,两人默契的撇开视线,马车中的氛围无声平和下来。
京中晋王府:
“好你个筠哥儿,我们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们是吧?”
大皇子一来就往筠哥儿这儿扑,许久没见面的两人直接过起了招,没一会儿就滚在了地上,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
晋王妃于情于理都该拦着,凌小小果断抱住大嫂:“嫂嫂莫担心,他们有分寸,出了事父皇会教训他们。”
晋王妃:??
再看豫王,将嫂嫂和凌小小护至身前,伸着头像是吃瓜的猹,还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叠瓜子分给他们。
再看义忠亲王,眼中的无语是那麽的清晰可见,是那麽的同病相怜……
晋王妃:“可是这……有损……”
豫王咳咳两声,“又没人看见。”
丫鬟仆人瞬间作鸟兽散,机智得一批!
唯二正常,还没被污染的晋王妃和义忠亲王:离离原上谱。
打了一架的两个人心情舒畅,“舒坦!”
晋王熟练地揽着筠哥儿的肩膀,“要我说,你就该学明玕,考个武状元,以後跟我一起去山西,去那北夷地区杀他个七进七出!”
筠哥儿把晋王的手扒拉开,“别把重量靠我身上,累!”
又道:“你这个问题,你可以去和陛下商量,我倒是不介意再去考个武状元,就是不知道流程怎麽走。”
看着哑火的晋王,筠哥儿哈哈一笑,“君子不立危墙,你想要七进七出,难哦!倒是等明玕考了武状元,以後上陈杀敌,或许可以替你完成心愿哈哈哈!”
“我是要做大将军的人,将军哪儿有不上阵杀敌的?谁敢拦我,我把他踢开!”
筠哥儿跟着拍巴掌闹腾,让晋王加油。
晋王幽怨的看着他,又看着豫王,豫王直接视若无睹转过头。
晋王再次看向筠哥儿,筠哥儿:……
“你就不再继续问吗?!”
筠哥儿装傻,“问什麽?”
问你没有军费没法七进七出怎麽办吗?
笑话,他就是个刚出职场的小新人,还打不得高端局!
至于要是说要自筹军费,就更不可能了!不是钱能不能凑够的问题,而是国库是国库,私人是私人,不能混为一谈!要不然让以後打仗的将军怎麽办?
晋王就藩还有四年呢,晋王也该自己想办法呢,好歹是一个亲王!
晋王:“你一点也不关心我了……”
衆人一阵恶寒。
筠哥儿也不装了,“滚蛋!你都解决不了的,别来霍霍我,别忘了以前策论的东西我都没解决呢。”
晋王把头发挠成了鸡窝头,整个人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豫王意料之中的笑了笑,拉着筠哥儿把主人家抛在一边,带着堂弟和妹妹聊天去了。
我的亲大哥诶,筠哥儿现在就只是个翰林修撰,筠哥儿不俗也是以後不俗啊,你这真是异想天开啊!
筠哥儿和豫王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哪里是军费的问题,常规的军费是有的,但是要像晋王这样主动向外出击,估计还是大规模,这是国策的问题,筠哥儿是不要命了才会接招。
就是开海,都还是太上皇和当今出题後他才去破题的,还只能缓缓图之,晋王太着急了。
回到林府後,筠哥儿整整琢磨了半个时辰,才对新提拔上来不久的小厮云松道:“你去一趟醉月楼顶层,说我明天会去。”
既然义忠亲王会炼丹,那就告诉忠顺王吧,让他们两位道友切磋去,都是千年的狐狸,别来霍霍他,管他有没有目的还是凑巧,他懒得去猜。
不过到时候真的要全力开海的时候,倒是可以把宗室力量扒拉到一条船上,他从不做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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