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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还是现实?
梁漠清楚吗?梁漠他不清楚。
因为节目组给的剧本里写的是“大少奶奶主动提出分房,而你因为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家庭,便同意了。”
而且剧本里面写到,是“大少奶奶帮助你做好含有‘一杯就倒药’的食物,并且替你掩盖中途回家的事实。”梁漠怎麽看都觉得叶润宁应该和自己站在同一位置啊,怎麽他好像又和自己敌对起来了?
梁漠想了想,可能那句话说的不是剧本杀的内容,而是叶润宁离家出走那两年的事情吧?
如果这出剧本杀为了赢的话,是不是得好好拉拢一下叶润宁呢?梁漠想着,应该要顺着叶润宁的想法走,免得他万一说出点什麽不该说的内容,直接把自己投出去,那就玩完。
第一次搜证结束,大家纷纷讨论分析。结果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所有人都有作案动机。
管家的动机是老爷给自己带了绿色帽子,心里气愤。
管家女儿是觉得老爷间接害死了母亲想要报仇。
傅尔是觉得自己不受父亲重视,産业都归傅达打理心里不平衡。
傅善是父亲反对自己和管家女儿交往。
傅达发现了父亲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大少奶奶是担心自己和老爷茍合被傅达发现。
“嫂子,不对,小妈?”宋简叫着叶润宁,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换了个称呼。
叶润宁惊得想伸手捂嘴,但对方是女性又是大前辈,他急忙撤回一个“封口”,张牙舞爪地对着宋简惊诧道,“姐!姐!这个词不能说,播不了播不了!”
“那我算什麽?我又是什麽?你是八擡大轿明媒正娶的,你说我不顾家要和我分房睡,我同意了,但没想到哇,你竟然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而且这个别的男人还是我爹!哦,名义上的爹!你好狠的心啊!”梁漠开始戏瘾发作,扮演起被妻子抛弃的悲情丈夫。
“不是,你们,哎呀,别演了!”叶润宁语无伦次,被他们打岔,都不知道接下来说什麽了,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沉浸式剧本杀,你不入戏怎麽沉浸?”梁漠抓着叶润宁,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不要说别的,你应该叫我什麽?”
“啊?”叶润宁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在游戏里,还是现实中?毕竟他从没叫过那个称呼。梁漠一直想听的那个称呼。
但叶润宁不想,他知道梁漠想听什麽,他偏不!甚至突然産生了一个坏心思,“儿子。”
“看吧,哥,我就说他不爱你吧?你看他竟然想当我爹续弦,好分我们家家産,其心可诛!把他投出去!”宋简今天盯死了叶润宁。
或许有点场外的因素,她看到了叶润宁和梁漠在一边鬼鬼祟祟的,她想要试试梁漠和叶润宁是不是一条心来判断一下他们之间有没有通气,是不是有身份的人。
“不,二妹,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相信我家夫人是被迫的!”
梁漠接过话,影帝此刻演技尬得离谱,看得叶润宁只想跑,可梁漠把叶润宁抓得死死的。
“年轻人,盲目的爱情,呵。”陆华突然在旁边优冷漠地说了句话,诡异的腔调竟然在这个不正经的氛围里闲得格外好笑。
现场哈哈哈笑成一团。还是季跃梧出来稳住了场子,“既然傅老爷是中毒身亡,那麽我们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都要重新梳理一遍。”
在重新梳理中,其他几个人的行为逻辑都彼此对得上号,包括梁漠,他说和往常一样在外面忙,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而这时的所有嫌疑都集中到了叶润宁身上,毕竟他说在厨房给大少爷准备餐食,并没有人作证。身为傅家大少奶奶,一个尊贵的身份怎麽亲自进厨房了,而且和大少爷关系也不好,怎麽还要给他做饭呢?
很多事情说不清楚。也不是叶润宁说不清楚,而是不能说。
大少奶奶按照和大少爷约定的时间为他准备餐食,大少爷从後门回来进了厨房,拿了餐食去找父亲谈事情,谈完之後又从厨房绕出去。这整个过程都是大少奶奶在打掩护。
叶润宁想了想,暴露自己就等于暴露沈漠,而直接暴露沈漠,和自首无疑,想要赢下这一局,就要祸水东引,那麽引到哪里去会比较好呢?
叶润宁把目光看向了宋简,因为只有她一直在针对自己,而和她对立起来似乎就变得合情合理。
“首先,我有做饭的习惯,老夫人去世,老爷和大少爷要操持家族産业,强调一下是旧社会时期的传统大家庭,遵循男主外,女主内,我作为,咳,大少奶奶。”
尽管是剧情,但叶润宁非要这麽介绍自己还是会有些许别扭,但目前问题不大,首先他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要把控家里的一切,给自己丈夫做顿饭怎麽了?我关心我们家的一日三餐有什麽问题?管家,你觉得这一点,合理吗?”
叶润宁问着陆华,陆华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愣了一秒。还没等他开口,梁漠突然欣喜若狂地重复了一句话,“丈夫!”
叶润宁马上捂嘴,“闭嘴,说正经的呢!管家,你说句话啊!”
陆华再次被点名,马上又奉承上,“大少奶奶说的是,他为这个家操碎了心,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我这麽大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活了大半天,没人看见,那说明你们一点都不关心家庭,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剧本上没写这一趴的内容,叶润宁只能自己编,但似乎说服了阮琳君。
阮琳君解释道,“我只在洗衣房工作,厨房不是我的区域,我去不了那边。我们下人都有专门吃饭的地方。”
阮琳君的嫌疑其实是最小的,现场没有她的痕迹,今天也没有见过老爷,她出现在这里似乎就是一个推进剧情的工具人而已。
叶润宁也知道把锅推给阮琳君不太现实,所以他需要找到更合适的说法,季跃梧的傅善,回来本是想要找父亲理论和管家女儿交往的事情,但还没理论到,就发现了父亲死亡。同样他作为一个迷惑项出现,行为逻辑也站不住脚。
虽然带绿帽子这件事不能忍,可管家的杀机不急切,而且带着恨意容易激情杀人,像用毒这种手法,多是用于精心谋划,甚至是凶手没有足够的力量与被害人当面硬刚。那麽最佳的背锅侠,就是宋简了。
于是,叶润宁开始了他的狡辩,“妹妹,我想问你,你既然觉得父亲不疼你,把家産给哥哥打理,可你又为这个家做了什麽呢?我不管杀不杀他,都能够继承家産,我没必要多此一举,你哥他听我的,即使我们没感情分房睡,他也没说什麽,这个家对我很友好,有大少爷给我身份,有老爷疼爱我,我何必断我的财路呢?”
宋简听完,开始沉思,觉得叶润宁说的有点道理,安于现状比冒险价值更高,确实没有必要下手,但下一秒宋简就确定叶润宁有鬼,因为他把锅甩给了自己。
“倒是你,我怀疑你,为了争口气,争家産,毒杀生父,然後嫁祸给我们!你哥被冠上杀父的罪名,连带着我受牵连,而弟弟正在读书,更好拿捏。整个家産不就被你一个人拿了,啧啧啧,算盘打得真响啊!”
叶润宁倒打一耙完成,梁漠甚至还附和道,“妹妹,你真的这麽想的吗?”
陆华在旁边看戏,“你们一家真的,太复杂了。”
宋简也逐渐红温了,她想反驳,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支持她,所以她便叫嚣着,要二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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